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听谁的话而耿耿于怀。

&ep;&ep;“你是嫌我管的多了吗?”

&ep;&ep;陈姨似有赌气。

&ep;&ep;“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不需要吃我的奶了也不需要认我这个干娘了,行吧,从今儿个起我把这管家的大权也卸下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我累死累活到头头来换来了什么了?你爸说走就走了,你说把我当外人就当外人了,这个家里看来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ep;&ep;庄年华又停住脚步了,与陈姨之间隔着一个我的距离,认真的跟陈姨解释。

&ep;&ep;“您误会了干妈,我并没有不信任你,你做的对,但是对安保组而言,他们做的就是错,这并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而是作为庄家的安保组,我爸活着的时候,他们唯一听从的就该是我爸;现在我当家了,他们唯一应该听从的就是我。这都做不到,要着有什么用?倘若他们平时细心些,我爸又怎么会说被人设计就被人设计?”

&ep;&ep;他干脆换个姿势,把我扛在了肩头,腾出手拍了拍陈姨的后背。

&ep;&ep;“您就别赌气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家里不能没有你,您要是想休息,等真相水落石出以后,我给你找一处清静地儿,您好好去养着,保证谁都不打扰你。”

&ep;&ep;这话解开了陈姨的疑惑,我忍不住去看她那个丑恶的嘴脸,果然她是泪光中又带着笑意,不过她也接收到了我愤恨的目光,转而一敛笑意,目光不善的看着我。

&ep;&ep;“那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还要好吃好喝的供起来?”

&ep;&ep;“你刚刚说,就是折辱到这种境界了她也不愿意说出来情夫是谁?”

&ep;&ep;“那可不,爱的深沉呢。”

&ep;&ep;陈姨讽刺。

&ep;&ep;我垂下眼睛,耷拉在庄年华的肩头不动了,我怎么觉得庄年华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呢?想到这里,眼泪又在眼眶里迅速饱和。

&ep;&ep;庄年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毫无音色起伏的说:“那当然,现在她说出来,他们勾结在一起谋杀我父亲的事情都要败露。”

&ep;&ep;“所以?”

&ep;&ep;陈姨紧跟着追问。

&ep;&ep;“所以我们自然要好吃好喝的供着我的小妈,然后等着她的情夫自己上钩就行。”

&ep;&ep;陈姨对庄年华这个计划太满意了,是啊,在她心里我就算绷的再紧,可我那不知情的奸夫一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一网打尽,她再慢慢收拾我。

&ep;&ep;可庄年华难不成还会自己上钩不成?

&ep;&ep;他扛着我上楼,我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ep;&ep;“你属狗的?”

&ep;&ep;庄年华哼一声。

&ep;&ep;我不为所动,不仅没松口反而用上了更大的劲儿。

&ep;&ep;他语气凉飕飕的。

&ep;&ep;“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从楼上丢下去,明天新闻全是你失足摔死在家里?”

&ep;&ep;我……

&ep;&ep;我乖乖松了口,一点儿也不怀疑庄年华真的会这样做,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肩膀。

&ep;&ep;当然了,我不能咬他,但我能骂他啊,而且我发誓我是由衷的想探究一下庄年华人格如此诡异变态的根源。

&ep;&ep;“庄年华?你是不是小时候陈玉燕儿的奶吃多了,所以现在这么精分神经以及妄想症晚期?”

&ep;&ep;这样说着,他已经一脚蹬开了我的卧室门。

&ep;&ep;听闻这话,毫不留情的把我摔到了床上,还好床软,除了脑袋有点震荡以外我没有什么不适感。

&ep;&ep;我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把衣服给掀了。

&ep;&ep;“秋水,注意你的措辞,下一次可就不是摔床上这么舒服了。”

&ep;&ep;☆、第17章你去帮我拿睡衣

&ep;&ep;“秋水,注意你的措辞,下一次可就不是摔床上这么舒服了。”

&ep;&ep;他漫不经心的警告我,眼睛却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探照。这种被人打量的感觉让我屈辱,虽然他的目光没有那些人那样充满了不堪的欲念。

&ep;&ep;我迅速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蛹,与此同时,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ep;&ep;我听到了放水的声音,再过了会儿,他手上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ep;&ep;“起来洗脚。”

&ep;&ep;不是我傲娇,我是一点儿都不稀罕他这难得的善意,话说我今天这境况是拜谁所赐啊?我要不是看在他是庄家三代单传的份儿上真是想找把刀子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ep;&ep;“你出去。”

&ep;&ep;我躺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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