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说了吧,只是小伤,陛下太大惊小怪了,在战场上,臣的士兵,肠子破了,都能自己塞回去,缝一缝,继续上战场,只是蹭破了一点皮……嘶!”

&ep;&ep;摄政王还没讲完这个冷笑话,他俊逸的面容就因为疼痛一下子变得十分扭曲——燕秦从御医手里接过了那种金疮药,一下子把药粉拍在了他的伤口处。

&ep;&ep;他苦笑道:“陛下便是要报复臣有所隐瞒,也不该下手这么狠。”

&ep;&ep;燕秦看了眼太医:“高太医,你说说看,孤下手重不重?”

&ep;&ep;高太医用衣袖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回陛下,您动作非常的轻了。”

&ep;&ep;燕秦上药的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利落标准了,他这个处理了那么多伤患的老大夫,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ep;&ep;“那怎么会这么痛?”刚刚那感觉,简直像是再一次硬生生地撕裂了他的伤口。

&ep;&ep;高太医看了眼小皇帝,又看了眼摄政王:“回王爷,陛下给您上的药,是最好的金疮药,不留疤的那一种。”

&ep;&ep;太医院研究最多的药就是金疮药了,燕秦手里这种,生肌速度最快,而且一点疤痕都不留,唯一的缺点就是,特别的疼。

&ep;&ep;等着给摄政王上完了药,好好一挺拔俊秀青年硬生生地被小皇帝裹成了木乃伊。

&ep;&ep;这还仅仅只是上半身而已,下面燕秦可还没看呢,燕秦把小药瓶盖上,放在一旁,冷冰冰地说:“站起来。”

&ep;&ep;燕于歌很乖地站了起来,一下子比矮矮的老太医高了一个头,让后者充满了压迫感。

&ep;&ep;燕秦又说:“脱裤子。”

&ep;&ep;摄政王的脸颊有点泛红:“陛下,这不妥吧。”

&ep;&ep;还有外人在呢,怎么就能叫他脱裤子,当着老太医的面,他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ep;&ep;燕秦虽然气愤,也不至于做出当场扒人裤子的事情来,他看了眼老太医:“医者什么没看过,在人家眼里,你就是白花花一块肉,脱!”

&ep;&ep;摄政王又说:“腿上没有伤口,你看,衣袍和裤子都是干干净净的。”他一改做事雷厉风行的风格,磨磨蹭蹭,手搁在腰带处,就是不动手。

&ep;&ep;倒是老太医,在摄政王威胁的眼神下快有点扛不住,额上不断地冒汗,最后在摄政王直接扯崩了裤子上一颗银扣子的时候,他终于没抗住,说了个法子:“皮外伤的话,臣把这伤药留下,王爷自己来上药就可以了。”

&ep;&ep;摄政王以前就很不好相处,身上总带着一股子煞气,现在不在战场上杀人了,可现在比以前看起来还糟糕。这凶狠的眼神也太吓人了,他总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怕是小命不保。

&ep;&ep;“这个法子好。”摄政王手里的扣子落到地上,撞在小凳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ep;&ep;这一脆响似乎是拉断了老太医心头的某根心弦,摄政王话音刚落,老太医就把上好的金疮药往小凳子上一放,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溜出了帐篷。

&ep;&ep;“高太医那么一个老人家,你这样吓人家。”他特地问摄政王要这样的伤药,就是要摄政王记住这份疼,不然的话,下次对方还这么胡来,硬抗,要是抗得失血过多死了怎么办。

&ep;&ep;摄政王侧过脸来,表情很无辜:“他自个胆子小,怎么能怪臣。”

&ep;&ep;“现在人都出去了,可以脱了吧。”

&ep;&ep;燕于歌说:“臣羞怯,陛下出去吧,臣自己来就可以了,这种伤口真的只是小问题,不碍事的。”

&ep;&ep;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还是不希望小皇帝看到他的伤口的。然而他的这句话只收获了小皇帝一个眼刀。

&ep;&ep;老太医怕摄政王,燕秦可不怕,他懒得和摄政王废话这么多,手一扯,抽掉腰带,又去拽摄政王的裤子。

&ep;&ep;燕于歌死死地抓住裤子不撒手,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倒是燕秦这个没受伤的泄了劲。摄政王笑眯眯地:“陛下,臣真的可以自己来,你看臣力气还这么大。”

&ep;&ep;他软硬皆施:“陛下,您看,臣虽然力气大,但是再这么扯下去,上头的伤口可都开了。”

&ep;&ep;这话显然很管用,燕秦一下子就缩了手,背过身去。

&ep;&ep;趁着燕秦没注意,燕于歌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在对方转过来的时候,他又恢复先前那副淡然冷静的样子。

&ep;&ep;但是在看清楚燕秦手里拿着的东西的时候,他淡然不起来了。

&ep;&ep;最后的结果,还是以燕秦咔擦咔擦用小剪子把他的裤子剪成了一块块地破布给告终。

&ep;&ep;看情摄政王腿上的伤口后,燕秦总算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非得让他出去了,他气极了,又不好往摄政王的伤口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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