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多秦军眼中闪过一丝嗜血,举起手中长刀便向着程府涌去,魏辽更是将那程家的家主给一刀枭首!
程家众人也开始了反抗,但却没有掀起一丝风浪。
听着身后的惨叫哀嚎,秦弈内心逐渐冷漠,“要怪就怪你们投错了胎吧!”
本来他一开始还没准备对这程家大开杀戒,但程家众人手中那冒着寒光的兵刃却让他改变了主意,他要用这程家的血警告阳城各大家族,兵只有他才能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整个程府便归于寂静,只剩女子哽咽,婴孩啼哭之声!
这时,魏辽来到秦弈面前,“主公,程家之人皆已伏诛!”
说到这,魏辽一脸迟疑,“主公,程府还有几名孩童和几名妇人,该如何……”
秦弈一听,眼中一寒,面上却是看着魏辽轻笑道:“这些孩童就交由你抚养,这些女子都赏给你吧!”
魏辽一听,顿时急了,先不说他现在连媳妇都还没娶,这平白无故就多了几个孩子算什么回事儿?还有那程府女子,那看他的眼神让他都一阵心中发毛。
他和这些女人孩子,那可是有着杀父杀夫之仇啊!
“主公,这…这…末将跟他们可是有着……”
秦弈嘴角勾勒出一丝嘲意,“怎么,也知道怕了?”
“魏将军!”
“还记得我刚才说的什么吗?”
魏辽顿时跪倒在地,额头上的冷汗不停滴落,这时他才惊觉,他竟违抗了军令!
“程……程家上下不留活口!”
秦弈看了眼跪倒在地,不停颤抖的魏辽,蹲下身子,“违抗军令,该如何?”
魏辽浑身一颤,颤颤巍巍道:“按……按令当斩!”
话音刚落,秦弈便站起身来,一脚将魏辽踢倒,怒喝道:“你也知道该斩!”
被踢的仰面朝天的魏辽连忙爬起身子,跪俯在秦弈面前,惊慌失措,“主公息怒!”
“主公息怒!”
秦弈也是没想到平日大大咧咧像个土匪头子的魏辽,竟还有如此妇人之仁的一面,要不是见他在战场之上是条汉子,就凭违抗军令一条,他便断不会再留此人!
“念你跟我以来还算尽心尽力,你这颗脑袋我就暂且留着!”
“再有下次……”
魏辽跪在地上埋着头,高声道:“不用主公动手,末将亲手砍下自己的头!”
看了眼魏辽,敲打的也差不多了,秦弈便将此事就此打住,“现在你知道该如何做了?”
“末将明白!”
说完,魏辽转身再次走进程家,满脸杀意:“别怪老魏我心狠,今日不杀你们,就算主公不杀我,日后说不定哪天也得死在你们手上!”
“你们死还是我死!”
“只能……对不住了!”
这时,闻讯的典韦也率兵赶到,秦弈一见正好,对着典韦嘱咐一声:“你带人以搜捕要饭为由,去这城中的世家一家一家的给我搜查。”
“将他们家中兵器部收缴,若有反抗者!”
说到这儿,秦弈语气一顿,寒声道:“就让他们去黄泉路上陪这程家一遭吧!”
“末将遵命!”
秦弈这时也没了闲逛的心思,在数名秦军的护送下回到了郡守府。
夜幕降临,典韦正向秦弈禀报着:“主公,城中各大世家除了有三家反抗,被我平了之外,其余的倒还识趣!”
秦弈见这些世家还算识相,也不再管这些世家了,而是问道:“那程家的三公子可曾找到?”
“人已找到,就在咱们带兵搜查其它世家之时,那程家三公子自己跑回了程家,被看守的将士当场拿下。”
“主公,此人如何处理?”
秦弈想了想,说道:“将其枭首于那被他撞死的士卒墓前!”
“程家家主不是说拿出百两黄金嘛!给那个被撞死的士卒家中送去!”
“诺!”
典韦应道。
这时,一名士卒在门外禀报道:“主公,府外有一中年男子带一女子求见主公,说是来谢主公救命之恩!”
秦弈疑惑道:“救命之恩?”
突然,秦弈想到了今日救下的那个兔子,秦弈当时忙着处理程家之事,就没再理会,想不到这人还自己找来了,不过那兔子怎么没来?
“将他们带到客堂,我随后便到!”
“诺!”
客堂。
一中年男人正坐在那喝着茶,在其身旁有着一白衣打扮相貌绝美的女子,时不时地就往着门外望一眼。
这时,秦弈也带着典韦到来,“两位久等了!”
见到秦弈,那中年男人连忙放下手中茶杯,躬身一拜道:“在下江乙,多谢大人今日搭救小女之恩!”
小女?仔细打量了一眼边上的绝美女子,秦弈自嘲一笑,被那程家三公子给气的竟连别人是男是女都没看出来。
“免礼!”
“不过顺手而为罢了!”
“月儿,呆在那儿干什么?”
“还不拜见恩公?”
“嗯?哦哦!”
“民女江寒月多谢大人今日救命之恩!”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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