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文宁知道答案呼之欲出,但还是不敢相信。

&ep;&ep;“魔君原本只有一个女儿,那女儿……也早已亡故,本帝便以为此阵法万无一失,却不想司星天官却从星术排列中推演出魔君的女儿尚有一女在人间,只是不知具体方位。”

&ep;&ep;“这个女儿便是兔子。”文宁说出这个答案,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原本他以为兔子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族,却不想她竟是魔君的孙女,与他们天界乃是势不两立。

&ep;&ep;天帝缓缓点点头:“所以本帝让临易将她抓到这里,是为了她好。本帝听临易讲:云极曾在天夷山上试图激发兔子的魔气,必然也是不怀好意,云极此子生性张狂,他一直不服天界的管制,一心想要把魔君给救出来。”

&ep;&ep;临易道:“如此说来,那云极是想抓走兔子做祭祀品?”

&ep;&ep;“他应该是这样想的,但他应该不是青……兔子的对手,所以只能激起兔子的魔气趁她神志不清的完成他的计划,兔子能及时醒来,也算是幸事一桩吧。”

&ep;&ep;文宁似是恍然大悟:“原来兔子的敌人是魔族,而不是仙界。”

&ep;&ep;天帝的眼中风云变幻:“现在是这样的,但是在三百多年前的那一场神魔大战之前,她是站在天界的对立面,与魔族反而是战友的关系。”

&ep;&ep;“怎么会这样?”

&ep;&ep;文宁和临易齐齐发文。

&ep;&ep;“上一辈的事情了,你们不知道也罢,本帝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兄弟二人能抓紧将云极捉回,以免多生事端。”

&ep;&ep;文宁思之再三,问道:“我能与兔子见上一面吗?”

&ep;&ep;“临易,你带胥宁去吧……”

&ep;&ep;文宁、临易行礼告辞。

&ep;&ep;二人并肩行走,临易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心里还在埋怨父君?否则你为何不愿意回来?”

&ep;&ep;文宁摇摇头:“我只是累了,想自由自在随心些。”

&ep;&ep;临易叹道:“可你我原本是正经的神族,就该担负这些责任舍弃那些原本就不属于我们的儿女情长,一味的逃脱并非英雄所为。”

&ep;&ep;文宁也叹道:“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我答应过亦图帮他守住天夷山,倘若背信弃义,我又如何能承担别的责任?”

&ep;&ep;“随你吧,都说我性子倔,却还是倔不过你这个四弟。”临易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三哥的府邸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ep;&ep;文宁笑笑道:“好啊,美酒随时备好。

&ep;&ep;“一定!”

&ep;&ep;明月宫门前冷清异常,直到二人走进宫内,寒儿和霜儿才听到声响急急的走了出来:“拜见三殿下。”

&ep;&ep;兔子在殿内透过窗棂看到文宁来了,这才缓缓走了出来:“胥宁,你来了,胡萝卜的伤可好了?”

&ep;&ep;文宁望着兔子,不仅有些恍神,现在的她与之前的她真的不一样了,虽然是同一张脸,可眉宇之间的那股冷傲让他觉得如此陌生。

&ep;&ep;“好多了,桑齐在照顾他。”

&ep;&ep;兔子继续道:“天夷山可还好?。”

&ep;&ep;文宁点点头:“你在这里可还好?”

&ep;&ep;兔子冷笑道:“什么好不好的,死不了罢了。”她望向临易,“天帝关了我这么几天,可有何吩咐?”

&ep;&ep;临易摇摇头。

&ep;&ep;“难不成你们天帝要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兔子心中满是不忿,“是生是死,何不给个痛快话?”

&ep;&ep;文宁道:“兔子,天帝把你关在这里是为你好,云极故意激起你的魔气,就是想把你抓回去作为祭祀品献祭给封印魔君的阵法,你等我们把云极抓回来了,自然会给你个交待。”

&ep;&ep;兔子看着文宁:“文宁,虽然你我曾经不死不休过,但这三百年来我很感谢你的帮助,所以,我相信你。”

&ep;&ep;文宁皱眉:“不死不休?什么时候?”

&ep;&ep;兔子看看四周,将堂前垂下的黑色帷幔撕下一块当做面纱蒙在脸上:“这样有没有想起来一些?”

&ep;&ep;文宁盯着兔子的眼睛,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终于想了起来:“原来是你。”

&ep;&ep;兔子蓦地一笑,眉眼弯弯仿佛回到了以前:“想起来了吧?”

&ep;&ep;“怪不得我追你到天夷山的时候就没了踪影,还遇到了亦图,果然是他搞的鬼。”文宁笑道:“不过也幸得亦图搞得鬼,不然说不定我真的将你杀了。”

&ep;&ep;兔子将帷幔扔到文宁胸前:“不吹牛会死?当时若不是亦图劝我一心向善,我早就杀了你,还给你追着我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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