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段心问道:“地点在哪儿?”
&ep;&ep;苗轻诺心有感激,段心问的正是她想知道的。
&ep;&ep;老中医道:“明晚十点,药奴居”
&ep;&ep;侯新亭拉着苗轻诺去一旁商议,段心则向老中医问:“老人家,请问那小姐长什么样?”
&ep;&ep;老中医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清咳。
&ep;&ep;段心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道:“你既然知道我家侯少爷,卖个消息给我们,好处会少得了你么?”
&ep;&ep;老中医狡猾地笑了,今天来个大客户,却没做成买卖,当然得想办法赚点,毕竟说出个药奴居也算够意思了。
&ep;&ep;从段心的话和穿着里他认定段心是侯新亭的随从,也知道接下来的‘敲诈‘自然和随从说最好,否则要是被人家主子当众打脸可面子难堪,于是低声道:“那小姐是庞士龙的孙女庞盼”
&ep;&ep;段心道:“庞家人?他们买这么多药做什么?难道想搞名药垄断?”
&ep;&ep;老中医笑了,道:“据说是庞士龙得了脑溢血后遗症,半身瘫痪,正需要人参等名药调理续命”
&ep;&ep;在说这话时,他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好像相当解恨,按说他是不缺钱的,尽管资产比不了庞家,也总不至于有仇富心理,而且庞家不搞药品买卖,他们没有利益冲突。
&ep;&ep;段心又问:“这消息准确么?”
&ep;&ep;老中医道:“你算是问着了,我特意打听过,他确实瘫了”
&ep;&ep;段心道:“您为什么很得意呢”
&ep;&ep;老中医顿了片刻,道:“庞家不得人心!”
&ep;&ep;像庞家这种巨富贵胄,一般人自然惹不起,庞家人也是优越惯了,颐指气使就是家族的标签。
&ep;&ep;不过让这位老中医气愤的是,几年前发生的一场热爆炸。
&ep;&ep;当时庞家某工厂意外发生爆炸,当场炸死了两百八十多人,庞士龙的儿子庞家耀直接叫来七辆推土机,连尸体带废品全部推进大坑,掩埋真相,有死者家属来闹,连面儿都不让见,庞家耀把他们带到宾馆,一家一百万抚恤金,如果不依继续闹,那第二天就变九十万,再闹八十万,就这样把这件本该震惊全国的大案掩饰,有记者要来采访,门卫拦都不拦,只撩一句话:
&ep;&ep;“被曝光出去,庞士龙不高兴!”
&ep;&ep;记者们就乖乖退避,这件事最终不被大众知晓,除了说明庞家能量巨大外,也让很多人愤怒又不敢言。
&ep;&ep;三人出了灵药堂,找了个宾馆住下。
&ep;&ep;已是黄昏,天气仍是酷热。
&ep;&ep;大大的遮阳伞下,苗轻诺坐在椅子上遥望天际,她的忧郁隐藏在静默中,因为担心明晚的拍卖会空手而回。
&ep;&ep;侯新亭端来冰镇果汁,还帮她插上吸管,又备好纸巾,同时安抚道:“轻诺不用担心,熊婆婆一生富贵,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ep;&ep;这份细腻和宽心的话音,顿时让苗轻诺露出微笑。
&ep;&ep;侯新亭也笑了,还不忘瞥一眼段心。
&ep;&ep;他深深明白,女人的爱是男人疼出来的,越疼她,别的男人就越不容易抢走,她也越依赖自己,所以又勤快地拿来菜单,点了几样苗轻诺最爱吃的水果,并不断逗她开心,说不尽的无微不至。
&ep;&ep;然后,又给段心要了杯滚烫的茶水。
&ep;&ep;段心笑笑,漫不经心地望着街道。
&ep;&ep;这时,一辆轿车从路口漂移出现,疾然开来,轮胎擦着地面,声音异常刺耳,望向这一边的段心刚好看到这辆车,感觉到这辆车的异样,忽然,就见车窗迅速下落,从里面伸出两支乌黑的消音枪管,枪口正是对着段心这边。
&ep;&ep;段心目光一聚,伸手将苗轻诺拉了过来,然后带着她向桌下扑倒躲避枪手的锁定,身子刚刚栽下去,噗噗,消音手枪特有的声音就传出来,再一看,在他身后的店面玻璃门应声碎裂,刚刚选好花边内衣的贵妇高傲地一甩头,子弹截断一缕秀发,正巧穿透了她手中昂贵衣物,她根本没有察觉,接着大骂店家卖残次品给她。
&ep;&ep;所幸段心运气好,和苗轻诺都没有受伤。
&ep;&ep;不过枪手并非新手,从拿枪的姿势就能看出受过特殊训练,见段心躲了过去,仅是微微错愕,随即调转了枪口,疯狂扣动扳机,显然是想发泄心中的愤怒,数颗子弹打在桌面上,把上面的水果和水杯打了个稀碎,迸得侯新亭满身满脸都是,吓得他惊叫出声,这才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地往桌下扑去。
&ep;&ep;这一下力道较大,脑门触地当即见血。
&ep;&ep;这种场面三人谁都没有经历过,苗轻诺连惊叫都忘了,而侯新亭则抱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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