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卫亦容看过去,惊喜道:“大哥!”

&ep;&ep;卫亦华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在护卫的搀扶下,慢慢地上前两步。

&ep;&ep;他面向陶文毓,微微躬了躬身,“这位公子,轻功如此高绝,实属在下生平仅见!”

&ep;&ep;陶文毓保持住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答话。

&ep;&ep;柏子仁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到后面,“小毓,怎么了,是不是胳膊受伤了?”

&ep;&ep;陶文毓轻轻的点点头,刚才太着急,用力过猛,“手臂好像脱臼了。”

&ep;&ep;卫亦容也围了过来,“我给你看看。”

&ep;&ep;他用手摸了摸陶文毓的手肘关节,“对,是脱臼了,你忍忍,我给你正过来。”

&ep;&ep;“咔咔——”两声脆响。卫亦容干脆利落地给他正好了手臂。

&ep;&ep;“好了,这两天不要提重物,养养就没事了。”

&ep;&ep;陶文毓乖乖地点了点头。

&ep;&ep;看着他那可怜的小模样,柏子仁不忍心他受疼,悄悄地拿手捏住他的小拇指,传入木系能量帮他修复。

&ep;&ep;陶文毓只觉手臂上一阵暖流涌过,尖锐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了。他朝仁哥看过去,就见柏子仁又捏住了他另一只手的小拇指。

&ep;&ep;看向小毓在看他,柏子仁小声解释了一句,“这样比较节省能量。”

&ep;&ep;陶文毓傻乎乎地点头。

&ep;&ep;柏子仁捏着小毓的两个小拇指,缓缓地注入能量。

&ep;&ep;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动作,就是两个人在手拉着手,无声地对视。

&ep;&ep;……

&ep;&ep;“咳咳咳——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温馨的氛围。

&ep;&ep;卫贺朔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卫夫人递给他一条白色的手帕,卫贺朔接过,挡在嘴边。

&ep;&ep;“咳咳咳——”星星点点的血迹在白色的手绢上异常显眼。

&ep;&ep;卫亦华道:“来人,将军病了,带将军回屋休息!”

&ep;&ep;两个膀大腰圆的护卫进屋,站在卫贺朔面前。

&ep;&ep;“咳咳——我是被你们这两个不孝子给气的。”卫贺朔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对面,一边咳血一边道,“卫亦容,我警告你,从今天起,你不得再出家门一步。

&ep;&ep;我已经给你定好了亲事,就在今年九月,这一个月,你安心在家备嫁。”

&ep;&ep;卫亦容满脸震惊。

&ep;&ep;卫亦华淡淡地瞥了卫贺朔一眼,“亦容的亲事由他自己做主,你没有资格替他决定。”

&ep;&ep;“我是他父亲,我没资格谁有资格?咳咳——”卫贺朔道:“卫亦华你不要管得太宽,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ep;&ep;“带将军下去休息!”卫亦华加大音量,一字一顿道。

&ep;&ep;“是!”两个护卫上前,架起卫贺朔。

&ep;&ep;卫贺朔大力挣扎,“你们这些奴才,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杀了你们。卫亦华,我要去陛下面前,状告你不孝。”

&ep;&ep;卫亦华冲他微微一笑,“仲夏已过,天气转凉,父亲又想去宗祠静修了吗?”

&ep;&ep;卫贺朔的嚎叫声戛然而止。

&ep;&ep;卫亦华朝两个护卫挥挥手,“带下去吧!”

&ep;&ep;……

&ep;&ep;处理完卫贺朔,卫亦华风度翩翩地转过身,对卫亦容到:“亦容,你去陪陪母亲,让她不要太过伤心。”

&ep;&ep;卫亦容点头应了。

&ep;&ep;卫亦华又对着陶文毓笑了笑,“家宅不宁,让公子见笑了,在下卫亦华,请问……”

&ep;&ep;柏子仁起身挡在陶文毓前边,“卫大公子,幸会幸会,在下柏子仁。”

&ep;&ep;“舍弟在信中跟我提到了柏大夫,有劳柏大夫亲自来卫府看诊,在下不胜感激。”

&ep;&ep;卫亦华说完,看向柏子仁身后的陶文毓,“不知……”

&ep;&ep;柏子仁又一次打断了他,“不知卫大公子是否有空,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看诊的事情。”

&ep;&ep;卫亦华两次被他打断,也没有生气,他道:“此处杂乱,不适合交谈,两位不若去我的华浓院,坐下喝杯茶。”

&ep;&ep;“好,我跟你去。”柏子仁说完,转头对陶文毓道,“小毓,你先回扶槛院休息吧,你能自己回去吗,要不我找个人给你带路?”

&ep;&ep;陶文毓摇了摇头,小声道:“仁哥,我不要自己回去,我要跟你在一块。”

&ep;&ep;“小毓……”柏子仁朝他使眼色,这个卫亦华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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