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钟意被揉得呼吸略渐重,双手搭在大魔王的肩上,在清醒里装着沉沦柔顺:“单先生给的已经够多了。”

&ep;&ep;本就虚情假意的温柔瞬间消散,单邪冰冷的质问毫无征兆地砸过来:“今天他和一一说了什么?”

&ep;&ep;修长五指一下一下顺着钟意没有一点毛糙的长发,指腹时不时蹭过头皮,轻柔的触感令人窒息。

&ep;&ep;单君与出来的频率变多,想必大魔王也察觉到了什么,于是钟意毫不犹豫地就出卖了温柔的骑士:“他说他有了想见的人。”

&ep;&ep;“是吗?”熟悉的阴郁听不出声音主人的心情,下一秒单邪骤然翻身将她桎梏于身下,黑暗里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地扫过钟意的眉眼,咬着她耳廓不慌不忙地舔舐:“一一想见他吗?”

&ep;&ep;大魔王从来没掩饰他对单君与的厌恶,钟意抬手攀上他的肩颈,声音柔软风情带笑:“我想见你。”

&ep;&ep;“好啊。”单邪语气心不在焉,拿不准他信没信。下一秒他就刻意贴紧了钟意,蓄势待发的不容忽视,不着三五地绕回了话题:“那一一准备怎么谢我?”

&ep;&ep;饶是钟意,也愣了一下,没想到早跑八百里远的话头又被生拉硬拽了回来。

&ep;&ep;倏地,她立即拽住单邪探去的手,笑意差点挂不住:“不行!”

&ep;&ep;“嗯?”单邪意味不明地掀起眼皮盯着钟意。

&ep;&ep;钟意收放自如地扭头垂眼,眼神躲闪地艰难开口:“昨晚……还有点疼。”

&ep;&ep;这话真假掺半,昨晚大魔王跟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疯狂,差点儿就被晃得散了架,同时她也乐于借此少和对方接触。

&ep;&ep;闻言,单邪倏地拧眉,“疼?哪里疼?”

&ep;&ep;钟意:???

&ep;&ep;有病?装什么纯情?

&ep;&ep;单邪轻巧地挣脱了她的手,询问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哑着嗓子,“这儿?”

&ep;&ep;钟意就快绷不住,尾音轻缠,“嗯。”

&ep;&ep;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她少有这种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像他们这样的关系都是如此,只有偶尔听一耳朵圈子里其他女人聊起谁谁谁与背后的男人相处是怎样的方式,与她与大魔王截然不同。

&ep;&ep;她宁愿他像那些人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会让毫无负担地轻松许多。

&ep;&ep;钟意掩耳盗铃地抬手横臂在眼睛上,如此,又错过了大魔王眼底晦暗莫名的情绪。

&ep;&ep;任由他不着门道地揉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灯,声音莫名其妙地压着点儿暴躁:“我看看。”

&ep;&ep;“不行!!!”钟意瞬间像绷紧的弦,稍稍拔弄一下就要断开。就像炸毛的单甜甜,垫着肉垫脊背弓得老高。

&ep;&ep;单邪顿了下,眯着眼睛目光慢悠悠地由下而上落到她脸上,忽而兴味地嗤笑,“我还偏要看。”

&ep;&ep;话落,他就再次俯身下来,不由分说地将她两只手腕捏在一起,一条长腿压住她膝盖,是半点儿不留反抗余地。

&ep;&ep;钟意:……

&ep;&ep;她就说这人有病!有病!!!

&ep;&ep;-完-

&ep;&ep;第17章

&ep;&ep;◎钟意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扒光皮毛架在火架上翻烤的羊◎

&ep;&ep;钟意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扒光皮毛架在火架上翻烤的羊,掠过每一寸的目光都燃着试图将骨头都啃干净的贪欲,直白恶心得让人羞愤欲死。

&ep;&ep;形如实质的目光不容忽视,每次路过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细微地轻颤。单邪却没有因此怜香惜玉,一一吻过,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的手感受她自己,故意将热气都灌进她耳朵里:“挺可怜,下回记得求我,一一不求我我怎么知道呢?”

&ep;&ep;大魔王伏在钟意耳边,残忍地描绘着她战败下的身体惨状,另一边又蹭着掌心的柔软细腻,时不时递过来三两句不堪入耳的夸奖。

&ep;&ep;钟意实在是敌不过对方的脸皮,暂时举白旗认输,使力收回手挡住脸,扭头将自己缩成一只鹌鹑。

&ep;&ep;单邪低低笑着,故意拿下她的手,凑过去捏着下巴亲她,嗓子哑得厉害,“张嘴。”

&ep;&ep;“对了,单先生。”钟意被亲得匀不过气,还不忘告知大魔王:“过几天我要工作了,一个综艺,就在本市。”

&ep;&ep;“嗯。”单邪揉着钟意的手腕,“知道了。”

&ep;&ep;钟意了然地笑笑:“单先生会不会想我?”

&ep;&ep;单邪由上而下地觑她,一挑眉:“想什么呢?”

&ep;&ep;钟意的眼尾弯成了一个勾,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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