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背负血海深仇,遇到奇遇成就自己门主身份,开创一番不世霸业,已然是极为奇诡之命数,如今更让他碰上了千百年武林江湖生涯都遇不到的————毛货!!

&ep;&ep;没错!就算凡人武功再厉害!遇到毛货那也是没辙啊没辙!

&ep;&ep;他们可个个都是成精数百年的老妖怪啊!!

&ep;&ep;只见门主扬掌猛攻刹那,老虎也一大爪子迎面拍来——顿时人掌对虎爪!!

&ep;&ep;于是,只听楼下一阵巨响之后,一切都终于安静下来了。

&ep;&ep;门主吐着血箭跌飞出去。老虎的法力毕竟比凡人的内力强劲多了。

&ep;&ep;大雨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夜色如晦。

&ep;&ep;但是客栈中的激战已经结束了。

&ep;&ep;黑门门主被老虎等毛货打成不轻不重的内伤,也昏厥了过去,被小七又是灌毒又是点穴又是喂化功散然后用绳子绑住,叫狐狸扔在柴房中以供审问,老虎和兔子则去冒着雨埋葬死者,并将那些杀手扔到了百里外的地方。

&ep;&ep;荆长风如今重伤垂危,押解小七的队员也都死了,卿五和小七面面相觑,小七挫败道:“我看,还是回去吧,大宝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ep;&ep;“好吧。”卿五终于点头。

&ep;&ep;“但是等到雨停后再走吧,你一晚上都飞了那么多趟,也不怕累着。”小七扶他去自己房中休息。两人折腾了这么久,确实也累了,卿五一沾到床就开始呼呼大睡,小七虽然依偎着他睡,却也不敢大意,影卫的直觉使得他总是保持一份清醒。

&ep;&ep;黎明终于到来,大雨也终于止住,可是小镇的情景却分外凄凉——因为这个黑门门主强行要入住这里,竟然在一夜间将小镇上下杀了个精光,无一幸免。卿五心情沉重,似乎在埋怨自己为什么没及早发现。

&ep;&ep;小七安慰道:“这不是五少的错,昨夜雨那么大,黑门的动作又那么迅速,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惨案,要怪只能怪那黑门门主太过残忍。”

&ep;&ep;“你说的没错,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滥杀的借口!”卿五真的隐隐动怒了。他生气,小七也跟着生气——竟然惹自家主子龙颜大怒,当真是该千刀万剐!活剥了他也不为过!

&ep;&ep;“小七,昨天我让老虎留下他一个侍从,你去问问到底他来这里做什么。”卿五握着茶杯道。

&ep;&ep;老虎等三只毛货的活儿还没干完,早上起来后,他们还要继续安葬镇上被杀的死者,好端端的一个镇子,一夜间就变成了鬼镇,就连毛货也不禁唏嘘,感慨人心的凶残险恶。

&ep;&ep;————

&ep;&ep;“这不能怪门主!门主也是情不得已!”那个被绑起来的侍从在小七的逼供下哇哇大叫道,“要不是门主为情所困,中了那贱女人的陷阱,也不会狼狈撤退到这种穷乡僻壤!要怪只能怪柳菲菲那个贱货!是她害了门主!这些人都是因为她而死的!”

&ep;&ep;“柳菲菲,天露宫宫主?”卿五坐在一边问道。

&ep;&ep;“对!就是她!门主为了她身受重伤,不得已才到这种地方来养伤……”那侍从辩解,“卿五公子!求求你!要报仇就找那柳菲菲去!”

&ep;&ep;“但是下了屠杀令的,确实是你们门主无疑!只是因为他心高排场大,要特立独行,要绝对的清静,就要这么多人为他陪葬么?”卿五看着一旁地上躺着的黑门门主,冷冷道,“二百多条人命,连妇孺都不放过,门主果然是好排场!好格调!”

&ep;&ep;“那又如何!那是他们该死!一群肮脏的东西,污了我眼睛的都该死!卿五,不要以为你多么大义凛然,你今日若敢动我,他日定叫你后悔终生!”门主突然睁开眼睛骂道,好个倨傲不逊的门主,这种时刻仍然不肯低头。

&ep;&ep;“虽然我秉持人性本善,遇着恶徒亦总是本着劝之向善的原则,”卿五喝了口茶,淡然的目光终于化作杀意:“但是今日卿五不留你命!贰佰无辜人命,岂能是你这区区无知小子当做儿戏!”

&ep;&ep;“五少,请让属下代劳,您的双手不应该染上这种肮脏的血。”小七半跪下来,鄙视地望着门主,“在我看来,你才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连你同五少讲话,都嫌弄脏五少的耳目!”

&ep;&ep;说罢便将卿五抱出房间,复有返回,只拿了他那把卿五赠予的宝刀,道:“五少对你最后仁慈,便是不叫你尝够那二百条人命死前的痛苦!”

&ep;&ep;“住手!门主他只是为情所困!门主他只是被人陷害……”那个侍从大叫起来。

&ep;&ep;但是,容不得他叫嚣,小七手中宝刀寒光一闪,已然结果那门主性命,本该叱咤风云、继续书写江湖又一段波澜奇情,本是天之骄子,身负纵横江湖之宿命,本应是一方霸主,杀千人万人,亦只是其个性使然,恣意张狂,然而,恶便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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