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突然的腾空让梅娘不由自主将双腿缠着她的腰,她双手抓着她的肩,惊慌地看着她,被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尖叫,“啊!”

&ep;&ep;这个姿势可以进得很深,小腹深处酸疼的叩击让梅娘浑身一缩,媚肉紧紧吸啜着肉物,梅娘咬着唇,疼得红了眼眶,“官人,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ep;&ep;“为什么?”风生恶劣地顶了一下,让梅娘又是一阵惊叫,紧闭双眼,身体因刺激而咬得更紧,“一会儿奴想、想去见一个朋友……”

&ep;&ep;风生双掌托着她的臀部,她心底的不甘与难堪催促着她继续,催促着她继续蹂躏她、碾碎她,以报复她伪善的关心。但是因为她的这句话,她却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

&ep;&ep;其实她是知道女人想说什么的,但是她依旧问:“去见她干嘛?”

&ep;&ep;梅娘意外于她的询问,颤巍巍抬起湿漉漉的睫毛,水眸怯生生看着她,“她生病了……”

&ep;&ep;“她……”她欲言又止,眼底漫上一股隐忍,似乎一时间难以表达,“她是奴非常重要的人,奴想……”

&ep;&ep;“你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风生继续压近,死死嵌入女人紧致而脆弱的腿心深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她若是知道你同别人如此狎昵,身子还湿着就去见她,你觉得她还愿意见你?”

&ep;&ep;“唔、”梅娘痛苦地拧眉,花心被如此戳弄,像小腹都要捅穿了,她现在的样子……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被扒了衣服压在墙上,像玩物一般大张着腿,腿心被硬物破开、被彻底贯穿,她再叁被这只有几面之缘的人破了身子,淫贱地在她身下呻吟。

&ep;&ep;她这副样子绝不想让阿雍看到。

&ep;&ep;可是、可是阿雍她现在……

&ep;&ep;“我…奴只要见她一面就好……”梅娘埋头兀自垂泪,哭得浑身发抖,“我害怕她出事,害怕见不了她最后一面……”

&ep;&ep;她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将她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自己却懵懂无知。

&ep;&ep;无论如何,被厌弃也好,被恶心也罢,至少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她想要知道那人是安然无恙的。

&ep;&ep;“官人,我只要确定她没事就好了……”

&ep;&ep;但她话罢,风生只是意味不明地看她,似在探究什么。

&ep;&ep;轻微晃动的烛火让她的脸上的泪珠都散发异样的光芒,十分刺眼。

&ep;&ep;一颦一笑,她跟五百年前那个人彻底是两个样子。

&ep;&ep;那个人不会像她这么卑贱入尘。只是即便如此,她却仍旧总是想起。

&ep;&ep;她看不透那个人究竟有几分虚与委蛇。就像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几时是真情、几时是假意。

&ep;&ep;沉默了良久之后,风生收回目光,将自己抽身退开。

&ep;&ep;她放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

&ep;&ep;女人因为瞬间的脱力,踉跄跌坐在地上。风生垂眸看她,满不在乎地道:“你大可以去看,去看看那个人究竟多少恶心你。”

&ep;&ep;说罢,将自己衣物穿戴整齐,便走了。

&ep;&ep;太上忘情是所有修仙之人渴望达到的境界。

&ep;&ep;但是她做不到。她不得不承认,她无法做到。她总是被感情裹挟,或者说,总是被那个人裹挟。

&ep;&ep;风生落荒而逃一般回了秦家。

&ep;&ep;等不多时,外面便传报说梅娘来了。

&ep;&ep;她特意跟下人打过招呼。她想她若不说,只怕那女人在角门跪到死,也不会有人来通报她。

&ep;&ep;但是,即便知道了又能如何?无论真情还是假意,自己都是十足的赝品。

&ep;&ep;春雨渐浓。窗外的枝桠低垂,几粒灯火打出一片淅淅沥沥的雨线,葱蔚洇润的庭院一片幽深。

&ep;&ep;秦家分明如此空旷,她却被这小小的窗棂给禁锢在方寸之间,让她在一种逼仄中难以喘息。

&ep;&ep;已经过去半个时辰,她依旧置之不理,闭目养神,一旁的如意却不由心急如焚。

&ep;&ep;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在意的,也知道自家小姐是故意不予理会。可既然如此,又何必给人以希望?这种天气,如此深夜,孤零零一个女人如何还能继续等下去。

&ep;&ep;江南的春天雨水太多,逼得人心下潮湿一片。

&ep;&ep;如意瞧了瞧檐外的雨势,只怕是要下个彻夜,“我看天色也迟了,不如留梅娘一宿,顺便让她们母子聚一聚。”

&ep;&ep;风生听而不闻,一页一页校对作坊的账目,没作丝毫回应。

&ep;&ep;“小姐不回,如意便当小姐是答应了。”

&ep;&ep;风生抬眸厉色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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