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给曲阳买了四身夏衣,二两银子哗的一下就花完啦。买完衣裳,又逛了会店子,买了两根筒子骨,买了刀五花肉,十条咸鱼,三两虾皮,一样果脯一样糕点,百来文钱又花没啦。

&ep;&ep;“真是花钱如流水啊。”回家的路上,阮初秀苦着张脸感叹。

&ep;&ep;曲阳抚了下她拧紧的眉头。“挣钱不难。”

&ep;&ep;“阿阳哥是最厉害哒!”阮初秀响亮亮的夸了句。

&ep;&ep;曲阳虽没有说话,嘴角却向上弯了弯,瞅瞅他的舒展的眉宇,明显的心情相当不错。

&ep;&ep;俩口子回到村里时,太阳还没落山呢,才申时末,商量了下,没有急着回阮家,直接去了胡大夫家,送给他一根筒子骨炖汤,又切了块五花肉给他,他一个吃的也不多,还给了两条咸鱼,别看只有两条,这咸鱼挺大的,一条可以切成好几段。

&ep;&ep;唠了会家常,胡大夫笑着说。“来,我给你把把脉。”

&ep;&ep;阮初秀一直在吃药,是调理身体的,她的底子不太好,大病过后就更虚。“我觉得最近越来越有劲,睡也睡的香,吃也吃的好。”

&ep;&ep;“嫁给阿阳后,你哪天没有吃好睡好?”胡大夫打趣她,认真的替她把了把脉,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我给你改改方子,再调养两个月,就可以不用吃药了,平时吃食注意点,多炖点汤汤水水喝。”

&ep;&ep;阮初秀心里头可感动了。“胡爷爷等我和阿阳哥搬出山里住,你也住过来呗。”

&ep;&ep;“准备什么时候搬到村里来?”胡大夫和气的问了句。

&ep;&ep;“明年春上罢,阮家大房和三房也会搬出来,到时候一起搭建屋子,挨近点,也好有个照应。”

&ep;&ep;胡大夫点点头。“好。挺好的。住在山里确实不是个事,还是早点搬出来好。”写好药方,他起身去抓药。

&ep;&ep;阮初秀坐不住跟在他身边碎碎念着。“胡爷爷能和我们一起住才是最好的呢。”

&ep;&ep;曲阳虽没怎么说话,也一直跟进跟出。

&ep;&ep;从胡家出来后,太阳刚好落山,小俩口拎着大包小包进了阮家。阮刘氏和阮永氏准备了两道大荤,一道红烧肉还杀了只鸡炖着,阮初秀拎着骨头走进厨房,还有八条咸鱼,原本的六道菜就变成了八道菜。

&ep;&ep;正在择菜的阮张氏看着这场面,眼红得不行。“三弟媳真是得了个好闺女啊,嫁人了还这么向着娘家,隔三差五的回娘家不说,回回都拎着大鱼大肉,幸好女婿上无公婆下无兄弟,不然的话,家里不知道得怎么闹腾呢。”

&ep;&ep;“好可惜啊,二婶你肚子不争气,没能生个闺女出来。”阮于氏笑嘻嘻的呛了回去。

&ep;&ep;阮张氏气得直接将菜摔到了地上,气腾腾的站了起来。“我说业兴媳妇,好歹我也是你二婶,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ep;&ep;“我说什么了?”阮于氏露出无辜的表情。“二婶没闺女这是事实啊,我又没有说错。”

&ep;&ep;“个赔钱货谁稀罕。”阮张氏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痰。

&ep;&ep;阮永氏皱着眉不太高兴的道。“二嫂这是厨房,你要吐痰走个两步吐外面成不成?你的青菜还搁地上放着呢。”

&ep;&ep;“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在阴阳怪气的眼红着三婶家的初秀呢。”阮于氏闲闲的说了句。

&ep;&ep;阮刘氏怕闹过了也不好看,说得差不多就行,拍了拍儿媳的胳膊。“把这道鸡汤端份给你爷奶去。”虽说今天中午送了道荤菜,可住的这么近,晚饭又吃的这么好,怎么着也得再送一道过去才成,顺便也堵堵二房的嘴。

&ep;&ep;一桌八道菜,足有四道荤,连鸡蛋都没算在里头,要算的话就是五道荤,一眼望去看着就打心眼里乐呵。

&ep;&ep;大房和三房这边开始热热闹闹的吃饭,正屋里阮老头和阮程氏也开始吃饭,阮张氏还在厨房里张罗,鬼精鬼精的使着小小的三弟让他去正屋要鸡汤喝,他跟在后头也能沾沾光,谁知,中间的老二阮业青也跟了过来,阮老头看在站在屋门口把光线都挡住的三兄弟,顿时就阴沉了脸。“要吃饭回自己屋里,干活的时候就懒懒散散有气无力,吃饭时比谁都利落,想要吃好点,就自个想法子挣。”他是很少这样出面训人,因他自个也没个正形,只是眼下,大房和三房都在努力着,唯有二房不像个样子,到底是有点忧心,这才提点了两句。

&ep;&ep;阮业康扁着嘴就要哭出来,阮老头狠瞪了他眼,凶巴巴的模样,吓得小孩儿都忘记了哭,懵在了原地,还是阮业山抱着他回了西厢,兄弟三人坐在屋里,对面的东厢正热火朝天的吃着晚食,浓浓的香味馋得他们口水直流,阮业山默默的看着,咽了咽口水移开了视线,盯着怀里弟弟的头顶,神色明明暗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晚饭过后,阮初秀和曲阳在东厢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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