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话一出语惊四座,原本之前还好些人同情安茯苓的此刻却是退避三舍,似乎生怕安茯苓那克人的体质会过给了自己,看向安茯苓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奇怪的颜色。&ep;安茯苓心中了然,原来这钱母的意图在这里,弄个跳大神的来故弄玄虚了半天到最后就是想毁她名声啊。
&ep;&ep;女子克夫在这个时代那岂不等于是一生都被判了死刑,这是走到哪里都要受到不等待遇甚至是严重歧视的,若真给夫家带来了不可妄断的灾害,被沉塘都是有可能的。
&ep;&ep;郭巫婆暗暗叹了口气:“仙家们也说,这件事没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只怕唯有让安茯苓离开这宁家方可化宁承烨一身的病气啊。”
&ep;&ep;“天呐,竟然是这样,怪不得她一嫁过来宁承烨就病倒了。”
&ep;&ep;“可不是,原本竟是个克夫命,这样的女人谁还敢娶啊。”
&ep;&ep;民众的嘴可真是一把刀子,转眼的工夫便调转了方向,不过安茯苓却并不在意这些,宁承烨原就是装病,这郭巫婆进屋不看病却只顾着在病人面前乱跳一通,然后出来就说什么请了仙家问了是非,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ep;&ep;但郭巫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主,按说没有道理无缘无故给她扣这样克夫的大帽子的,要知道克夫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可耻可悲的的事情,很可能因为今天郭巫婆这样一句话便会毁了安茯苓一辈子的。
&ep;&ep;所以……安茯苓目光在郭巫婆和钱母两人身上一转,哼,看来这两人是早就暗中串通好了的了,这个钱母还真是不消停啊。
&ep;&ep;而此时的钱母一直在跟民众们议论论着安茯苓克夫的事,跟众人一样合撞破有色眼镜看着安茯苓,跟里唾沫星子乱飞:“哎呀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早前让我们家阿力跟她解了婚约,你说这要这真是让这女人过了我们钱家的门,那此刻倒霉的岂不就是我们钱家吗?”
&ep;&ep;“是啊,我们也就觉得奇怪吧,这宁承烨向来身体健康怎么就一病不起了,还好郭大仙来得及时,趁着宁承烨还没完全病坏之前把这女人赶走吧,真真是扫把星啊。”
&ep;&ep;克夫的话一传来,宁家小院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对着宁茯苓指指点点的人也聚了起来,宁承烨一听外面势头不对赶紧翻身下床披了件外衣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立在门边:“娘,娘子?”
&ep;&ep;安茯苓正想着如何拆招,见宁承烨出来她赶紧过去扶了他在屋檐下坐下,只道:“你病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ep;&ep;宁承烨这屁股还没坐下去呢便有民众被钱母撺掇着上前道:“哎呀宁承烨啊你赶紧休了这女人吧,你的病就是她引起的,若不休了她怕你有性命之危啊。”
&ep;&ep;“是啊宁承烨,邻居这么多年我们可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什么女人找不到,可千万别折这克夫命的女人手里了。”
&ep;&ep;民众你一言我一语的,宁承烨却只拿眼看着安茯苓,安茯苓耸了下肩也是一脸的无奈,她看向郭巫婆道:“郭婆婆,你刚才说你请了大仙,大仙说是我克夫造成的相公的病,那我想请问一句,不知郭婆婆请的是哪一位大仙啊?”
&ep;&ep;郭巫婆眼神一怔,这种话从来没有人问过,跳大神的事最忌讳的就是主家刨根问底了。
&ep;&ep;还好有人帮腔:“哎呀不管请的哪一位,人家郭大仙说的话还会错嘛,安茯苓虽然你平时是没什么错处,可害得夫家如此苦便已是大错,怎的还跟人家郭大仙杠上了。”
&ep;&ep;“就是啊,换了我就主动请离了。”
&ep;&ep;“哎,我小小女子没什么见识猛的听人说我是个克夫命总是心有不甘的,即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清楚不是,所以难道我问个明白还有错了。”安茯苓却不顾众人的冷言讽语只看着郭巫婆道,“我自然是相信郭婆婆的话的,只是我好歹也是要出钱让她做这法事的,既然是出了钱而我又得不到好,为何还不能问上一问了。”
&ep;&ep;“郭婆婆想来也是知道的,女子名声最要紧,若我从此真因这个被烙上了克夫的罪名,将来一生也算是毁之一尽,郭婆婆金口玉言,救了我相公我自当感激不尽,但我的一生……郭婆婆可曾问过那大仙要如何化解啊?”
&ep;&ep;宁承烨在一旁低低笑了,便跟着附和道:“是啊,郭婆婆,能修为夫妻也是缘分,我与娘子向来举案齐眉没什么过不得的,既然今天郭婆婆在此,那不如便让郭婆婆指点迷津到底吧,如何才能解我娘子身上的煞让她从克夫的命转化为不克夫的命。”
&ep;&ep;安茯苓起身做了一揖,只道:“郭婆婆技艺高超想必定是有办法的,相信不管是您也好还是其他乡亲们也好,都不想看到为了救我相公反让他家庭破碎,但郭婆婆若有办法圆这一切,岂非更圆满了。”
&ep;&ep;郭巫婆脸上一怔,她还从没见过别人要化什么克夫之命的,而且来时钱母也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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