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直接纵深一跃,几个起落,朝着福州方向疾行而去。

柳白回想刚才仪琳一应应对,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道:“看来这段时间,仪琳这丫头倒是成长不少啊。”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可众尼姑平日里虽然练功习武,可确实从未进行过言行逼供之事,面对这武功被废,心存死志的二人竟是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值得将二人关于客栈柴房之中。

定逸召集诸弟子商议,当如何应对眼下情形,可恒山诸多弟子,却大多都是初涉江湖之辈,阅历不高,至于计谋手段,那更是平平,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仪琳稍一思量,道:“师伯,如今敌暗我明,且又是夜晚,我等行动更为不便,而且似刚才那等埋伏还不知有多少,我们不如就待在这客栈四周,你我二人轮番值守,就算城中有任何响动,咋们也不去理会,只待等到明日天明,咋们便早早的离开此地,到时候就算魔教中人有诸多准备,又能拿我们如何?”

定静闻言微微点头,道:“仪琳所言极是,你们以为如何?”

仪林的众师姐妹也无甚其他办法,也就一一点头应允。

仪琳又道:“师伯,怕只怕魔教中人在此地如此大费周章,今夜便会忍不住动手,咋们夜间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避免被他们偷袭!”

定静看着仪琳,目光之中满是欣慰,道:“既如此,那咋们便分作两批,仪琳带一批,我带一批,咋们分守上半夜和下半夜。”

而后又将众多女尼分作两批,对着仪琳和身后的一批弟子道:“既如此,那仪琳你们便先去修习,养足了精神,待到下半夜,你们在起来轮换。”

定静虽然平日里不爱管事,可是这一番安排之下,也是颇有条理,仪琳便直接带着诸多师妹早早休息睡下,而定静则领着秦绢、仪清以及诸多弟子分布客栈四周,小心警惕的注意着周边情况。

仪琳等人刚睡下不就,忽然间客栈四周无数黑衣人涌现,均是手持兵刃,分布于客栈四周,正缓缓压着脚步,朝着客栈靠拢而来。

而此刻,定静正坐在大堂之中闭目养神,心神却时刻留意着客栈周边的动静。

中黑衣人虽然轻手轻脚,尽力压住脚步,可是他们终究不是武功高强之辈,一些武功稍低之人,轻功不足,脚下步伐难免重些。

定静双耳微微一颤,连忙高呼道:“哪里来的朋友,在四周窥视我恒山派,还请现身相见。”

一声几乎,却是也将仪琳等众多入睡的弟子惊起,连忙拿起长剑,并肩来到客栈大堂之中,立于定静身后,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等候定静的吩咐。

仪琳度步道定静身侧,低语道:“师伯,这客栈之外,怕是有二三十位好手。”

定静闻言,心中一惊,自己这边那虽有数十人,可是终究都是一些刚出江湖的小丫头,不论武功手段,如何能和那些沉淫江湖数十年之人相提并论。

当即又想,若真的交起手来,这些弟子只能以剑阵之力,抵挡敌人,等自己和仪琳腾出手来照料,然而客栈之中地方狭小,是万万施展不开剑阵的。

当即便带着众弟子走出客栈,看着正围将上来的黑衣人们,心中暗暗忧心,不知今夜又会徒增多少死伤。

见这群人默不作声,定静大声一喝:“恒山弟子听令,结万花剑阵。”

“是。”

诸多女子齐齐应和,手中长剑出鞘,七人一队,分作四队,四队之间又互为犄角,占据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仪琳和定静也拔出手中长剑,警惕的看着周围。

这剑阵一成,七剑连环,绝无破绽可寻。

仪琳和定静对视一眼,不待对方动手,率先挺剑而出,各寻三四人,直接杀作一团,众多黑衣人也不发一言,直接围将上来,手中刀剑齐出,煞是惊人。

却说这恒山剑阵,端的是精妙无比,七人结成剑阵,任由那些黑衣人如何进攻,却始终不能破,还时不时的有黑衣人中剑倒地。

仪琳一人对上为首的四人,左手剑指拂过长剑,直接闪身进入四人包围之中,任凭四人从四个方向如何进攻,手中一柄长剑却挥舞的水泄不漏,不漏一丝破绽。

这四人武艺都不俗,几乎与定静相仿,只不过仪琳如今剑术修为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虽陷入四人围攻,可是却好似闲庭信步,手中长剑随意挥洒,偏偏又在剑上附上深厚内力。

任凭四人手中长剑如何精妙绝伦,可是在仪琳眼中却仿佛小儿操刀,入眼之处,是可寻之迹,仪琳手中长剑也无甚高深剑法,不过随意挥洒,任意所致,但这却又是剑法极其上乘的体现,已经不再拘泥于招呼变化,长剑出手,存乎一心。

是故四人一时之间竟只有招架之中,毫无还手之力。

仪琳不知道黑暗之中还藏有多少敌人,手中长剑便渐渐用上了狠劲,身形化作鬼魅,只盏茶功夫,便将四人斩于剑下。

见定逸正陷入苦斗,当即欺身而上,直接从身后一剑刺入一个黑衣人右肩,而后与定静配合之下,三两招间,便将为首的其余两个黑衣人制服,其余众人见情势不对,相邀逃跑,可是却被剑阵死死拖住,仪琳和定静二人信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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