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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凡彻底傻眼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不到三十岁,外表老实憨厚的大憨竟然也是一位实力到达九阶的绝对强者。

大憨并没有注意到李一凡吃惊的表情,只是很自然的收起玄铁重锤,道:“至于弑神苑,这个邪尊大人那天没来得及告诉您,也难怪您不知道。弑神苑是邪宗的附属宗门。”

“附属宗门?”李一凡兀自重复着。

大憨点点头:“没错,附属宗门。我们邪宗一共有七大附属。分别是魔龙谷,魔焰堂,滴血涧,长生门,控偶屋,魂梦居和弑神苑。”

李一凡听着这么多名字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大憨接着说。

“这七大附属则部听命于邪尊大人。说是附属,但实际上,用派系来形容才更加贴切。也正是因为这七大附属才构成了邪宗。七大附属各成门派,修炼方式,战斗方式都各有特色。”大憨顿了顿,又道:“那天您去邪尊殿时里面的五个人就是七大附属中,魔焰堂,魔龙谷,滴血涧,控偶屋,长生门。五个附属的首领。而忆雪郡主就是魂梦居的现任居主。”

李一凡心想着这大憨着实是比自己还实在,可能是太过相信自己竟然一股脑的把这些统统介绍了一遍。

姐姐说的话可信度尚未可知,甚至李一凡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完给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去相信李雨痕真的是那个他期望了多年的亲人。

虽然曾经丢失的记忆在李雨痕的帮助下回来了,可是一件早就认定的事情又哪可能轻易改变。也许是没有亲人的痛苦日子让他受够了,也许是某种奇妙的直觉。让他有了一种相信李雨痕就是姐姐的冲动。

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难以理解,直觉是直觉,理性是理性,两者看似毫不相关却又相互冲突。李一凡没办法做到对这个身为魔头的姐姐的话完相信不加质疑。听着大憨介绍着邪宗的诸多状况,带着一点打探消息的心理,问道:“那,你说的那个弑神苑的首领又是谁?你为什么要说我们,弑神苑?”

“弑神苑啊……”大憨的原本发光的眼睛听到这话突然变得黯淡了许多,缓缓的道:“之所以说是我们弑神苑,是因为少主您按理来说也是弑神苑的一员。”

“我?”李一凡有些纳闷。

大憨点点头:“因为您的父亲上任邪尊李邪,在没当上邪尊的时候就是弑神苑的苑主。那段时间,正处于邪宗的巅峰时期也是我们弑神苑最辉煌的时期。”大憨的神情中开始露出了些许自豪:“那个时候,我们弑神苑以您父亲李邪为首有着整整十五个九阶的绝对强者坐镇,弑神苑徒众甚至达到了九百多人,您父亲李邪更是当年邪宗战无不胜的战神。”

大憨看了李一凡一眼,又接着说道:“只可惜好景不长,那场战争的爆发,给我们邪宗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您的父母也纷纷葬身于那场战争中……随着那场战争的爆发邪宗的诸多强者或是战死,或是隐姓埋名遁去了。弑神苑作为当时的断后部队,七大附属中又以我们弑神苑的损伤最为惨重,十五个九阶强者无一幸免部战死。九百多的徒众,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最后来到鬼域的不过区区几十人……再加上青黄不接,老一辈的徒众逐一逝去,小一辈的徒众又都未成长起来,弑神苑开始逐渐走向了衰落,虽然您姐姐现任邪尊大人也是出身于弑神苑,但却也没有能遏制住弑神苑的衰落。到了今天,弑神苑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别人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呢?”李一凡问道。

大憨却好像很不理解李一凡的问题一样:“开什么玩笑,我是李邪大人的随身护卫,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对我有恩,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呢!”

李一凡听着大憨的话不知怎么的,心中总是有些不是滋味,父亲又教过自己什么呢?自己好像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

大憨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转移话题:“这几年,因为忆雪郡主的成长,虽然现在还只有四阶,但因为天赋异禀,加上痴梦神剑的力量也实在强横了点,忆雪郡主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她父亲上一任魂梦居的居主,正式成为了魂梦居的新首领。也是因为忆雪郡主的逐渐变强,几年之内,魂梦居也迅速壮大了起来,成为了现在邪宗七大附属最强的存在。和当年的弑神苑一样有着足足九百多的徒众。其次的则是炎魔为首的魔焰堂,血溪为首的滴血涧,龙翔为首的魔龙谷,心臣为首的控偶屋,和陈典为首的长生门。最后就是咱们弑神苑了。不过没关系!少主您回来了,就好了!您回来了按理就是我们弑神苑的新任苑主。况且,您一回来就能和忆雪郡主打成平手,这下我们弑神苑又要东山再起了!”

李一凡其实对大憨所说的什么东山再起根本就不感兴趣,对于他而言这些并不重要。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在神魔大陆之上邪宗早就成了众矢之的,以前再辉煌如何?再壮大又怎样呢?如今都不重要。他只想劝说姐姐跟他走,哪怕自己不再做什么契神士,哪怕再找一个像王村一样的小地方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也好!可看着大憨满是期待的憨厚脸庞,一时竟是不忍心明说,只好把目光移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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