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许家名下众多产业也一直都是许孟哲在全权负责打理,自家男人顶多只能打打下手,根本不受老爷子器重。

&ep;&ep;还有每年过节也是,只要许沉一来,老爷子就喜欢将许沉单独叫上楼去说话下棋。自家儿子千里迢迢回来爷爷爷爷的叫,老爷子却跟他没太多话说。

&ep;&ep;就因为老爷子总这样偏心让徐阿珍有了一种危机感,也对老大家心存了芥蒂。

&ep;&ep;老爷子从楼梯上下来,看一眼许沉和徐阿珍:“闹什么闹,嫌我这老宅子不隔音生怕我听不见是吧。”

&ep;&ep;其实,许家和秦家的人都不太喜欢徐阿珍,觉得她情商低,说话不过脑子,出身又不好。但因为也算成了一家人,大家明面上还算过得去,背地里却是看不上她的。也就许家老二当个宝贝供着。

&ep;&ep;面对小辈们之间的矛盾,老爷子看破不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总之不是什么大事,一家人也没必要斤斤计较,和和气气比什么都重要。

&ep;&ep;这一茬刚揭过,许孟哲就打了电话来说今天行程太满,抽不开身过来。

&ep;&ep;徐阿珍听到风声,当即道:“大哥可真忙,连中秋都没时间回来看看爸了。”

&ep;&ep;秦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两口子一个看着木讷,另一个看着没脑子,其实心里精儿着呢,提前两天就过来陪老爷子了。

&ep;&ep;她刚要回呛一句,老爷子就开了口:“好了,老大忙,我理解他,你们也得理解他一下,就别整天嚷嚷来吵吵去,我看着烦。”

&ep;&ep;老爷子毕竟是老爷子,就算上了年纪,威望在那儿摆着,一开口就让一大家子彻底安静。

&ep;&ep;走之前,老爷子拿出个包浆的木盒子,叫舒姌过去。

&ep;&ep;在众人的注视下,老爷子慢条斯理地打开盒子,将里面一个颜色极好的玉镯子戴到舒姌手腕上。

&ep;&ep;徐阿珍和秦婉都是识货的行家。

&ep;&ep;这个手镯成色太好,三色在手镯上的分布几乎各占三分之一,种好,颜色艳,质地温润细腻。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有出现这样好的福禄寿翡翠镯,这样一个镯子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ep;&ep;老爷子语气带了点怀念:“这是许沉奶奶的镯子,说是他们那边的传家宝,还能当护身符,她一直都很爱惜。”

&ep;&ep;舒姌突然觉得手上这镯子重如千斤。

&ep;&ep;老爷子继续道:“不过她现在也用不着了,镯子还是需要有缘人继续戴着,你这娃娃我看着讨喜,也许它能保佑你也说不定。”

&ep;&ep;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爷子看了眼秦婉。

&ep;&ep;秦婉脚下一麻,觉得老爷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p;&ep;黄昏时刻告别了老爷子,秦婉几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ep;&ep;舒姌这天累极了,洗了澡就睡了。

&ep;&ep;这晚上她梦见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坐在摇椅上拿着把扇子笑得一脸慈祥。

&ep;&ep;·

&ep;&ep;本来舒姌觉得自己跟许沉的关系经过一周后应该缓和了不少,哪知道最后这两天因为一部手机,关系直接打回原点甚至可能更糟。

&ep;&ep;新一周去学校,他继续坐他的豪车,舒姌继续骑自行车。

&ep;&ep;两人不止在学校互不理睬,连在家都开始冷战,搞得秦婉都觉得莫名其妙,怀疑是不是徐阿珍的话让舒姌对他们生了芥蒂,最近都在想着怎么跟她好好解释一下。

&ep;&ep;舒姌也很苦恼,倒不是因为徐阿珍之前的那些话,她自己是从不信那些有的没的。再说,就算真是她说的那样,秦婉一家也算支付了报酬,至少让她现在衣食无忧。

&ep;&ep;今天上课她走神走得太严重,以至于各科老师都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今天讲课讲得不够生动,导致班上这个坐最前排的优秀转学生都听不下去了。

&ep;&ep;其实舒姌只是在想,许沉到底看了她多少聊天记录。

&ep;&ep;她仔仔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在qq上也就和陆星瀚说话比较随意,经常互开玩笑什么的。但这种普通人的玩笑可能放在许沉这样无趣的人眼里,就不是玩笑那么简单了。

&ep;&ep;想到这茬,舒姌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ep;&ep;因为许沉的关系,一周过去,除了童笑和蒋珺,班上还是没有人敢跟她搭话。

&ep;&ep;舒姌突然很怀念曾经在小城市的日子。虽然可能因为陆星瀚的关系,她女生缘不怎么样,但总归是有一大群有趣的朋友每天热热闹闹,不像现在这么怪异。

&ep;&ep;下午放学,收拾书包的时候,童笑见舒姌似乎闷闷不乐了一整天。

&ep;&ep;“姌姌,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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