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节目出事故了?”

&ep;&ep;“你想多了!好像和未婚夫吵架了。”

&ep;&ep;“你不知道吧,她未婚夫是周沉。蔡姐周末在楼下粥店看到周沉了,买了两份粥。”温霖撇了撇嘴角,“他特意过来给孙宛买粥,多好的男人。你说两人怎么会吵架了?”

&ep;&ep;沈南嘉被呛住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脸都红了。

&ep;&ep;好半晌,她才缓过来。

&ep;&ep;温霖:“小心一点嘛。”

&ep;&ep;沈南嘉:“别乱说,万一周沉不是孙宛的未婚夫,对孙宛名声也不好。”

&ep;&ep;温霖笃定:“之前都有人看到周沉来接孙宛。难怪周沉不回我信息呢,再次证明,周沉是个好男人。”

&ep;&ep;沈南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自然不会怀疑周沉和孙宛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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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秋日里,天黑的越来越早,秋意也渐浓了。

&ep;&ep;周沉今日难得没有加班,五点多从办公室出来。

&ep;&ep;沈子清约他在一家茶社见面。

&ep;&ep;“婶婶。”周沉喊道,语气客气,还有敬重。

&ep;&ep;“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你工作?”沈子清温和地开口。

&ep;&ep;“您不找我,我也想去看望您的。”南嘉的一些事,也只有沈子清清楚。

&ep;&ep;沈子清望着面前冒着热水的水杯,“你是想问南嘉的事?”

&ep;&ep;周沉也不隐瞒,“是的。”

&ep;&ep;沈子清咽了咽喉咙,“南嘉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哥哥嫂嫂,在南嘉出生前,家里开了一家灯泡厂,经济效益还不错。直到南嘉出生不久,工厂突然爆炸,那次工厂损失惨重,一个工人当场死亡。我们老家那边有些迷信,渐渐有些说法。”

&ep;&ep;周沉脸色沉重,“所以牵连到南嘉身上?”

&ep;&ep;沈子清点点头。“是啊。后来工厂支撑不住关门了。南嘉爷爷奶奶因此对南嘉意见很大,觉得她是扫把星。带着南嘉去见了邻村的算命瞎子,瞎子说南嘉八字不好。爷爷奶奶回来就要将南嘉送人。可问来问去,没人要南嘉。我哥嫂也备受打击,自此,对南嘉也不上心。”

&ep;&ep;周沉双手交握,黑眸的震惊毫不掩饰,真是可笑!

&ep;&ep;“再后来,南嘉的妹妹南希出生。我哥嫂又开了新厂,生意越来越好。旧厂的地突然也要拆迁,拆迁款几千万。家里觉得南希是福星,百般宠爱。这里面的事,我也就不细说了。有一次我回去,我们一大家人围桌而坐,饭桌上摆满了菜。南嘉一个人躲在厨房,一碗米饭上就着一点菜。家里没人觉得这有问题。我怕再这样下去,南嘉就废了,就带她来市里上学。”

&ep;&ep;周沉垂着眼,原来如此。他的心头像被滚烫的热油淋了。疼的麻木。

&ep;&ep;一个孩子她做错了什么?

&ep;&ep;这一刻,他只觉得他的喉咙肿胀难言。

&ep;&ep;“起初我养她,只是不舍,我又觉得自己不生孩子,就养着她吧,我也有个陪伴。可人心是血肉做的,南嘉那么乖,我是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大富大贵,只盼着她开开心心,一生顺遂就好。周沉,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ep;&ep;“我理解您的担心。我不喜欢说承诺。”周沉声音坚定。“但我向您保证,我会向您一样爱她。”

&ep;&ep;沈子清终于弯起了嘴角。“你二叔一直夸你,你这次回国,他非常开心。”作为周家的局外人,她也深知周沉的不易。

&ep;&ep;“这么多年,渺渺那里也亏得有你照顾了。”

&ep;&ep;“那是我应该做的。”周沉缓了缓神色。

&ep;&ep;沈子清知道周沉是个有担当的人。他厌恶周家人,却对堂妹周渺照顾有加,无论是在生活还是教育上。

&ep;&ep;“昨天晚上,你二叔知道你和南嘉要结婚的事,他说祝福你们。”

&ep;&ep;周沉轻笑。“怕是现在家里也只有您和二叔祝福我们了。”

&ep;&ep;沈子清却笑了,“没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其他人就当不存在。我是过来人,我有经验。”

&ep;&ep;周沉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位婶婶的豁达。南嘉能有现在的性格,也多亏了沈子清。

&ep;&ep;“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二叔今晚要回家吃饭。”沈子清笑笑。周朗新最近精神高度紧张,单位的出差能不去就申请让别人去。

&ep;&ep;沈子清笑他,还有十年才退休,五十岁也是男人事业发展的黄金期,让他再努力一下。

&ep;&ep;周朗新说她,比他还官迷。

&ep;&ep;周沉从茶社出来,才看到沈南嘉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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