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现在应该在天台?

如果有所谓的凶手的话,那他应该在哪里?

在我背后?还是前方?还是上面?

啊对了,我是被勒死的,八成凶手是拿着绳子从背后悄悄的靠近,然后

我感觉到喉咙被一股力量拽住,意识逐渐模糊。

啊,好痛苦。

想发出声音,想大声呼救,喉咙却说不出话来,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双手本能的向喉咙伸去,想要抓住些什么。

我想要抓住什么呢?

没错,本能驱使我抓住绳子,以减轻对喉咙的压迫。

绳子法医学失去了‘某种力量’

原来是这样。

“我明白了。”

意识回到英协教室,罗教授正端正的坐在我的身边,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生命,刚刚让我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这点。

“尸体痉挛。”

听完我说出这四个字之后,教授脸上的微笑迅速消失。

“孔晴在临死前紧紧地抓住了绳子,试图靠着这样减轻喉咙的压力,但是在意识消失的瞬间,肌肉强硬收缩,迅速形成了尸僵,凶手把尸体紧紧抓住的绳子绑在天台栏杆上,在尸僵缓解的时候尸体的手就会松开,没错,这不正是丧失了保持不会坠楼的力量吗?”

太阳渐渐西沉,教授的身影蒙上了一层阴影。

“教授,我说的对吗?”

“很好,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你的说法的确正是现有状况的合理解释之一。”

“呼,真的是这样吗?听起来真相是推理里会发生的事情。”萧涵又在自我质疑。

“呵,现实中偶尔会发生出乎意料的事情,不是吗?”罗昱教授微微笑了笑,“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阶段吧。”

“虽然感觉不太可能,但我们下一步难道就是找出凶手吗?”

“不,不是,请你先思考一下你的推理与现实情况的矛盾。”

矛盾?

他说的难道是

“倘若尸体是以抓住绳子的状态悬挂在栏杆上的话,那么警察肯定会发现绳子,这与教授说的实际情况相悖不是吗?”

“当然是建立在我说的部都是真实情况的前提之上了。”罗昱教授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至少我能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那么也就意味着某处存在着谎言吗?

绳子为什么会消失呢?真是让人费解。

仔细想想,绳子的消失应该是在——

尸体坠落之后!

绳子是作为绞杀尸体的凶器,又是吊住尸体使他暂时不会坠落的工具,因此绳子的消失应该是在尸体坠落之后,然而坠落以后,想要离开那栋建筑又要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同时目击到尸体坠落的两名目击者,拿走绳子的人,必须要绕过站在门口的那两人才可以,既然两名目击者都没有目击到凶手,那就意味着凶手没有出去,但是绳子又消失了,这是从某种程度上算是,密室?

萧涵拿起咖啡罐子,一饮而尽。

“可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因为喝了太多的咖啡,大脑开始隐隐作痛。

说谎的难道是,那两个目击孔晴尸体坠楼的清洁工吗?

“根据目击者的说法,他们在进行清洁工作的时候,看见楼顶的死者纵身越下,这个证词和我的推理是矛盾的。”萧涵若有所思点点头,“那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矛盾呢?我的猜测就是他们位于那样的处境不得不说谎,目击者提供了错误的证词,只能这么想了对吧?”

“是的,继续。”罗昱教授看上去很是对萧涵的推理感兴趣,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位自己的得意门生。

“看看这个,新闻中提到的施工建材被窃的案件,我认为犯罪同伙不止这两个人,现在容我怀疑这两名受雇于学校清洁工的身份,他们其实也是施工建材的盗窃犯,其实仔细一想也很合理,以清洁工之便熟悉地形,进出又非常的自由,再加上施工中的大楼又缺少监控设施,身为盗窃犯做这样的伪装难道不是很合适吗?”

萧涵取出自己的平板电脑,将上面自己记录下来的新闻递给了罗昱教授看。

“其实死者坠楼的时候,他们所在的地点应该是,在建筑内部目击到死者坠落瞬间的!”

“是的,比起编造保洁人员为什么会跑到施工层内部的理由,直接说错目击地点会更容易,因为对他们来说,首先要确保的是,自己的罪行不被暴露,死者坠楼的时候,他们正好站在床边,然后在那一瞬间目击到了掉落的尸体,也有可能只听到了尸体坠落的声音。”

“当时建筑的门口,并没有所谓的目击证人,凶手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消失离开的,绳子的消失也就能有合理的解释了。”

“很好,萧涵,接下来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知道是什么吗?”

“就是凶手,对吧?”

“刑警大队在栏杆附近检测到了指纹还有绳子绕过的痕迹,很遗憾的是并不存在那个指纹的备案。”

“那么我觉得凶手应该是个学生吧。”萧涵沉思。

“可能性很大,总之比对指纹应该是比较庞大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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