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记住,现在还不到和卫家撕破脸的份上。很多事情,我们可以做,但不可以留下把柄。他们就算猜到是我们做的,但是没有证据,也拿我们没办法。”
&ep;&ep;“是,属下明白。”
&ep;&ep;“好了,你去处理吧!”
&ep;&ep;史秉躬身退下。
&ep;&ep;史乐智磨好墨,右手提笔,“嘶……”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痛把信写完,叫来门外的小厮。
&ep;&ep;“让他们快马送去侯府,务必要赶在卫亦容回京之前送到。”
&ep;&ep;小厮领命而去。
&ep;&ep;……
&ep;&ep;史乐智以为用快马,就可以赶在卫亦容前面。
&ep;&ep;殊不知,卫亦容有更方便的传信方式。
&ep;&ep;一只白色的信鸽,被他托在手心,豆子般圆圆的小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去吧!”卫亦容道。
&ep;&ep;信鸽扑棱棱抖了两下翅膀,又看了他一眼,随后振翅而起,向京城的方向飞去。
&ep;&ep;“将军,柏大夫已经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彭亮道。
&ep;&ep;“好,带路!”
&ep;&ep;彭亮带着卫亦容走到柏子仁房门口,“咚咚……”敲了两下。他道:“柏大夫在吗?我家将军来看你了。”
&ep;&ep;“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陶文毓站在门边,“仁哥在屋里,两位请进。”
&ep;&ep;卫亦容进门先抱拳行了一礼,“柏大夫医者大义,为救人不惜自己晕倒,我代项镖头谢过柏大夫。”
&ep;&ep;“卫小将军不必客气。”虽然项明达有时候挺烦的,但看在甜甜的桂花糕的份上,还是应该救一救的。
&ep;&ep;“可否冒昧地问一下,柏大夫是用什么方法把项镖头治好的?”他当时只看到了柏子仁给项明达把脉,把了一会儿,柏子仁就晕倒了。
&ep;&ep;然后,他本来认为已经撑不过一刻钟的项明达,竟奇迹般地撑过了一个时辰,并开始慢慢好转。
&ep;&ep;“我没有做什么,项镖头能好转,或许是因为,他有很强的求生欲吧。”
&ep;&ep;柏子仁笑道,“出发前,项镖头答应了他娘,等走完这趟镖,就回老家相看媳妇儿。”
&ep;&ep;“哈哈……”卫亦容配合着笑了两声,“既然柏大夫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ep;&ep;他主动换了一个话题,“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柏大夫。”
&ep;&ep;“请讲!”
&ep;&ep;“我大哥卫亦华,自出生起,就患有心疾。多年来,父亲为他寻遍各地名医,但都无法医治。我想请柏大夫帮我大哥诊治一下,不管能不能治好,卫家都必有重谢!”
&ep;&ep;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本来他还在想等到了京城以后,怎么进去卫家呢,卫亦容就送来了邀约。“好。”柏子仁一口答应。
&ep;&ep;“多谢柏大夫!”卫亦容兴奋道,项明达伤得那么重,柏子仁都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那大哥的心疾,他是不是也能治好?
&ep;&ep;想到这里,卫亦容不由更加热情了,“不知柏大夫在京城可有落脚的地方,要是不嫌弃,到了京城,可以先住到卫府。”
&ep;&ep;“好啊。”
&ep;&ep;卫亦容:柏大夫真好说话。
&ep;&ep;柏子仁:卫小将军真好上钩。
&ep;&ep;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卫亦容心满意足地走了,陶文毓把人送出去,回来关上了门。
&ep;&ep;……
&ep;&ep;“小毓,你坐过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柏子仁的语气非常认真,他打算把木心的事情告诉小毓。
&ep;&ep;陶文毓乖乖坐在对面的凳子上,做出一副专心听话的模样,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的仁哥,时不时眨巴一下,“什么事呀?”
&ep;&ep;柏子仁盯着小毓上下扇动的睫毛,喃喃自语道:“好可爱……”
&ep;&ep;陶文毓的大大的眼睛里仿佛出现了两个问号,“仁哥?”这就是你要说的很重要的事儿?
&ep;&ep;“咳……”柏子仁连忙回神,正了正脸色,“小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等到了京城,我的身体很有可能会慢慢变好。”
&ep;&ep;“嗯。”陶文毓重重地点头,他记得很牢,他们要去京城,仁哥的身体才会变好。
&ep;&ep;“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修复身体需要一样东西……”
&ep;&ep;“嘭嘭……”敲门声再次响起,一个中年男声道:“请问柏公子在吗?”
&ep;&ep;柏子仁:今天业务略繁忙啊!
&ep;&ep;“稍等!”柏子仁冲门外道,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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