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我们那儿,我就是最好的大夫。”柏子仁很有自信地保证道。

&ep;&ep;陶文毓依旧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你才20岁就是最好的大夫啦。

&ep;&ep;小黄大夫跟他祖父黄大夫学了好多年医术,还去了京城的太医馆读书,可是他还是比不上他祖父的。”

&ep;&ep;看陶文毓还是不相信他,柏子仁决定露一手给他看。

&ep;&ep;“小毓,你过来,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技术。”

&ep;&ep;陶文毓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

&ep;&ep;“来,把手给我。”他刚才看到,小毓的左手背上有一小道伤口,看着像是树枝划的。

&ep;&ep;陶文毓默默地把手递给他,柏子仁伸手握住。

&ep;&ep;陶文毓只觉一团暖洋洋的白色光团落在了自己手背上,暖暖的,痒痒的,很舒服。

&ep;&ep;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手上的伤口竟然消失了,像是从没受过伤一样。

&ep;&ep;“仁哥,你好厉害!”陶文毓惊叹道。

&ep;&ep;柏子仁轻轻地勾了勾嘴角,但还没来得及享受小毓崇拜的目光。

&ep;&ep;就脱力一般摔倒在了床上。

&ep;&ep;“仁哥!”

&ep;&ep;“我没事,小毓!”柏子仁坚强地坐起身来,想要表示他的身体很好。

&ep;&ep;可是配上他惨白的脸色,虚弱的气音,格外的没有说服力。

&ep;&ep;“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技术惊到?”

&ep;&ep;看到我这么神乎其神的治疗能力,小毓一定非常崇拜我吧,柏子仁一脸求表扬的小表情。

&ep;&ep;看到仁哥一脸虚弱还强撑着等他回话,陶文毓有些纠结要不要打击他的自信心,可是,仁哥的身体最重要。

&ep;&ep;他有些为难地开口道:“仁哥,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都这么虚弱了,还伤害自己的身体给我治伤,我会心疼的。你看你都快要晕倒了。”

&ep;&ep;柏子仁内心:不不不,给你治伤并不会伤害我的身体。我现在只是处于异能核不能用的特殊时期,不能自主吸收能量才会这样。

&ep;&ep;仁哥我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弱鸡,缺胳膊断腿的分分钟治好啊。

&ep;&ep;“仁哥,不要逞强了,你快休息吧!”

&ep;&ep;虽然小毓心疼我,我觉得很开心。但是我高大威武的形象呢。

&ep;&ep;真想快点恢复啊,我要看到小毓崇拜的目光。

&ep;&ep;小毓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期待,径自去另一边睡了。

&ep;&ep;柏子仁心塞塞道:“小毓晚安。”

&ep;&ep;一夜无梦。

&ep;&ep;……

&ep;&ep;第二天一大早,陶文毓就把仁哥搬运到了山下。

&ep;&ep;考虑到一直这么搬运不太雅观,他们打算去借一辆驴车进城。

&ep;&ep;陶四叔家就住在村口,大门开着,一个40岁左右的妇人,正坐在门边剥瓜子仁。

&ep;&ep;她看到陶文毓背着一个人过来,忙道:“你们是哪家的孩子?他这是怎么了?病了?”

&ep;&ep;“四婶儿,我叫陶文毓。”

&ep;&ep;“哦!”听到这个名字,陶四婶就把人对上号了。

&ep;&ep;“毓哥儿啊,你四叔昨天还说起你了呢!你说说,你又不常过来,四婶都不怎么认得你了。”

&ep;&ep;昨天陶四叔回家,给她好好地夸了一顿陶文毓,说他爱护弟弟,自己一个人跑去县城给弟弟抓药。因此陶四婶对他印象很好。

&ep;&ep;“四婶,我想借一下驴车,送人去县城看病。”陶文毓说着,拿了10个大钱递给四婶,“给弟弟妹妹们买糖吃。”

&ep;&ep;陶四婶把钱推了回去,“哪里能要你的钱,我可是你亲堂婶。”

&ep;&ep;说着当先往家里走,“来来,都跟我进来,驴车在后院。”

&ep;&ep;还没到后院,陶四婶又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子,“你们等着啊,我去屋子里多给你们拿两个垫子。你背着的这个小双儿都病的昏迷了,可得仔细着,不能被驴车颠坏了。”

&ep;&ep;“四婶,他没有昏迷。”他只是在我背上趴得太舒服了,就睡着了。而且,他也不是小双儿。

&ep;&ep;陶四婶手脚很快,不一会儿就驾好了驴车,铺好了垫子。

&ep;&ep;“来来,把这个小双儿放车上吧。”

&ep;&ep;陶文毓把柏·假小双儿·子仁轻轻地放在垫子上。

&ep;&ep;……

&ep;&ep;“嚯……”

&ep;&ep;猝不及防看到了柏子仁的正脸,陶四婶倒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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