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季被迫退了小出租屋,与秦淮同居了。

&ep;&ep;她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的行李被一件一件地搬过来,有种落入虎口的错觉。

&ep;&ep;秦淮果然变本加厉地过分着,同时明季的成绩也飞速提高。

&ep;&ep;程木纳闷了,明季将笔记也分享给了她,她也在学,但是明季这进步也太快了吧,坐火箭似的。&ep;&ep;程木想偷摸地问问明季,抬头就看见了同桌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还在认真地刷题,顿时肃然起敬。

&ep;&ep;……

&ep;&ep;“呃……”

&ep;&ep;晚上秦淮将明季按在课桌上操,“400毫米等降水量线在哪?”秦淮问。

&ep;&ep;“唔……从大兴安岭西坡经过张家口、兰州、拉萨附近……啊……到……”

&ep;&ep;“到哪里?”秦淮抵着她研磨。

&ep;&ep;“啊啊啊……到喜马拉雅山脉东部……东部……”

&ep;&ep;“为什么又做错了?”

&ep;&ep;“我……”

&ep;&ep;“还有数学,你说这里哪道题没有给你讲过?换个数字就不会了?”

&ep;&ep;明季又羞又愧。

&ep;&ep;“这种题再错一次操一次。”

&ep;&ep;“今天就先放过你……”秦淮轻撞几下,浅浅地撤出来,“然后,你把这些,这些都背完。我去做饭,听到没?”

&ep;&ep;“听……听到了。”明季细声细气地说。

&ep;&ep;……

&ep;&ep;秦淮没有去做饭,他走去了洗手间,纡尊降贵地给自己撸管。

&ep;&ep;对于明季,&ep;真的是……完全失控了。

&ep;&ep;他当初捡来只是玩玩的少女,不知不觉已经能够挑动他的心思,他不愿意她住在那里,想着裴以安那熟练的换鞋动作,他就想打人。

&ep;&ep;他要把人绑在他身边,不管是不是喜欢,他的人哪容得别人染指。

&ep;&ep;明季不愿意又如何,他想要的,从来都会牢牢地抓在手里。

&ep;&ep;秦淮洗手,看着手上的东西一点点消失殆尽。

&ep;&ep;接下来差不多一百天的日子里,明季总是感觉过得不真实。

&ep;&ep;秦淮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好,做饭手艺颇佳,把她养圆一大圈。有时候她背书背得极晚,抬眼,就看到秦淮看着他,漆黑的眉眼在灯光下莫名缱绻。有时候明季甚至都怀疑他跟那晚冷酷暴躁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要不差别怎么这么大,可毫无疑问,他们却又都是秦淮,秦淮这人真够喜怒无常的……

&ep;&ep;明季这人很好养,记吃不记仇,脾气还软,从小苦惯了,但凡谁给她点好意,她就会不计代价得靠过去,对于裴以安便是如此,更别说秦淮这样极具饲养技巧的温水煮青蛙。

&ep;&ep;明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习惯了,标志性事件就是那天他们要放松一下在家里看电影,看到搞笑的地方,明季笑得打跌,一下窝在了秦淮怀里,等她后知后觉要起来,却被秦淮按住了肩膀,他低头吻她,“你又勾引我。”明季便渐渐软了肩膀。

&ep;&ep;他真的真的变了好多,收起獠牙,藏起爪子,让明季这个被他打破壳的小动物用触角慢慢地试探他。

&ep;&ep;有时候他也掩盖不了恶劣的本性,他喜欢操明季,很喜欢,家里各个角落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但是明季意外地很包容他,这种包容让他肆无忌惮,但又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

&ep;&ep;他心里仍能列出明季的一大堆缺点,却又不吝于在清晨的阳光下,给明季一个早安吻。

&ep;&ep;明季在每个熬夜苦背的日子里过了四月,五月,到了六月,就要高考了。

&ep;&ep;“别学这个了,学不会,看错题……政史地怎么样,萧玉帮你测验没?”

&ep;&ep;“测了,还好,基本的都掌握了。”

&ep;&ep;“那报t大应该没有问题了吧。”秦淮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姿态。

&ep;&ep;明季直直地看着他。

&ep;&ep;高考那天天气很好,&ep;明季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她的头发养长了一些,竟有了些温婉的气质,她与程木互相打气。

&ep;&ep;秦淮说:“考完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ep;&ep;明季看着他,微微一笑,答应道:“好。”

&ep;&ep;……

&ep;&ep;然后呢?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问。

&ep;&ep;明季抬头,窗户上映出她的模样,口罩之上,是一双属于成熟女人的媚眼。

&ep;&ep;然后,我跑了。

&ep;&ep;我不明白,明小姐,在你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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