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想而知,人们为了逃生,裸身于街头就已经成为无可厚非的事情。于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开始断章取义,并且大肆渲染,把艺术与生活现实混为一谈,歪曲事实。于是乎艺术的殿堂里,永远是自由的思想空间,同样是无可非议。因此一旦行为能够转化成金钱,同时会产生同样的结果。这就是人们对自身价值的理解,说明金钱开始占据的空间,挤兑了许多人的思想空间。推理出道德底线与金钱利益一致的逻辑运算,而不是用天平的原理,捆绑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于是社会的角落里,垃圾丛生,人们也不会在意是非曲直。

午夜的广播音乐里正在放着歌手那英的一首主打歌曲,电视连续剧《爱你没商量》主题歌曲:“这就是人生跳也跳不完的舞台,告诉你我他在等待,……这个世界变得越来越古怪,告诉你我他在等待……”

陈秀芳驾驶着小汽车,听着收音机的音乐,小汽车从大街道口进入了小道里,可是她的脑海里想着都市的艺术到底在那里,思想的分散的混乱状态,忽然发觉眼睛有些散星花,那是大街道上的路灯光从远射返照产生的虚幻,有个黑影在车子的前面一闪,她急忙刹车踏板,可是慌乱中踏着了油门,她的身子随着车子猛然一冲向往后靠,幸亏她反映敏捷,她同时做到了急刹车的处理,身子又向前猛然一倾被安带弹了回来。

车子停住了,可是陈秀芳就在这几秒中的功夫里吓出了一身冷汗,吐出一口惊吓的气息,解开安带,迅速下车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望车子明显的滑行了好几米路远,只见不远的路边的一棵老榕大树底下向着一个人,那个人被自己的车子撞到在哪里,爬在地面上死一般的没有动弹。

陈秀芳快步上前,望着那满头的血污,她惊呆了。良久,她抖擞着手伸向那人的鼻孔下,还有气息,她望了一眼四周,空无一人,即刻转身,正欲驾车逃走,立即打住了脚步,想着自己不能做这样昧着良心的事情。她快步来到小汽车里,从跨包里拿出手机,手指头发抖得不能按下医院的急救电话“122”。

十几分钟后,一辆医院救护车亮着警示灯飞施奔来。陈秀芳急忙上前拦下救护车,叫喊:“快,在这里。”

一医护人员跳下车便问:“是你打的医院救助电话吧?”

“正是。”陈秀芳回答说。

“人在哪里?”

“请跟我来。”陈秀芳领着三个救护医生和护士来到那棵大榕树下面。他们将担架放下,医师伸手探了一下伤者的气息,初略在检查了一下伤者的情况,作了简易的护理处理,急忙抬上担架,迅速送上救护车,然后装上氧气瓶,打上点滴,这些动作只发生在几分钟的时间里。

陈秀芳问:“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

陈秀芳反复地问几回,医生才说:“伤得不轻。”

另一个医护人员则问陈秀芳:“对了,你跟伤者是什么关系,肇事司机呢?”

“医生,救人要紧。这是我的工作证,这里的事情暂时由我负责。”

医生看了一眼她的工作证说:“那麻烦你跟我们去医院。”

“行。”陈秀芳坐上了救护车,跟来医院。受伤的人被送往急救室抢救,医生在急救室门口时,回头丢了一句话陈秀芳:“去交费吧,先交二万押金。”

急救室门坊上亮起了红灯。陈秀芳站在急救室门口,身颤抖,半响没有反应过来,有护士前来催促她交费,急着用药。她赶忙打通了哥哥陈秀兵的电话,说:“哥,我们秀芳,你快,快送两万块钱给我。”

陈秀兵在电话里听着妹妹陈秀芳急着要钱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阿芳,这夜深人静的,你突然要两万块钱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哥,你别问那么多,快点借两万块钱给我。”

“我就奇怪了,是不是有人敲诈勒索你呀,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叫人收拾他。”

“哥,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你快点把钱送给我。”

“阿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诉哥哥。”

“电话里说不清楚。”

“阿芳,这么晚——”

“哥,算我求你行不?”

“好好,别生气,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市人民医院,急救室门口,你快点送过来。要快。”

“好好,你别急,我就过来,我马上就过来。”

“你快点。”

“好吧!我马上过来,别离开,我就过来。”

陈秀芳挂断了电话,看了一下时间,离自己播音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急忙拨打广播电台手下导播员的电话,叫她先播放一碟音乐,拖延一下时间。这时又有护士来催促她去交费,同时问她是什么血型,陈秀芳回答说:“O型。”

“你去献点血吧,血库里刚巧这种血液不足了。临时调配又来不赢,我也是0型血,和你一起去,能献多少,算多少。”

“行。谢谢你!”

时间正中十二点时,陈秀芳从医务室献血出来,这时陈秀兵迈着肥胖的身子也出现在医院门口,见着陈秀芳便问:“阿芳!出了什么事情?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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