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逐渐深邃,看少年几次唇瓣轻动,想要回吻于他,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乖顺又委屈地收起爪牙。

&ep;&ep;路嘉洋忽然有些明白江元洲为什么会喜欢亲他了。

&ep;&ep;注视着掌中人的每一寸呼吸、每一寸律动都因他而起,因他而变,心脏会被填得很满。

&ep;&ep;满到甚至能令人生出错觉。

&ep;&ep;好似这个人,生来就属于他,就连死后,也该归于他。

&ep;&ep;路嘉洋并不是太喜欢强烈碰撞的吻。

&ep;&ep;因此他亲吻江元洲亲吻得很轻。

&ep;&ep;慢条斯理的,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糕点。

&ep;&ep;这种步调于他而言刚刚好,但对江元洲来说,显然是有些折磨人了。

&ep;&ep;江元洲不能动,不能回亲。

&ep;&ep;好几次路嘉洋扫到令他欢喜的地带,他都兴奋地想将路嘉洋缠住。

&ep;&ep;可一动,便会被路嘉洋捏住后颈,看青年目光悠然看他。

&ep;&ep;他像头自甘为自己套上项圈的狼。

&ep;&ep;分明可以在旷野肆意奔跑,亮出獠牙享受捕食的愉悦,可望着那只静立在不远处朝他望来的无害羊羔,他却甘愿低下头颅,叼起牵绳,主动将牵绳放入那只温柔可人的羊羔手中。

&ep;&ep;路嘉洋非常满意少年的温顺与听话,奖励地揉了揉少年耳垂,结束了这一场由他主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