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仓皇地放开手,开口声音是少有的喑哑和几分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无措。

&ep;&ep;“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ep;&ep;他声音慢慢放轻,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这是第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ep;&ep;路嘉洋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表情,暂时将其他的情绪与感受都推到一边。

&ep;&ep;他险些要忘了,从严格意义来讲,江元洲并不能算个在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小孩。

&ep;&ep;江元洲出国进行系统治疗前,十几年学生生涯过得并不太完整。

&ep;&ep;一年里至少有一半时间,他是在医院度过的。

&ep;&ep;后来出国那三年,更是半封闭地困在医院。

&ep;&ep;过去十八年他连基本的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没能在正常的年纪出现正常的生理情况,也并不奇怪。

&ep;&ep;路嘉洋在心里轻叹一声,安抚地抬手拍了拍他悬在空中的那只手,而后道:“先起来再说吧。”

&ep;&ep;说着他再次侧身,抬手去够斜后方的置物架,尽量忽视抵在他后腰上的奇怪触感。

&ep;&ep;谁想刚支起点身,江元洲忽地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将他按住。

&ep;&ep;“哥,先别!”

&ep;&ep;路嘉洋本来整个人就是在往后移的,又因为不敢用受伤的那条腿借力,重心本就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