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练好,我怕下回去他不让我跟成人班上课了。”
就知道他有真实目的……沈亦周问:“为什么不翘体育课?”
虞锦文严肃道:“体育课是课怎么能翘?”
沈亦周:“……”
总不能让一个自由惯了的人一下子收了心,绳子绷得越紧越容易断。沈亦周知道他这两周肯踏踏实实坐在教室里,估计早就憋坏了,便说:“想去就去吧,正好我下午放学后要去补课。”
“不过不要打架了。”他皱了皱眉,说:“总觉得你那个地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虞锦文拍拍他的肩,满不在乎道:“大不了我多叫几个人跟我一起,我这段时间没带他们出去,他们还闹意见呢!”
沈亦周起身收拾东西,摇了摇头说:“还是小心点,那些人看样子像混社会的。”
欺负你们还不是一拳打哭一个小朋友?伤人老大自尊心的话他没说,只是有点不放心,说:“我大概两个小时就完了,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虞锦文脸上洋溢着放假了的喜悦,随口应着,跟在他身后满屋子转悠,问:“还有半个小时才上课,你现在就要去教室?”
“我去教室准备下晚上给学生补课的内容。”沈亦周转身用食指抵着他的脑门儿,说:“你晃得我头晕。”
虞锦文不晃了,想了想问:“那个顾书笙呢?怎么样了?”
提起他沈亦周也皱了下眉,说:“最近联系不上他,又给他妈妈打电话说了一次约课的事,她只是说在家休养暂时不补了,也听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这跟坐监狱有什么区别?”虞锦文已经完忘了自己吃过这小男生的飞醋,满心都是对革命阶级同志的同情,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下他吧?我就不信了他家人这么久都说不通?”
“嗯,这周找个时间去看一下。”沈亦周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临出门前又嘱咐了一遍,“注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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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预感从来没有出过错。
沈亦周刚从学生家出来没多久,就接到了虞锦文的电话,然而电话那一头却不是虞锦文的声音。电话里的男生说着前言不搭后语没连贯性的句子,背景很嘈杂,时不时传来两句熟悉的吆喝声。
听声音是挺中气十足的,骂人骂得水平不减。
沈亦周努力辨认也只能模模糊糊听出来几个单词,只好问:“哪家医院?”
那头给了个确切的医院名称。
就在学校附近……那就还是台球厅里出了事。他把自行车锁在学生家里,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沈亦周脸色阴沉得吓人,报了医院的名字后便沉默地坐在后面,司机师傅默默把音乐声调小,一脚油门轰到大跑的飞快。
学校附近那家医院每天的人就没有少过,不良少年闹事被送过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大厅里到处是匆忙跑着的人,沈亦周抓了一个过路的护士,刚问了一句有没有几个学生被送来,护士就指了指楼上,不耐烦说了句:“三楼大厅!”
电梯就不用想了,沈亦周面无表情的爬楼梯,每上一个台阶就增添了一份想把虞锦文这个不听话的玩意儿修理一顿的摩拳擦掌。
可这种感觉在见到人的一瞬间消了个透,沈亦周站在门口,连呼吸都屏住了。
虞锦文坐那里,一条腿垂在地上,细长的伤口划在他原本白净光洁的小腿,血线顺着腿一直延伸到脚面,看起来很刺眼。
沈亦周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快步走了过去。
“小弟弟你怎么笨手笨脚的!快给他擦呀!”护士同时处理两拨人忙的晕头转向的,她手里要配药,就把清理血迹的工作交给了跟着来的学生,没想到这些学生一点忙帮不上不说,倒忙帮了一个遍。
伤了腿的那个主还在生龙活虎的跟隔壁床对骂,血都流地上了还嚣张不减。她脑袋都大了,万分想去申请一针镇定剂给俩人一人一针打了完事儿。
“我来吧。”
护士愣了一下,看向身后那个接过棉签的高大男生。她还很年轻,见到帅气的男生也会有些害羞,不自觉收敛了一些暴脾气,轻声说:“帮他消下毒就可以了,我马上配好药给他包扎。”
虞锦文呆愣愣的看着沈亦周在他面前蹲下,拿着棉签仔细的在伤口周围擦着,低声骂了一句,转头笑嘻嘻地问:“你怎么来了?你咋知道的?”
旁边小弟说:“刚刚你让我打电话给他的……”
“我让你告诉他我已经到宿舍了!”
沈亦周抬起眼皮儿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问:“我不能来?”
“能来能来!嘿嘿嘿!”虞锦文自知理亏,腿放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赔笑道:“本来想一会儿弄好了再告诉你来着……”
“是想消灭完证据再告诉我的吧?”沈亦周轻哼了一声,却也看着他战损的样子没多计较,只是叹了口气,问:“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虞锦文下巴点了点隔壁床那位被医生摁着缠绷带的人,不屑道:“个瘪三儿,堵我的人抢钱,我好好修理了他一顿。啧,不经打,打了没两下就站不起来了。”
“所以你这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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