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抖,殷无极正在疼痛之时,心中戾气丛生,一掌拍在侍从天灵盖上,侍从七窍溢血,惨死当场。

&ep;&ep;“没用的东西,碍眼”殷无极扶着头喘息。

&ep;&ep;他大喝一声:“来人!”

&ep;&ep;又有几名侍从前来把地上的同伴尸体抬走处理掉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次了。尤其这几日,殷无极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只要有一丁点儿不让他满意就是身死的下场。

&ep;&ep;无极殿每日抬出侍从的尸体已经变成常态,侍从们战战兢兢生怕触怒他,可就算万般小心之下,还是每天都在死人。

&ep;&ep;直到有人来传:“宗主,莫长老到了。”

&ep;&ep;殷无极沉吟片刻后,道:“让他进来。”

&ep;&ep;殿内侍奉的侍从们悄悄地松了口气,至少得到了片刻的喘息,不由感激起这位莫长老来,希望他多来几次才好。

&ep;&ep;莫停姿态从容的走进来,不像是什么邪派长老,更像一个气质儒雅的读书人。

&ep;&ep;他向殷无极施礼后,观他面色不好,还关切问道:“宗主可是有恙在身,今日看着面色不好。”

&ep;&ep;殷无极生性多疑,就算莫停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他,他掩饰性的揉了揉额头道:“昨日睡得晚了,今早起床难免有一些头疼,倒是没什么大碍。”

&ep;&ep;莫停垂眸掩住眼中的那丝讥讽,语气诚然:“头疼虽是小恙,宗主也要注意些,莫要拖得严重了。”

&ep;&ep;殷无极强忍头痛欲裂的痛苦,还要装的身体无碍,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好了,你今日来可有事?”

&ep;&ep;莫停正色道:“回禀宗主,属下今日是前来汇报风邪长老失踪一事的。”

&ep;&ep;殷无极最近一直头疼,身体出了状况无暇他顾,对此事更是一无所知,他强打精神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ep;&ep;莫停:“就在南宫凛出发去烈火门那一日。”

&ep;&ep;他说罢观察着殷无极的脸色,果然见他面带惊疑之色:“以你的意思,此事与南宫凛有关?”

&ep;&ep;莫停犹豫了一下:“此事尚需查明,也许风邪只是突然发现了血液特殊的人,出去寻找也未可知。”

&ep;&ep;殷无极点头:“许是巧合,南宫凛与风邪无冤无仇,未必会对他下手。”

&ep;&ep;莫停附和道:“宗主说的是。”

&ep;&ep;殷无极已经再难忍受那股痛意,只想快点打发了莫停:“你可还有别的事?”

&ep;&ep;莫停听出了殷无极语气中的不耐:“属下没别的事了,这就告退了。”

&ep;&ep;他飞速的往殷无极的脸上扫了一眼,眼眶发黑,目中带着血丝,表情甚至有些狰狞,看来殷无极这次凶多吉少了。

&ep;&ep;他转过身,嘴角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殷无极,你也有今天。

&ep;&ep;不疾不徐的走出殿外,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见他出来,恭敬地行礼:“主人。”

&ep;&ep;这人面色黝黑,长得又高又瘦,身材极度不协调。

&ep;&ep;莫停四下望了望,确定无人注意他们,问道:“你那日说风邪被南宫凛所杀的情形可是真的?”

&ep;&ep;那人回答:“千真万确,属下亲眼所见。”

&ep;&ep;莫停若有所思:“按理来说,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又在风邪身边潜伏多年,我应当相信你的话,可你说的那种武功我闻所未闻,这世间真的存在让人连尸骨都消散的武功吗?”

&ep;&ep;黑瘦男子道:“属下也不敢相信,可风邪死于那种功法的确是属下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ep;&ep;莫停叹息:“也罢,我便信你一次,如今只等南宫凛回来了,该与他摊牌了。”

&ep;&ep;黑瘦男子跟在莫停身后,看着他萧瑟的背影,强忍眼中的酸意。他面上悲戚,哪里还有跟在风邪身边时的狡诈阴险。

&ep;&ep;南宫凛与叶清瑶回毒宗这一路赶得十分急,这与他们去烈火门时的惬意对比强烈,这么多天也还是没有暮起和临霜的消息,叶清瑶每次去问南宫凛,他只是说:“只要他们活着,会回到毒宗的。”

&ep;&ep;到后面她也懒得问了,反正问什么男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肯好好回答。

&ep;&ep;毒宗再远以他们这赶路的架势也很快就到了,毒宗大门依然是紧闭着的,据说是为了预防强敌,敌人来袭时,机关石门就是毒宗的第一道屏障。

&ep;&ep;这次南宫凛已经是毒宗的祭魂堂堂主了,待遇自然不一般,多了好多人出来迎接他。江湖上消息传得快,南宫凛经历烈火门一战已经名动江湖,成为很多人敬仰的对象了,当然这“很多人”都是些正道口中的邪魔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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