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湿了,流了好多水。”

&ep;&ep;“长这么大一根鸡巴,发情起来很不好受吧?”

&ep;&ep;没人告诉过杜蘅,她的温婉让这两句话听起来更像同情怜悯之类的情绪。

&ep;&ep;和绍兴春日娇软的风没两样。

&ep;&ep;陈顺就是这么理解的。

&ep;&ep;并且她话里的油荤他向来当作营养来听,爱欲一旦深广,爱慕对象说什么都动听。

&ep;&ep;上炕前杜蘅喝过水,唇瓣水汪汪地透着嫩透着粉。

&ep;&ep;和她乳晕是一个色。

&ep;&ep;怎么又想到这里去了?

&ep;&ep;要完。

&ep;&ep;“嗯…”

&ep;&ep;爆出一声无奈急喘,陈顺把臂一展,稍稍转身,雄鹰搏兔似的,一下搏倒了杜蘅。

&ep;&ep;身后是两床迭很规整的被子,被面素净,她一倒下去,素净被面顿时有了花的艳色。

&ep;&ep;陈顺不错眼地看她,两条腿分开圈住她。

&ep;&ep;“小蘅……”

&ep;&ep;他的呼吸很烫,齿间滚出来的字眼也很烫。

&ep;&ep;她没有惊呼,没有娇羞,只是默默抬起眼睛来,看他眼里自己。

&ep;&ep;不觉美妙。

&ep;&ep;那是她不知道,陈顺看到的是什么。

&ep;&ep;一头乌亮的好长发铺开,洗旧洗软洗大了的衬衣做睡衣。这一倾,倾出一段斜挑的锁骨,锁骨连着左边光洁白皙的肩,浑圆浑圆,仿佛才打成的糯米年糕,泛水光。

&ep;&ep;满脑子大开大动的脏念头,搅得陈顺直下热汗。

&ep;&ep;和念头结实地肉搏过一场似的,撑在她耳边的一条深色手臂青筋毕露,油浸浸的亮,男人的生命气息浓烈扑鼻。

&ep;&ep;他在渴望性交。

&ep;&ep;也在忍耐。

&ep;&ep;这样的眼神用来看人,似迫切的守望者,直叫人心窝发烫,思想痉挛。

&ep;&ep;杜蘅哪里猜不到,这个人很能忍,自虐又惊人。

&ep;&ep;她不会放过他。

&ep;&ep;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必须深究。

&ep;&ep;手往下探,往他黑蓬蓬的阴毛里探,借一点手绢上的湿润,两指并拢,从阴囊开始,一点一点一点,磨洋工般往上游走,半道又撤回原地,再寻着老路往上走,从下到上地逗引、拨弄。

&ep;&ep;陈顺第一遭恨自己长了这么长的一根驴鞭子。

&ep;&ep;她怎么还没摸到头?

&ep;&ep;龟头一次次空等,焦躁到又跳了起来。

&ep;&ep;终于,

&ep;&ep;到头了。

&ep;&ep;陈顺亢奋得沉腰一挺,粗长肉棒再也无法藏锋,一股清亮的前液从马眼涌出,滴溜溜地往下垂,恰好流到杜蘅指腹,无声流淌,似腥似膻,散发十分浓烈雄性气味。

&ep;&ep;他一直撑着,没把半点身重压在她身上。

&ep;&ep;维持出的空隙给她的出格举动提供极大便利。

&ep;&ep;浑身血液在沸,要完,只想她用小手搓揉挤压他的马眼,狠狠地,把精液挤出来。她却用那团手绢干燥的地方裹住龟头,磨青稞似的,不断碾磨他最为敏感的地方。

&ep;&ep;石磨碾青稞,碾成一流流白面浆。

&ep;&ep;她这样碾他,也能碾出白面浆水。

&ep;&ep;“不文明。”她抬着下颌,直视他,看他冒芽的青髭,“只有发情的野畜才会无休无止地淌精液。”

&ep;&ep;她笑,陈顺也笑。

&ep;&ep;这句话,他也当营养来听。

&ep;&ep;灯光把影子投在灰白墙面,男人紧实滚圆的臀影弧度很悦目,自然界精心计算过似的,为性器传来的酥麻正颇有节奏绷紧。

&ep;&ep;男体强健雄浑。

&ep;&ep;内容扎实。

&ep;&ep;火候十足的男人,是山川江河的另类缩影。

&ep;&ep;杜蘅用余光破译了他。

&ep;&ep;她的静,静得很有质感,神和魂一样宁静,这份静,很能吸引人。陈顺摸着她的下颌,轻柔两把,吻上她和乳晕一样嫩粉的唇瓣。

&ep;&ep;他不敢想,豆腐似的脸蛋,软糯的唇瓣之外,还有更了不得的地方。

&ep;&ep;绍兴,真是个好地方。

&ep;&ep;加饭酒的气味残留在他唇上,也许是故乡的黄酒香,也许是放出的思维感受到他黄河怒吼般滚滚滔滔的热意,意识到时,她的舌尖已经攻入他。

&ep;&ep;“嗯……嗯啊……”

&ep;&ep;是她先递的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