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看摄政王的样子,好像是真的相信了原本的自己是真的喜欢他的。不不不,也有可能是方才摄政王在说谎,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有那层乱七八糟的关系。

&ep;&ep;毕竟这一年来的事情,他也听常笑说了,摄政王给他送了二十个美人,而他一个都没宠幸。一年半来,他确实也翻过不少宫妃的绿头牌,还经常去宫妃的宫殿里坐一坐,但没有真的临幸过她们。

&ep;&ep;既然他和女人之间都可以只是单纯的聊聊天,和男人共度一晚也不一定就真的发生了什么,至少他能够笃定,自己喜欢的是女人,绝对不是什么断袖。而且如果自己真的是心悦摄政王的话,为什么还在话本里头把摄政王写成“王鱼”那样的奸诈小人?

&ep;&ep;而且在话本当中,也不见那个讨厌人的奸诈小人“王鱼”同哪个角色有暧昧的感情戏,真按照摄政王所言,他应当不会不在话本里写的。

&ep;&ep;“反正这一年多的事情,孤都不记得了。摄政王便是颠倒黑白,孤也不知道真假,你要孤给一个月,孤就给你这个机会,一个月之后,孤要换武术教习。”燕秦不是很相信摄政王,但他还是信常笑的。

&ep;&ep;“倘若你是真的陛下的话。”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燕于歌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金銮殿。

&ep;&ep;等摄政王走之后,常笑便进来了。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的小皇帝,常笑关切道:“陛下,您还好吧,摄政王可是同您说了什么?”

&ep;&ep;“没什么,常笑,你告诉孤,元正那日早上,你来接孤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场景?”

&ep;&ep;常笑认真地回忆了一番:“回陛下,老奴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您一个人,裹着仅有的一床被子,躺在椅子搭好的床上,房间里唯一的床碎成了木头,而且那床被子还破了个大洞。”

&ep;&ep;燕秦问他:“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ep;&ep;“主要是那个场景实在是让老奴印象深刻。”

&ep;&ep;“那孤的生辰那日,孤真的跑到摄政王府去了?”

&ep;&ep;常笑看了眼小皇帝,小心翼翼地道:“老奴说了,您别生气。”

&ep;&ep;“孤不生你的气,你说吧。”

&ep;&ep;常笑便压低声音道:“陛下那日醉了酒,非要去摄政王府,老奴也拦不住,一个没留神,就让您进了摄政王的房间,后来摄政王来了,大概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老奴就把您接出来了。”

&ep;&ep;他也没有敢说当时皇帝裹在棉被里,像个春卷一样躺在地上这种话。

&ep;&ep;燕秦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难道摄政王说的是是真的?天哪,原来的自己也太不容易了,居然为了皇权,能够做到这种地步。

&ep;&ep;这个时候他倒觉得接下来一个月和摄政王同吃同住是好主意了,只有近距离的观察,他才能知道摄政王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ep;&ep;先皇保佑,摄政王说的一定是假的。

&ep;&ep;第71章

&ep;&ep;被摄政王的话震惊了一把之后,燕秦还是得该干嘛干嘛。他精神有些恍惚地坐着御撵到了御书房,看着那摞起来高高的折子,总算从飘飘然的状态恢复过来,化悲愤为动力,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他就把所有的折子都批阅完毕。

&ep;&ep;一鼓作气地完成了今儿个太傅布置的功课,燕秦顿时感觉到一阵空虚:作为一个皇帝,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处理政务上头了,平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看看话本之类的,毕竟他后来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病床上待着,也不能做什么特别劳心的活动。

&ep;&ep;他回了趟寝宫,把自己装话本的箱子拖出来,结果翻开的第一本,便是写男男之间特别感情的,燕秦的脑海中立马浮现起摄政王的脸来,顿觉手里的话本烫手的很,把话本一扔,又把箱子塞回原处。

&ep;&ep;话本是没心思看了,可一但闲了下来,他就忍不住想原本的自己和摄政王那点破事,越想越糟糕,越想也闹心,逼得他没办法,便喊了常笑来:“传召太傅来。”

&ep;&ep;比起动不动就想起摄政王,他宁愿上已经上过一回的太傅的课,反正时间也隔了差不多时间,他再温习一遍也是好的。

&ep;&ep;常笑为难地道:“陛下,您忘了,太傅他这几日病了,您今儿个做的功课,还是他三日前布置下来的。”

&ep;&ep;燕秦一时语塞:“三日前的时候,孤不是落了水么。”

&ep;&ep;“是是,老奴糊涂了,忘了您不记得这些事了。”

&ep;&ep;燕秦在原地走了几圈,突然灵机一动:“太傅病了,你命人去太医院宣一个御医来,孤要亲自去看太傅。”

&ep;&ep;多么好一个出宫的理由,到时候他就找借口在太傅府上多待一阵子,这样下午的时候,还可以不需要去练武场去见摄政王,如果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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