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还带了浓浓的失落和委屈,好像路嘉洋是个负心汉。

&ep;&ep;路嘉洋反应过来,江元洲这是听进去了他刚才的话。

&ep;&ep;他揉揉发痒的耳朵,笑看向江元洲,刚要开口,猝然撞上少年湿润的眸。

&ep;&ep;柔软的卷发垂下,眼前人脸颊通红,因接吻而湿润的唇轻抿。

&ep;&ep;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羽绒服,羽绒服里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半圈少年下巴,让他模样更显楚楚可怜。

&ep;&ep;路嘉洋看得一时忘了反应。

&ep;&ep;他这副模样落入少年眼中,似是被少年理解为默许。

&ep;&ep;少年拉开他手,重新亲上他耳朵。

&ep;&ep;等路嘉洋回神时,大半只耳朵已经被少年卷入唇齿间。

&ep;&ep;少年的牙齿在路嘉洋耳廓上方的某处来回磨,磨得路嘉洋浑身发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颗痣。

&ep;&ep;路嘉洋晃神间,又感觉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ep;&ep;细细的,像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尝得路嘉洋浑身发烫。

&ep;&ep;他跟江元洲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

&ep;&ep;人身体的适应性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ep;&ep;最初未与江元洲有过亲密行为时,他与江元洲的每进一步都几乎是磕磕绊绊。

&ep;&ep;可等尝试了,一步步接受后,适应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触碰后,仅是这么一点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绪,脑海中接连闪过细碎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