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步大砲扭头一看,只见步行的眼眸射出阴冷寒光,邪性无比,把步大砲吓得差点瘫了,首次觉得步行那么陌生,喃喃道:“儿子,你怎么能答应...”

&ep;&ep;步行冷冷道:“能得到三位鬼门骄子的爱护,是我妹妹的福气,我怎么不答应?倒是你...”

&ep;&ep;“啊...”步大砲软了下来,整个人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痴痴道:“是、是...”

&ep;&ep;念千骑哈哈大笑。

&ep;&ep;他端着酒杯起身,来到父子俩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道:“我这人喝了酒以后啊,记忆力就不太好,回到鹰坨崖能不能记得提拔的事很难说,不过,如果有人给我跪下磕头,我就一定记得...”

&ep;&ep;“啊?”步大砲吃惊地看向他,再看看齐鹏举等人的嘴脸,老头终于知道,在他们眼中,自己父子根本连狗都不如。

&ep;&ep;这时,就见步行扑通跪下,还拉着步大砲一起,向念千骑磕了个头,这一下力道很足,步行当场额头见血,道:“多谢念士提拔”

&ep;&ep;“哈哈哈!”念千骑放声大笑,说不出的畅快,把酒朝父子俩头顶倒了下去,看着酒水顺着他们的脸流到脖子里,却动都不敢动,道:“两位真牛比!”

&ep;&ep;每个人都讥笑起来。

&ep;&ep;步行咬牙忍着,当然了,除了忍他也做不了别的,心说姓念的,今日你羞辱我,我记着,他日老子和你平起平坐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ep;&ep;念千骑朝身后的人看了看,道:“步无欢是个人物,逸帝死了以后,她一个人撑起隙风楼,这点很了不起,可谁能想到,老爹和老哥这么贱,真是可怜可笑啊,给你楼主当,你当的了么?凭你这种废材,也配和我念千骑平起平坐?”

&ep;&ep;说着咣一脚,把步家父子踹翻在地。

&ep;&ep;步行的脸当场见血,却还抢着又跪下,不敢反抗,甚至连神色都不敢露,他现在是真害怕了,刚才的些许幻想瞬间没了,因为念千骑要杀死他,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

&ep;&ep;众人无不大笑。

&ep;&ep;这就是酒桌助兴节目。

&ep;&ep;齐鹏举道:“不如杀了他们吧”

&ep;&ep;念千骑一摆手,道:“像这种废物,杀他们干什么,把他们踹出去,也好打打步无欢的脸!”

&ep;&ep;齐鹏举点点头,道:“也好”

&ep;&ep;“谢谢不杀之恩,谢谢不杀之恩!”步家父子磕头如小鸡啄米,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路延风等人又大笑起来,一起发出嘘声。

&ep;&ep;落阳洞的地牢很深,也很潮。

&ep;&ep;还时常带着股腐臭味,原来这里还是个死人场,在训练营、淘汰赛中死了的弟子通常都被丢进来,把他们剃了皮肉以后,就等着变成骨架,然后再做成装饰品。

&ep;&ep;步小奇、威震海等人就被关在死人场旁边的监牢中,而步无欢则关在他们的对面,比起他们的忿然叫嚷,步无欢要安静得多,她的脸上丝毫没有痛苦之色,显示着内心的坚定。

&ep;&ep;忽然间,一个老女人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径直来到步无欢的监牢前,望着她,眼中闪出嫉妒之色,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就这么美?

&ep;&ep;显然,这种嫉妒很快转为愤恨,老女人道:“把她带到凤阁!”

&ep;&ep;“是!”几个弟子打开牢门,不容分说把步无欢架了出去,见状,步小奇和威震海大呼开来:“住手,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去?主子...”

&ep;&ep;老女人狠狠一望,过来朝牢门跺了一脚,道:“都是贱人,给我闭嘴!”

&ep;&ep;威震海大骂道:“擦尼玛老家伙,你去死吧!”

&ep;&ep;老女人大怒,把旁边火盆抄起来砸向威震海,咣当一声,里面的火炭溅了威震海满身,烫得他连连后退,老女人顿觉解气,在这之后,阴笑道:“小杂毛等着,收拾完步无欢,就会收拾你们”

&ep;&ep;她望了眼步小奇,道:“还有你这个骚娘们...”

&ep;&ep;威震海道:“去你吗的老杂碎”

&ep;&ep;步无欢被丢到了一个散着香气的房间,比起监牢的恶劣环境,凤阁要舒适得多,很像公主闺房,不仅装扮精致,还有两个小丫头伺候。

&ep;&ep;很快,老女人手捧一套新娘红妆回来了,把两个小丫头喝出去,以命令的口吻道:“到里面去洗澡!”

&ep;&ep;步无欢连鸟都没鸟她。

&ep;&ep;老女人道:“你听见了没有?”

&ep;&ep;步无欢道:“如果你指的是一条狗在叫,我听见了!”

&ep;&ep;“还装比!”老女人冷哼,一脚把步无欢从椅子上踹到地上,看着年轻女子难堪,她得意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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