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从小就想养猫,可惜她妈不肯。
&ep;&ep;她现在不就在顺这只脾气拧巴的大猫的毛吗?
&ep;&ep;这只大猫还非得问她:“你就那么想和我做朋友?”
&ep;&ep;向南星也没听出来这句反问有什么别的深意,当下表忠心:“当然。”
&ep;&ep;“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突然亲你?”
&ep;&ep;原本审视着她面部表情的商陆突然直视起她的眼睛来,向南星莫名一怵。
&ep;&ep;虽然迟佳帮她分析过了,大概是因为那一刻他发现了她的惊人美貌?所以不小心就下半身思考了一下?可真当他把这个问题明火执仗地摆上台面,向南星却突然不知怎么回答。
&ep;&ep;就在她屏息凝神之际,商陆突然伸手,不客气地弹了下她的脑门:“因为我被你学姐那盆儿砸傻了。”
&ep;&ep;说完就直接绕过她走了。
&ep;&ep;任由向南星捂着自己被弹红了的脑门,目送着他那不带任何情绪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ep;&ep;从这个角度看他后脑勺,真的是肿着的——
&ep;&ep;看来他真是被学姐那盆砸傻了?
&ep;&ep;*
&ep;&ep;似乎为了印证他真的被砸傻了,商陆这次的组织胚胎学实践考试竟然不及格。
&ep;&ep;好在组织胚胎学的期末成绩实践部分只占三成,理论占七成,不然商陆这门课铁定要挂。
&ep;&ep;商陆这门课的最终成绩排到了系里20多名,跌破众人眼镜——要知道他平时上实践课,连完成一张有髓神经纤维的切片都只需要其他同学三分之一的时间。
&ep;&ep;向南星倒是全院第17,系里第3。
&ep;&ep;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商陆,但当她爸问起她考试成绩时,向南星还是很大言不惭地告诉了她爸,她比商陆考得还高。
&ep;&ep;向大夫差点开心哭了,要知道自从商陆搬来和他们做邻居,就彻底抢了向南星“别人家孩子”的美名,院里的其他孩子都开始主动对标商陆的成绩,就连向南星她妈都不能幸免,“你怎么比商陆低了20多分?是不是上课分心了?”诸如此类的话也成了口头禅。
&ep;&ep;只是向南星没想到,她只是冲她爸小嘚瑟了一下,寒假一到她一回家,大院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考试成绩比商陆还高……
&ep;&ep;向大夫的医馆向来很多邻里生意,向南星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消息肯定是从她爸嘴里传出去的,生怕这消息传到商陆耳朵里,赶紧让她爸别再在给邻里看病时瞎吹嘘自家女儿。
&ep;&ep;可惜为时已晚。
&ep;&ep;商陆姥爷也早听闻商陆成绩退步,同样放寒假回家的商陆被姥爷问起这事,倒是很淡定:“我比她考得高的时候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ep;&ep;因为早就习惯了。
&ep;&ep;商陆姥爷可不如商陆淡定,尤其在得知商陆考砸了是因为考前被盆儿砸了之后。
&ep;&ep;当然这同样是从向大夫口中得知的。
&ep;&ep;向南星当时告诉她爸商陆被砸,只是为了让她爸知道商陆是因身体欠佳考试才没发挥好,好让他爸理性看待她这次偶然的逆袭。
&ep;&ep;没成想她爸这个大嘴巴又把这事告诉了商陆姥爷,商陆被他姥爷逼着连喝了两副活血化瘀的药,这回可得找向南星算账了——
&ep;&ep;大年初四,向大夫邀请走完了亲戚的商陆姥爷来家做客,正是算账好时机,向南星还全然不觉,只顾躺床上和迟佳通电话——
&ep;&ep;刚拿了压岁钱的俩人正商量着过了初七去哪儿挥金如土一下,她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ep;&ep;向南星鲤鱼打挺起了身,趿上拖鞋拖鞋去应门:“我爸喊我吃饭了,咱们待会儿聊。”
&ep;&ep;一开门却傻了眼。
&ep;&ep;商陆抱着胳膊站在门外,来者不善。
&ep;&ep;向南星却还不知危机已近:“你怎么在我家?”
&ep;&ep;“向大夫邀请我姥爷来吃饭,”前一句不是重点,后一句才是,“顺便再给我开点药。”
&ep;&ep;向南星却明显状况外:“什么药?”
&ep;&ep;一提到这茬商陆就隐隐的满嘴苦味,眉头也随之皱起。
&ep;&ep;没回答她的问题,只说:“我已经连吃了四天中药,能不能让你爸和我姥爷打住?”
&ep;&ep;向南星一向知道商陆讨厌中医,偏偏商陆姥爷信这个,商陆小时候被逼吃过不少中药,这也形成了恶性循环,导致他对中医更有偏见。
&ep;&ep;实在想不通这回商陆姥爷怎么又开始逼他吃中药了,直到这时向延卿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循声而来:“来来来,刚煎好的,晾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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