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儿知道这叶老头不好对付。只能寄希望于自家爹。
华氏等也同样看着叶老三,希望叶老三能看在自家儿女的份上,能按昨天晚上商量的来。
众人都将目光聚集到叶老三身上,叶老三本来看着自己儿女和娘,这个娘还是自己的娘吗?为什么现在眼里只有钱。
再看看自己的媳妇和儿女,欣丫头的头都破了,媳妇和孩子们都跪在那里,好像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联想到这些日子,自从自己没有劳动能力以后,不管是爹还是娘,对自己更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想想昨晚媳妇和孩子们的话,自己怎么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然不顾孩子和媳妇,这些年自己娘做的事情自己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能过,孩子和媳妇怎么就不能过呢,却不想孩子只是自己的孩子,不是叶老太的孩子,媳妇也是自己的,自己都不疼,还有谁会在乎,自己所受的不公平待遇,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受这样的不公平待遇呢!这是昨晚欣丫头对自己说的。
是的,自己这些年做的没有一件事能入得了叶老太的眼,更别提孩子们了。
现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哭的那般,不为别的,这前半身就当孝顺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后半生就权当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家,突然间叶老三好像是找到自己的主心骨一般,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着叶老头和村长说道:“爹是孩儿无能,没办法再孝顺爹了,但也不敢再拖累父母,这就带着自家媳妇和娃,离开叶家。”
“你走了,谁来给家里做牛做马呀?”刘氏说道。
“是呀,不能走。”叶老太跟着说道。听着叶老太这样说,叶老三还盼有一丝期望,只要叶老太说一句留下的话,自己绝不会走。
却听到叶老太接着又说道:“想走门都没有,只要你还能动一天,就得给老叶家做一天的牛马。”叶老三听着自己的娘说的这话,心也凉透了。
转头对村长说道:“村长,请您帮着写一封分家书。”
“老三家的,你可想清楚了,这分家书一写出来,可就没有你后悔的了。”
转头看到孩子和媳妇默不作声,又看看叶老太的一副趾高气昻,满脸叫嚣的样,对着村长说道:“我不后悔。”
“老三,我叶家岂是你想分家就分家的?你这是不孝。”叶老头说道。
“既然爷不想分家也行,正好分了家后我们还不知道去哪住呢,但是今天当着村长伯伯和村里的长辈们,我想把事情说清楚,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奶都不怕了,想必更不怕我说一些事实了。”叶欣儿见自家爹站在自己这一边,终于松了一口气,再难今天也要把家分掉,不然以后更没日子过了。
“你想说什么?”
叶欣儿没有理叶老头,而是对着村长伯伯:“村长伯伯,不好意思,麻烦您了,还请您帮忙做个证,省得我怕以后我奶又拿这事教训我。”
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村长不知道这叶老太还有什么可闹的,但不妨碍自己照顾晚辈。
“没事,欣丫头,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我能做主的就一定给你做主。”
“谢谢村长伯伯。”
转过头对着叶老太说道:“奶,您也说我们一家当牛做马,为家里干些农活起早贪黑,我娘更是落下了一身病根,我爹也是为了给您和我爷多挣些钱,从来没有说休息过一天,更没有说给我们这些儿女的买过一颗糖,别人的爹赚了钱,哪个不想着给自己的孩子买点东西,但是我爹不会,眼里永远只有爷和奶,爹这样做,那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不好过多评价,但是我想请奶您高抬贵手,麻烦让我们能吃饱一点,您不知道,我四妹在田里饿的直哭,饿极了连土都吃。”话到伤心处,眼泪自然而然的流下。
看热闹的大多数是村里的妇女们,听着叶欣儿说的这样伤心,也不免落了泪,鞥有看不惯的,对着叶老太就骂道:“哪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奶,哪家不是紧着孩子吃饱,不是紧着干活的人吃饱,单单这老叶家不是,真是越有钱越糟践人。”
“乱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刘氏骂道。
“都给我住嘴,欣丫头那你说,你想怎么着。”
“爷,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想每顿饭能吃饱,不要细粮,就白面馒头就行了,我们一家人的劳动绝对能养活一家人吃白面馒头了,还有,我四妹养的鸡鸭鹅,我也不要求多,每个月杀两只,一只孝敬爷和奶,一只给我娘还有童童补身体……”
“呸,想吃我的肉,你毛还没长齐呢,我就在这看着,我看谁敢动我的东西,还想吃白面馒头,想的美,一家子贱骨头,有的吃就不错了。”叶欣儿在这边这么长时间,早就掌握了叶老太的脾气,知道怎么做能让这老太自己跳出来。
“住口。”叶老头今天是被这老太婆气死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老太婆宁不轻,恨不得上去给一耳刮子,但是村长毕竟在这,自己不能太放肆。
“村长,您看这分家毕竟是大事,可容我好好思量一番再说。”
村长没说话,而是看向叶欣儿,这老三家,村长看出来了,这欣丫头在当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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