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于是,把餐盘麻花又捋了捋,让尖头更尖。

&ep;&ep;在监狱长的拧眉注视下,一条汉子高高跃起,手中尖刃猛烈刺向段心的脑袋,带着股扎人的风声。

&ep;&ep;段心冷笑一声,抡餐盘迎击。

&ep;&ep;然而,这汉子竟精妙的将实招做虚,手腕一旋,尖刃瞬间改途,闪电般划向段心的手腕。

&ep;&ep;没有人怀疑,这一下不会割断段心的手。

&ep;&ep;连他自己都是如此觉得,因为这一招已然得手,清晰地在段心的手腕划过去,他也发出不屑的叹息。

&ep;&ep;可出乎所有人都意料,没有惨叫,没有鲜血!

&ep;&ep;在段心的手腕,只有一道红痕!

&ep;&ep;这凶手万分惊疑,他承认手里的尖刃并不那么锋利,但以他的修为,自问划断人手还不在话下,可是,眼下的段心怎么连伤口都不出?

&ep;&ep;难道他的肌肉密度已经达到金钟罩铁布衫的境界了?

&ep;&ep;“你的出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劲!”段心话说的慢,出手却极快,餐盘麻花一砸,正击中这凶手的手腕,咔嚓一声清响,后者闷哼一声,尖刃从他被打断的手中脱离,旋转着向旁边一个倒霉的家伙电闪般射去。

&ep;&ep;噗一声。

&ep;&ep;那名凶手还没看清,就感觉肩膀一凉,随后生出剧痛,低头望去,同伴的尖刃正切进肩膀,竟是入骨三分,溅出滚烫的鲜血,他悲愤的暴喝一声,想要过去杀人却难以抬起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