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嘴里还叼着几张文稿。

她笑呵呵地把兔狲抱在怀里,用宝贵的军符给它挠着痒,顺道拿下文稿,展开来。

“小灰灰,你厉害啦,都能穿去北境啦!感觉怎么样?”

兔狲还没回答,她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小姐,这学院守则有什么问题吗?”

“文夫子?庄翰林?”

铃兰急忙点头。

“这么说,他自诩是精进学院的总夫子喽!”

“是啊!文院的夫子几乎都是他的学生,就连那个庄子路在武院的地位也不低呢。夫子里也该以他为尊吧?”

“所以他就敢堂而皇之地写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有,有什么不对吗?”

“尊师重道不是不对!但爱国爱民才是做人求学应该放在第一位的。比起文治武功,品德才是最重要的。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个夫子,是集体中的一员,一个人能大过学院,能大过整个劝学阁?

这个守则不把爱国作为教育弟子做人的底线,不引导弟子以堕落成亡国奴、汉奸为耻,不把对鱼肉百姓、为祸乡里的出师弟子的清理放在最主要的警告位置上,也不说教育弟子要遵守公共秩序、遵守社会公德,却只强调尊师重道?

他尊的什么师,重的什么道?居心何在?搞个人崇拜?还是要给他自己培植势力?”

铃兰眼睛瞪得溜圆。

“我说故知大哥怎么直皱眉呢!故知大哥一定是也觉察到不对了,只是他还没一时就透彻地识破他的诡计。我这就去告诉他!”

“铃兰——”

但铃兰已经一溜烟跑得没影了,连白狐都被她不管不顾地丢在地上。

白狐再地上打了个转,抖了抖毛,原地就消失,然后出现在属于它的高台床铺上。

她顿了一秒,幽幽开口。

“红丝!当初白狐连带我去英城山庄都费劲,小灰灰为什么能被带去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