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闻此,一拍脑门道:“啊呦!对了!我来找了你两次,把正事都忘了,寒江你过来。”
郭毅说着,拉过岳寒江耳语一番,岳寒江神色渐渐凝重,道:“什么时候到?”
郭毅道:“快则今日,晚则还需一两日便到。”
这边越沈儿听说要送她,扬起笑脸道:“好吖!就是麻烦姐姐们了,等我到家了必然给姐姐们一人一份香粉,姐姐们随意挑选。”
殷妙见她笑得这般灿烂,飘了飘眼神道:“你...是山下花雨阁越家的?”
“是吖姐姐,姐姐叫我沈儿就好。”
一旁苏苒倒是冷冷开口道:“我们与姑娘不熟,姑娘还是莫要这么亲热。至于香粉,我们买自会出银子,无需姑娘施舍”
岳寒江那边刚与郭毅商讨完,瞧见这边赶忙过来,道:“是啊是啊,师姐们才是有事要忙,还是我送沈儿回去吧。师姐们买完也好早早归山。”
苏苒闻此,气结道:“寒江你...”
岳寒江朝她笑笑,越沈儿抽了一只半开的粉色荷花递给殷妙,教她回去养在宽口瓶里,苏苒见此,拽着殷妙就走,那荷花殷妙也未来得及拿。
一路上苏苒都脸色不悦,殷妙虽然心里也不舒服,可是实在讨厌不起越沈儿,故而也未曾说什么。
苏苒自是不快的,她比岳寒江入门早许久,岳寒江来后事事照顾,温柔体贴,与岳寒江相识数年,虽然平日里其他女弟子也有不少对岳寒江芳心暗许者,但她并不以为意,今日里越沈儿的出现倒给她不少打击。
瞧着苏苒和殷妙她们走了,越沈儿朝岳寒江眨了眨眼。
岳寒江道:“你还真要她们送你下山?”
越沈儿道:“她们是你师姐,又不是豺狼虎豹,你还怕我被吃了不成?”
岳寒江拍拍她的肩膀,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越沈儿用一支莲蓬戳了戳岳寒江,笑嘻嘻道:“虽然那两位领头的姐姐对寒江哥哥心有爱慕,瞧见寒江哥哥与我亲近心有不快,但是小重山的弟子,懂礼亲人,总不至于真的把我怎样啊。”
岳寒江瞧着她道:“你个小丫头懂得还不少。”
越沈儿撇撇嘴,道:“我才不是小丫头,今年过了七夕我就十七了。”
岳寒江意味深长道:“十七了?”
越沈儿点点头道:“十七了!”
二人一路说笑着下山,似乎忘了还有一个郭毅的存在。
到了村镇上,岳寒江想着那花雨阁周围不少铺子,人多眼杂,本不欲送越沈儿回家,越沈儿拉着他道:“我又不傻,这个时辰对面郑大娘的铺子绝对开门,大摇大摆过去岂不直说我昨晚未在家?”
岳寒江挑眉,道:“那你要怎么回去?”
“当然是从后门进,走吧,一会儿我请你吃了早饭再走。”
岳寒江乐得和她相处,由着她带着走,七拐八拐到了一处院落,木门小小的,门前栽着一株海棠,越沈儿手脚利落的开了门,带着岳寒江进了院子。
院落不小,却也干净清爽,靠墙的架子上放着阴干的香料原料,碎石铺路,还开垦了一块地种了菜,此值六月,豆角黄瓜顺着架好的竹竿攀爬而上,大大小小结了果,茄子辣椒红红绿绿的,还种着几把香菜胡萝卜。
岳寒江在院子里等着,越沈儿一路小跑进去安置好了荷花,洗了把脸,漱了口,又一路小跑出来,瞧见岳寒江还在院子里站着,道:“你怎么不进去?”
岳寒江道:“我在这里等你就好。不是说要吃饭?今日我请你,不许你掏钱。”
越沈儿无甚所谓,道:“那好吧,那我跟着你走就是了。”
岳寒江虽然不总是下山来,但对山下哪家吃食好吃却是了如指掌,比如张家的牛杂汤,煮熟的牛肚牛肉放在一起,合着粉丝在现炖的骨头汤鸡汤里一过,洒上葱花辣子豌豆锅巴豆干碎,就着他家的刚出炉的烧饼,油皮脆黄,香气满飘,岳寒江自己一人就能吃五个烧饼一碗汤。
岳寒江和越沈儿进了点那老张头就瞧见了,殷切地过来问一句:“小山主,今日还是老样子?”
岳寒江拉着越沈儿坐下,道:“改一改,两碗汤,三个肉烧饼,四个酥烧饼,再来两个卤蛋。”
越沈儿是很少在外面吃的,歪头道:“还有肉烧饼呢?”
岳寒江笑道:“他家的酱牛肉合着葱和青椒剁碎夹在烧饼里好吃的紧,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后厨的人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两碗汤,七个烧饼,烧饼用草纸半裹着,卤鸡蛋用个粗瓷碗装着。
岳寒江递给越沈儿两个肉烧饼,道:“呐,你的,尝尝看。”
越沈儿没想到给自己要了两个肉烧饼,接过两个来,一个仍是放回原处,另一个咬了一口,那饼皮酥脆有声,肉质不柴,还有着些许卤汁,果然好吃。
岳寒江瞧她吃的开心,自己也开心,二人正吃着,忽见一伙子人进来,小重山山脚下大多都是不会武功的普通居民,因着小重山的威望图个安稳,种着几亩薄田为生,这帮人身材健硕,走路沉稳脚步却轻,约莫十几个,人人腰间挂着弯刀,故而十分惹眼。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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