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毕竟一上朝就对着诸葛正我还有蔡京那一帮老头子,没点儿新鲜的,好看的面孔实在不太好。

&ep;&ep;“听冬凌说他才情出众,本事很大,朕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赵佶说着,心中却想,若是真的,破格升一升也是可以的。

&ep;&ep;到时候位列朝堂之上,跟方应看一左一右,也是一道美景。

&ep;&ep;王実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当皇上是在说正事,只道:“才情出不出众,奴才也看不出来。不过凌云公主既然说了,就算没那么好,定然也是不差的。”

&ep;&ep;被他们讨论的正主正坐在狭小的隔间内,看着刚发下来的是,嘴角渐渐露出一个笑容。

&ep;&ep;是他所善长之题。

&ep;&ep;不,或者说今日不论看到什么题,他都会做好。

&ep;&ep;苦读十年,为的正是这一日。

&ep;&ep;他所在的位置靠左数十位,坐的正是一个愁眉苦脸的考生,他嘀咕着:“运气啊运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分到了这一号。”

&ep;&ep;说这话,正是因他旁边便是茅厕,这个天气,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ep;&ep;“本就学得不怎么样,又在这样的地方,看来我这一回是注定要名落松山啦!”

&ep;&ep;他想着之前还想让父亲找人换换位置,却因为这一界似乎皇上特别关注,凌云公主也跟其中一位考生有交情,所以并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动手脚。

&ep;&ep;这人想着,就是那个顾惜朝吧。因为长得太好,学问看着也不错,所以这人之前还曾注意过。当然也知道有人准备拿他的身份做文章,若是他考得不好便也罢了,若是考得好挡了他们的路,便准备当场掀露他的身份,让他前途尽毁。

&ep;&ep;当然,这是在救驾一事出来之前,现在那些人根本不敢乱来,一个个缩着脖子呢。

&ep;&ep;甚至还有人特意跑去顾惜朝面前卖好,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

&ep;&ep;只可惜这位顾公子仿若没听到一般,听过即走,什么都没表露,也没接受这份投城。

&ep;&ep;“也不知道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庆幸。”这人嘀咕完,又想,“总归这人运道顶好,竟然救过驾,这次想必肯定能高中。”

&ep;&ep;至于他自己……

&ep;&ep;苦着一张脸,他想,算了吧,三年又三年,过三年再考!

&ep;&ep;远在江南,还有人跟着也关注科举之事。冬凌坐在那里,边喝茶边道:“今日是开考日吧!”

&ep;&ep;陆小凤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倒是花满楼点了点头,“没错,是今日开考。”

&ep;&ep;“科举啊!”陆小凤反应过来,问道:“莫不成你有朋友要考?”

&ep;&ep;冬凌说:“有一位,也不知算不算朋友。”

&ep;&ep;陆小凤这下奇了,八卦之心顿起,勾得他是等着后话。然而明显冬凌不准备再说,顾惜朝是有真才实学的,他能高中,必然是肯定的,自然不必担忧。

&ep;&ep;提起这个,也不过是因为无情正在里面治腿,她这心中不□□定,便想随便说点儿什么。

&ep;&ep;之所以科举,是因为今日那边恰好也要开始,又是同样的三场,每场三日。总想着自己所唯一知道的人能考中状元,是不是个好兆头,预示着无情这边也能成功?

&ep;&ep;屋内只有无情和胡青牛二人,因为胡青牛治病时不喜欢给其他人围观。

&ep;&ep;胡青牛已经准备好了用具,他看着无情,突然说,“呆会儿可能会有些血腥,我不绑你,动不动全看你自己。”

&ep;&ep;无情点了点头。

&ep;&ep;他自是知道他是半点儿不能动的,因为一动下刀就容易下错地方,那就坏了。

&ep;&ep;胡青牛倒也不算特别为难人,起码给人下了麻药。不过他在动刀前,倒还喜欢吓唬人。

&ep;&ep;胡青牛说:“呆会儿我会将你经脉一点点的切断,然后用药让它再长好。切完一段再切另一段,直至让他们重新长一遍。”

&ep;&ep;这话经他的口,说出来就好像我就将你砍成片,然后等你长好了,再砍一次……

&ep;&ep;因为胡青牛之前说过,他要治三回,每次三天。

&ep;&ep;而这三天,眼下看来,他似乎只准备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切经脉。

&ep;&ep;时常听人说谁谁谁的经脉断了,不能习武,武功尽废什么的,其实那只是手筋脚筋的问题。无情的腿,却是整条腿的经脉都有问题。

&ep;&ep;胡青牛是准备剑走偏锋,将这些有问题的经脉全部再毁一遍,然后再让他长好。以期能将之前没长好的破损重新长一遍,那些堵塞住的地方全部疏通。

&ep;&ep;这说起来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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