手上。

&ep;&ep;“谢谢你的水,和你的笑容。”

&ep;&ep;她不失仪态地礼貌致谢,双手捂着古瓷茶杯暖着她冰凉的手。

&ep;&ep;“我的前夫也有你这样温暖的笑容,可是,他去世了,都是我的错。”她捂着杯子的手开始不安地摩挲,仿佛手上换一个姿势,手就会更暖些,可是,她怎么也找不到更暖的角度。

&ep;&ep;神经官能症患者。

&ep;&ep;李乐逸默默判断着。

&ep;&ep;“都是我的错。我要不是嫁给现在的丈夫,就能在前夫的身边,在他身边的话,就可以劝他改行,或者帮助他升官,这样他就不用在第一线捉贼,就不会因公殉职了。他才只有五十岁啊!“

&ep;&ep;妇人双目晶莹,却强行将泪抑了回去,端庄地坐在李乐逸的对面嘘嘘念道:“我觉得,是我杀了他。”

&ep;&ep;李乐逸已推算出她的年纪。

&ep;&ep;“请你吃樱花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