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今,日子确定下来,无论是观众还是成员都松了一口气。

&ep;&ep;只有萧雨拿着手里的单子,愁眉不展。

&ep;&ep;“这一天是你的生日。”季玹指了指演出单上的日期说。

&ep;&ep;萧雨也看着7月28这个日子,皱眉沉思。是巧合吗?可是,这个巧合的意义是什么?

&ep;&ep;“可惜了。”季玹感叹。

&ep;&ep;萧雨转头看他,无声问:“什么可惜?”

&ep;&ep;虽然萧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季玹还是看懂了,他笑着说:“这天是你的生日,本该是我们两人的节日的。”

&ep;&ep;萧雨看着单子说:“如果这一天,我演奏成功了,那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ep;&ep;季玹便搂着她说:“对于我来说,也是如此。”万天神明,我愿以寿命为代价,保佑她能够成功。

&ep;&ep;因为比赛就要开始了,团里更注重全员配合。萧雨是团里的新人,配合度难免比别人低一点。但她没有气馁,时间虽然越来越近,每一个人都很紧张,但是萧雨依旧一脸认真地练习。

&ep;&ep;她不能让自己乱了脚步,即使在众人合演的练习上,她连续失误了几次。

&ep;&ep;考验萧雨是否有资格参与演奏的考验还是到了,这一天,吃过丰盛的早饭,所有人都换上了公演的正式礼服。萧雨第一次领到礼服,穿上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合身的,只是礼服只有一套,且萧雨个子在亚洲人里都算幼小更不用说和欧洲人比,便没有办法和别人共用礼服。

&ep;&ep;台下只有季玹和诺曼.柯克、兰斯洛特.埃米尔以及曾经一些已经退休的团员,竟然也坐了有2、30人左右。

&ep;&ep;大家坐在那里,看着从后来走出来一个娃娃脸的少女。蓬松的梨花头被梳的齐整,大大的双眼滴流地转动,只有1米6的身高,在西方人眼里,比矮冬瓜还要不如。

&ep;&ep;台上一开始是肃穆一般的寂静,在尼尔.柯克双手优雅地挥动下,音乐如洪水一般涌来。第一章节那带着绝望的气息,第二章节那挣扎的恐慌,萧雨带着自诉的独奏,以及最后冲破阴云,从天空射下来的希望的阳光一般。普照大地的这个过程,是如此艰难。

&ep;&ep;萧雨没有一处错误,配合度大概因为她有过几次协奏的经验,但在世界级的面前也只算勉强达标,钢琴独奏处算是特色。拿去公演,整个过程说不上成功,但也绝对不算失败。

&ep;&ep;萧雨当然成功的拿下了公演的名额,但是,团员们却不是很满意。

&ep;&ep;7月28这日,萧雨早早就赶到了音乐厅。

&ep;&ep;其他人也都到了,公演前还有彩排,站位等需要练习。

&ep;&ep;从舞台上下来,萧雨擦擦汗,喘口气,默默给自己打气:只剩一晚了,过了今晚,过了今晚,她就自由了。只要完成了原主的愿望,剩下的人生就该是她自己的了。

&ep;&ep;萧雨从没想过有什么问题会在公演当天出现,所以,兰斯洛特.埃米尔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

&ep;&ep;“萧,出事了。”

&ep;&ep;萧雨皱眉看向他,他也一脸愁容,在萧雨耳边轻声说:“公演快要开始了。”

&ep;&ep;萧雨点头,说:“我知道啊!”

&ep;&ep;“你的礼服,被发现、被发现被剪成一堆破布。”兰斯洛特.埃米尔的声音带了点愤怒。

&ep;&ep;“什么叫被剪了?”

&ep;&ep;兰斯洛特.埃米尔看了一眼过来的诺曼.哥伦布说:“团长会和你说。”

&ep;&ep;萧雨转头看向诺曼.哥伦布,只见他只是对萧雨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台上的众人拍了拍手。所有人便都安静了下来,诺曼.哥伦布这才开口问:“刚才,我和兰斯洛特去休息室的时候,看见了萧的礼服被剪的一塌糊涂。”

&ep;&ep;台上哄的一声吵吵嚷嚷起来,萧雨看见台上不少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ep;&ep;诺曼.哥伦布转头看了萧雨一眼,叹口气,又转头看向台上问:“没有人出来承认吗?”

&ep;&ep;“团长先生,这人也许是干了一件正义的事情呢?”乔伊笑着说。

&ep;&ep;诺曼.哥伦布的表情依旧温和:“正义吗?”他反问,然后吩咐身边的兰斯洛特.埃米尔说:“兰斯洛特,你上台去吧!”

&ep;&ep;兰斯洛特.埃米尔一愣,看了萧雨一眼。萧雨也看向诺曼.哥伦布,他安抚地对萧雨摆摆手,说:“萧,孩子,抱歉。礼服只有一件,没有礼服你不能上台。这是柏乐的传统,唯独这个不能破坏。”

&ep;&ep;萧雨咬紧下唇点头,诺曼.哥伦布笑着说:“今天,你不能登台,但不是今天,明天我也会让你上台的。我肯定会让你演奏鼎盛,在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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