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糜的水声奏起之时,那根她未能举起的笔被他的长袖扫落在地。

&ep;&ep;“啪哒。”

&ep;&ep;清脆的响声惊起了她的回忆。

&ep;&ep;啊……这不是在她的卧室里,这是在他们朝夕相处,共同研习了十几年大道的实验室里啊……!

&ep;&ep;即使是要破除自己对他的爱的羞耻心,可这个认知也着实超过了她的限度,向清茗一边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要克制住自己的呻吟以便能听清他的话,同时还要尽力无视自己已经碎了一地的理智所发出的抗议声。

&ep;&ep;“嗯哼……”

&ep;&ep;后入的姿势本就比别的要入得深,他还要压着她的小腹,在桌子上激烈地操弄她。她的裙子都被他推了上去,在露出的肌肤上,净是被他蹭出的红痕。

&ep;&ep;“你……呜呜……啊……”高潮不知第几次地涌了上来,她的头脑一片空白,终是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ep;&ep;细微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话语,白晴方兴奋地感受着她的挤压,却好似全然不知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地叹息道:“哎呀……茗茗这是不想听了吗?那好吧。”

&ep;&ep;向清茗猛地从迷醉中惊醒,她刚想说不,就被他射得浑身哆嗦。这下,不仅听不到他后面的话,连她前面断断续续听到的那些也忘了。

&ep;&ep;“啊啊……又被射到里面了……要坏掉了……”她一边流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淫语。

&ep;&ep;被刺激到的不仅是她,他也是如此,其实他自很久以前,便想在这里跟她做了。

&ep;&ep;她认真思索的模样,遇到困难时苦恼的模样,甚至现在——连做爱时都不忘思考的模样,都令他心神荡漾。他想把她按在桌子上,让她被压在自己写的稿纸上,做到她泪水横流。

&ep;&ep;注入还未停止,他俯下身,用一个个轻吻描摹起了她优美的蝴蝶骨,直到他吻到了最底部,他的肉棒才结束了释放。

&ep;&ep;他拔出了自己的性器,随着“啵”的一声,白色的精液从还未闭合的穴口中满溢而出,一滴一滴地落到了正贴着她阴蒂的肉柱之上,又滑落在地。

&ep;&ep;糟糕透顶。

&ep;&ep;白晴方拉起她的胳膊,帮她转了个身,在她泛红的手腕上点了点,那手铐便松开了,又缩回了一片树叶的大小,飘落在了一旁。

&ep;&ep;他没有管,拉过椅子坐了上去,又将她侧着抱在自己的怀中,满意地欣赏着她布满泪痕的面庞——一操就哭这点,他不会帮她改。

&ep;&ep;好半晌,她才在他的舔弄下回过神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近在咫尺的长睫——他又在吃她的眼泪了,这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ep;&ep;向清茗偏了偏头,他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她真的是没脾气了,只能哀怨地控诉他:“白晴方,你怎么这么坏啊……”一做爱就变成混球了,才事后她都没力气打他。

&ep;&ep;白晴方闻言,抬起头来微笑着欣赏起了她的模样。嗯,虽然一脸委屈,可眼尾却还诚实地挂着红,脸颊也是粉扑扑的,显然是浇灌得透彻了。

&ep;&ep;于是还没缓过神来的向清茗就发现他又硬了。

&ep;&ep;她: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离婚离婚。

&ep;&ep;白晴方眨眨眼,问:“离婚?什么是离婚?”

&ep;&ep;向清茗意识到自己又稀里糊涂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欲盖弥彰地捂住嘴,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解开了手铐,她跟他对视两秒,毫无水平地转移话题:“……那个,那个,你的思路能再说一遍吗?”

&ep;&ep;白晴方也没太在意什么是“离婚”,可能是她看小说看迷糊了吧。他只是又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ep;&ep;他在她逐渐变得毛骨悚然的注视下,慢慢地解开了他的上衣,露出自己的胸膛。

&ep;&ep;“当然可以啊——但是,这是有条件的。”

&ep;&ep;向清茗逐渐暴躁:“你要是再操我,我就跳窗跳湖!”

&ep;&ep;白晴方这个变态闻言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水下和空中还没试过,他咳嗽了一声,带着笑意说:“不是。这次是换成你上位。”

&ep;&ep;“我上位?”

&ep;&ep;她原本被做到失去焦距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起来,对啊!她以前可是相当喜欢坐在他身上主导他的性欲的,这几天老被他压,她都快忘了她以前是怎么和他做爱的了。

&ep;&ep;于是向清茗就像一个医学奇迹,忽然间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在悄悄给身下的椅子施了个固定术后,她勾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

&ep;&ep;她抵着他的额头,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抚着他的脸阴恻恻道:“这可是你说的。”

&ep;&ep;白晴方“嗯?”了一声,下一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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