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将他那张嘴堵上!再让他活几日,等我拿下秦郡,就是他的死期!”
“诺!”
两日之后,黄昏之时,秦弈等人兵临阳城,阳城是这秦郡的治所,拿下阳城,这秦郡便是秦弈的囊中之物!
由于郡守之前将阳城所有的军队部调走,现在这阳城就剩下几百的官府衙役在维持城中秩序。
秦弈对着手下人吩咐道:
“将那郡守带出来,劝降!”
“一刻钟,若是城中之人妄图拒城死守,那便用这郡守祭旗,强行攻城!”
“诺!”
另一边,郡守陈义被堵着嘴给拉了出来。
李存孝驱马上前,手中禹王槊直指城上守军,“城内的人听着,现在你们的郡守已兵败被俘,给尔等一刻钟时间,尔等若是识相,打开城门可免一死。”
“若妄图负隅顽抗,我身后两万大军顷刻之间便可攻破城门!”
城上的守军看着城外那数不清的人影,顿时吓得面目苍白!
“江…江江校尉,咱们要不就…就降了吧!”
“郡守大人当初可是率领着两万大军,都兵败被俘了!”
一个小兵结结巴巴的对着一旁的中年男人江校尉说道。
江校尉看着底下的两万大军,再看看自己这边的几百守军,顿时绝望的闭上了眼,良久,他哀叹一声:“开城门吧!”
“好嘞!”身旁的小兵一听立马兴奋的往城门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快开城门,快开城门,江校尉下令,打开城门!”
那声音就是城下的秦弈都听到了!
而江校尉看了那兴奋的小兵一眼,苦涩一笑,“梁国已经如此不得人心了吗?”
看了城下一眼,江校尉摘下头上的头盔,脱下身上的盔甲,将其整整齐齐的放到城墙上,落寞的走下城墙,往着城中酒馆而去。
兢兢业业数十载,他累了,现在他只想大醉一场,去他娘的梁国,从今往后跟他没关系了!
……
城下,秦弈此时正率着大军入城,在来到城门口时,秦弈看向恭敬站立一旁的阳城守军,冲着其中一个看起来比较机灵的问道:“城中守军现是由谁统领?”
好巧不巧,这便是刚才那个兴奋大叫的小兵,见秦弈问起,立马回道:“回大人,我等皆是由江淮江校尉统领!”
“也是江校尉下令让我们打开城门的!”
见这人献城之后竟不来找他邀功,秦弈也对其产生了一些好奇,当即说道:“此次他献城有功,去,让他来见我!”
“小人这就去。”
秦弈爷们没在这上面多费心思,对着身后的几位将领嘱咐道:
“传令下去,大军入城之后不得扰民,违者斩!”
随即,秦弈看向一旁的李存孝,正色道:“存孝,明日你便率军前往秦郡各县,带上那郡守,若能劝降就劝,若实在劝不了就强行攻城!”
“我给你半月时间,务必要在春耕之前拿下秦郡!”
“除了阳城留下五千人,其余人你部带走,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拿下秦郡!”
李存孝见秦弈竟将手中大半的军队调给了他,顿时惶恐道:“主公不可,这可是一万多人啊!”
“末将何德何能可率领这么多的军队?”
李存孝见秦弈如此信任于他心中除了感动,心中也是涌现一丝担忧,这秦军大半的兵权自己要是接了,难免不会有人眼红,他就是大老粗一个,也不会说什么话,要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泼脏水,他百口莫辩啊!
秦弈看着推脱的李存孝,一眼便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没想到这李存孝大老粗一个,心思还挺细啊!
“收起你那小心思,我不是黑白不分、是非不辨之人。”
“我既决定将大军托付于你,便是对你深信不疑,敢不敢接这兵权,一句话!”
李存孝顿时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承蒙主公如此信任,若负主公重托,不用主公亲自动手,我自己便砍了自己!”
“好!”
“这才是一个将军该有的样子,在我秦军之中,你只管尽情施展自己的抱负,其余有我,你不必担心!”
“是末将多心了,还请主公恕罪!”
见李存孝开窍了,秦弈也将此事就此打住,看了眼李存孝,轻声道:”起来吧!”
这时,刚才那个小兵来到秦弈身旁,“回大人,江校尉不知人到哪去了,不过小人在城墙上发现了这个!”
说着,那名小兵举起了手中的头盔和盔甲!
看着这头盔和盔甲,良久,秦弈感叹一声:“这大梁,还是有着一些忠臣在啊!”
“典韦,将这头盔和盔甲收好。”
“诺!”
典韦立即从那小兵手中接过头盔和盔甲。
与此同时,一旁酒楼二楼之上,一身穿白衣,嘴边留着一撮八字胡的身影正站在窗边向下望去,“这就是他们说的反贼首领?”
“还真年轻啊!这年纪竟然还没我大!”
“希望他不会像那郡守一样吧!”
“不然,百姓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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