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信息。

但是她想错了。

“对不起,但目前为止也只有萧涵和姜无涯知道。”

“我们听莫莉说了很多事情,也见识到她心里的异常程度,说不定是异常到要杀害郁萍的程度。”

“”

清风无言。

“你们说的那个萧知道莫莉在哪,你俩现在联系他看看?在得到他的回复前,你俩就暂时待在我的身边吧。”

“真的可以吗?”

“反正放你们出去也不好,只能将错就错了。”

“怎么样?联系得上吗?”

“不行,没有人接,先给他留言了,话说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下一个目的地是莫莉常去的那个参成心理诊所,好像附近都是民国时代留下来的老建筑,应该在老城区那里。”王妍君如实说。

“哦,那就是我知道那家了,因为附近有土地要竞拍,我从爸爸手头的资料上研究。”君莫惜点点头。

“你们两姐妹都这么喜欢突然炫富吗?”

“我可没有,再说我好久不和老爸联系,经济早就独立了。”王妍君白了一眼坐在主驾驶的清风。

前面两人发着牢骚,但是姜无涯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无涯,你知道那个地方?”

“我爸爸曾经去过那里。”

“你爸爸是心理医生?”

“不,作为病人。”

“哦,这样,那里原本是苏州医学院的析心科实验室,在民国建筑爱好者的眼里,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地方了。”

“不过流行起来得到五四运动之后了,大概是人心剖析和五四运动所倡导的个精神不谋而合的缘故,比如郁达夫你应该知道的,他的文章就深受精神分析学说影响。”

“嗯,所以参成心里诊所里会有那个研究所的研究员后继人?”王妍君插话。

“在战争年代那个实验室被征用成了医院,当年那些研究员被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解放后又有一段时间被当成住宅楼使用,一直到房地产私有制改革之后,那栋楼才被买下改造成了心理诊所。”

“所以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这么多年过去实验室的研究资料应该早就转移了,就算买下那个诊所,再进行类似的研究也没有意义。”

“行了,别讲了,再讲下去我就困了,开车呢。”

清风皱着眉头,目视前方。

上午11:30心理诊所。

驱车到达了目的地,参成心理诊所。

雨已经停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冬季寒意尚未完退去,还是这里气氛过于肃杀,我的腿不禁开始发抖。

突然想起萧涵说过,不幸聚集的地方都会让人不禁产生凉意。

我曾经从母亲那里听说过这个地方,去年为了治疗父亲的精神疾病,母亲跑遍了整个苏州。

只是这里的治疗方案也并没有让父亲的病情好转。

不行,头又开始痛了。

“怎么了?你很冷吗?”

“啊,还好没事。”

君莫惜,真是个直觉敏锐的人,不对,大概因为我的心思本来就不难猜测。

“那么不舒服要说哦。”

“好的,谢谢关心了。”

很突然的,我又想到“心解术”这个词。

根据对方的行为分析心理,无论是萧涵还是君莫惜,都有的能力,还有南宫她也说过,她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的能力,那个难道不算读心术的一种吗?

萧涵常跟我说需要锻炼这方面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不是和性格相关的吗?心思细腻的人和不那么敏感的人,在待人接物的方面本来就有所不同吧。

无忧无虑的带人不带揣测的活着不也很好吗?至少也没有哪里有错吧。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练习真的可以拥有心解术吗?

我摇了摇头,结束了我的胡思乱想,又发现身旁的清风警官,也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目光紧盯着附近停着的另一辆车。

“清风警官,那辆车怎么了吗?”

“没有,就是这辆车后视镜的附近的痕迹有点奇怪,下了一场雨仍然没有冲刷走这个痕迹,到底是什么呢?”

“是蜡水洗车液吧,这个位置很容易残留这样的痕迹的。”

“哦原来是洗车液。”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穿着红色西装的男士从心理诊所里走了出来。

“看来迎接的人出来了。”

“你好,我们是刑侦队的人,先前在电话里已经打过招呼了。”

“所长现在外出了,我是代替她前来招待的伯饶,有劳各位来一趟了。”

是一位看上去没大我多少的男青年。

他夸张的鞠了一躬,随即抬起头,用亲切的眼神看着我们。

“这两位是?”

青年的目光看向我和君莫惜。

“他们姑且算是见习警员吧。”王妍君出来解释道,总算不至于让场面过于尴尬。

“嗯,您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伯饶?你难道就是那位有名的旅外青年画家吗?”

君莫惜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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