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百鸟朝凤在新朝民间有很多曲谱,结构大多散乱,不成系统,公鸡打鸣、母鸡下蛋,甚至小孩子的哭声都随意的往里填。
&ep;&ep;在这方面来讲,百鸟朝凤虽然名气很大,但艺术性却远远不如其他的唢呐曲谱。
&ep;&ep;唢呐的音色极其突出,传统唢呐粗犷高昂,音量极大,表现力却弱。
&ep;&ep;后来有人发明了唢呐活芯装置,丰富了表现力,让八孔也拥有了十二音体系,才又有了一些发展。
&ep;&ep;郭客碰了碰气针,尝试着吹了两声,试了试音色。
&ep;&ep;唢呐本就简单,就算品质差点,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无所谓。
&ep;&ep;气息渡入,手指轻按,欢快的声音就已悄然从唢呐之中缓缓流出。
&ep;&ep;唢呐本身是件很抢的乐器,音量极大,一个乐器甚至能压下一整个乐队,尤其能够表现热烈欢腾的场景。
&ep;&ep;有它在,乐队的主角必定是它,所以惹得很多人不喜,甚至称其为流氓!
&ep;&ep;在郭客的口中,唢呐的声音不禁欢快、热情,还有着轻柔和优美的变化。
&ep;&ep;鸟声百变,声音欢快活泼,瞬间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
&ep;&ep;郭客双眼微眯,似已在柳轻候的记忆之中,在梦中,柳轻候奏响唢呐,可引得百鸟相合,万欢欣。
&ep;&ep;无数飞鸟为之盘旋、飞舞,声音的起伏,甚至能让风声变换、天地相合。
&ep;&ep;这已不仅仅是乐声,而是天籁之音。
&ep;&ep;而在郭客的口中,百鸟鸣叫之声生动活泼、惟妙惟俏,简直让人以为自己真的身处山林,畅祥与群鸟之间。
&ep;&ep;不知何时,欢快的乐声噶然而止,周遭一群人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ep;&ep;“你可以试着吹一下这个曲子。”
&ep;&ep;郭客把唢呐递给赵宁:“你对音准把握的不错,不过气息还需要联系。”
&ep;&ep;“我……我可以吗?”
&ep;&ep;赵宁呆呆的看着眼前递来的唢呐,再次看向郭客,已是把他惊为天人!
&ep;&ep;她也在电视上听过唢呐大师的演奏,但似乎,似乎还没有郭客吹的好听。
&ep;&ep;“有什么不可以的。”
&ep;&ep;郭客轻笑:“你在这方面天赋很好,也许,你应该考一考音乐学院,专门学习一下音乐。”
&ep;&ep;“教唢呐的音乐学院可不多。”
&ep;&ep;张媛一脸震惊的看着郭客,暗自可惜这个人竟然被人提前抢走:“还是先商业为主,有名气了,也容易跟大师们交流。”
&ep;&ep;“这点我觉的她说得很对。”
&ep;&ep;袁卉看着郭客的双眼就如再看一座宝山,随便一锄头就是一块宝贝:“搞音乐可以以后搞,出名的机会可未必什么时候都有。”
&ep;&ep;随即又提议道:“郭客,下次比赛,你也吹唢呐?”
&ep;&ep;张媛心中一惊,她可不认为郭客吹奏唢呐的话,评委会把他打下去。
&ep;&ep;而有了郭客的演奏,就算赵宁出场,怕也无法出头。
&ep;&ep;“不,我个人比较喜欢二胡。”
&ep;&ep;谁知郭客却是摇了摇头,起身走进铺子里,在一架满是灰尘的二胡面前停了下来。
&ep;&ep;“二胡?”
&ep;&ep;袁卉先是皱了皱眉,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件乐器,随后则是双眼一亮:“你还会拉二胡?”
&ep;&ep;他到底有多少本事?而且每一样都那么……那么的不可思议!
&ep;&ep;“你还会拉二胡?”
&ep;&ep;这次问话的则是店里的老板,一位干干瘦瘦的老者,满脸的凄苦之色。
&ep;&ep;“会一些。”
&ep;&ep;郭客点头:“这把二胡是老先生的?”
&ep;&ep;他的眼光在对方身上顿了顿,随即收回。
&ep;&ep;这位老先生体内气血衰败,几近死寂,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ep;&ep;而面前的二胡很明显是以前被人经常使用的,只不过如今却不知为何弃之不用,甚至都没有清理过。
&ep;&ep;“是啊,他是我母亲的二胡。自打我父亲去世之后,就一直放在这。”
&ep;&ep;老先生声带悠然:“我们一家人,以前都是街头卖艺的,我跟着父亲学了快板,却不怎么精通二胡。”
&ep;&ep;“卖吗?”
&ep;&ep;郭客开口。
&ep;&ep;这家店里的东西都算不得好,唯一还算精品的,就是这架二胡了。
&ep;&ep;“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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