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放心吧,很安全。”她说着招呼着白水苏将叶长天搬到床榻上躺好,“他需要赶快清理上药,我去烧点热水。”

&ep;&ep;白水苏原本还担忧她怎么会经常受伤,但被她这样一说,意识到现在最要紧的是先给叶长天上药。

&ep;&ep;“幸好我出门时把我的药袋带上了。”她点了点头,拿出小包袱里的药一瓶瓶摆好。

&ep;&ep;等萧残雪打了热水过来,两个人便给叶长天清理伤口。

&ep;&ep;叶长天身上的血衣有些几乎快跟伤口的烂肉黏在一起,白水苏再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让他即便昏迷还是疼的身体痉挛。

&ep;&ep;她眼眶一红,眼泪便“啪嗒”掉了下来,砸在了叶长天冷峭的侧脸上。

&ep;&ep;萧残雪看的心里难受,轻声道:“苏苏,要不你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吧……”

&ep;&ep;“没事,我快好了……”白水苏摇了摇头,死死咬住唇,抬手胡乱擦掉模糊了眼睛的泪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ep;&ep;等帮叶长天清理完所有的伤口,他几乎被包成了个粽子。

&ep;&ep;白水苏擦了擦额头的汗,忙了大半夜,刚直起身来时差点昏过去。

&ep;&ep;“小心。”萧残雪急忙接住了她。

&ep;&ep;她看着白水苏为叶长天忙了一夜,心里说不清的有些发闷,淡淡的道:“我送你去休息。”

&ep;&ep;白水苏虚弱的笑了笑,“我没事,我在这儿等叶大哥醒过来……”

&ep;&ep;“他没那么快醒。”萧残雪皱了皱眉,直接抱着她去了另一间房,不容置疑的将她按到床上,“休息。”

&ep;&ep;“我不是很累……”白水苏还想说什么,看了看萧残雪的脸色愣了愣,“阿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ep;&ep;她说着动作一顿,突然想到萧残雪上次受的内伤还没好,昨晚后背又中了两剑。萧残雪脸色有些白,嘴唇都没有血色,或许是因为冰冷的气场强势才让人一时忘记,她也受伤了。

&ep;&ep;白水苏黑眸水光一颤,神色自责又内疚,“阿雪,你快坐下来,脱了衣服我给你上药。”

&ep;&ep;她不说萧残雪自己都忘了,直到白水苏扑过来扒她衣服才回过神,急忙按住她的手,冷着脸开口,耳根却染了淡淡浅红,“小伤而已,已经没事了。”

&ep;&ep;她比白水苏稍微高了一点,所以需要微微仰视。

&ep;&ep;白水苏黑眸水润,眼神难得固执的道:“让我看看。”

&ep;&ep;萧残雪垂眸撞进她盛满关切的漆黑漂亮眼眸里,只觉得心口一烫,不自觉松开了手。

&ep;&ep;乌发被拨开散落在床边,露出漂亮的脊背,细瘦却有力的腰身,只是这么漂亮的身体上面却满布着密密麻麻的伤口。

&ep;&ep;除去昨晚两道新伤,还有许多其它的旧痕。

&ep;&ep;白水苏愣住了,抬手轻轻拂过,声音都在颤抖,“疼么?”

&ep;&ep;萧残雪半晌没开口,空气静默,就在白水苏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竟然听到了几声浅淡的笑声。

&ep;&ep;萧残雪带着些叹息的笑意,还有些酸涩,“知道么?你是第一个问我疼不疼的人。”

&ep;&ep;“阿雪……”白水苏听的鼻子发酸,眼眶一红,“我先前就想问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你经常受伤么?”

&ep;&ep;萧残雪顿了顿,声音冷了两分,“他想要我死,但他又答应过父亲不会亲手杀了我,所以罗刹教很多危险的任务都是我去做。”

&ep;&ep;白水苏愣了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ep;&ep;萧残雪同父异母的哥哥,罗刹教教主,萧清狂。

&ep;&ep;“这个地方是我养伤时无意间发现的破败木屋,在这里养伤的次数多了,屋子都渐渐被我修缮好了。”她像是自嘲一般。

&ep;&ep;白水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见对方闷闷的不想再开口也不追问,一边抹眼泪一边像是想让她放松心情般开玩笑的道:“那以后别回去了,我不仅会问你疼不疼,还会给你上药包扎……”

&ep;&ep;她说着沾湿了帕子,轻轻给她擦掉血迹,又敷了上好的药,因为哭过还带着些软糯的嘶哑道:“放心吧,神医谷这个药不仅治伤奇效,还能祛疤,保证皮肤白嫩如初!”

&ep;&ep;“……嗯。”萧残雪趴在枕头上,闷闷的应了声,唇角却是怎么都压抑不住的弧度。

&ep;&ep;……

&ep;&ep;白水苏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萧残雪也不在身边。

&ep;&ep;她整了整衣衫走出门外,霎时间一股清新的林木香气扑鼻而来。

&ep;&ep;小屋周围圈了一个小院,院子里还种了三三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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