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灏去卫生间洗手,在洗漱台整理衣服时,厕所格子间传来窸窸窣窣之声,一听就是某个资本大佬忍不住拉某个人上厕所来操逼了。

&ep;&ep;资本大佬就是这样,一时兴起,贪图新鲜,一分钟都等不了,脱裤子就要捅,完全不顾对方是否愿意。

&ep;&ep;他扫过卫生间装饰和布置,暖光色的地灯,奢靡无比,堪比高级情侣酒店情景房。显然这就不是给人上厕所用的,是方便随时开操吧。

&ep;&ep;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里面传来了人声。

&ep;&ep;“啊~哥哥轻点,外面的人还没走远。”

&ep;&ep;“呼......听见才刺激~”

&ep;&ep;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抽插声传来,响彻整个卫生间。

&ep;&ep;钟羽浑身抽麻了很久才缓过来,这声音简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到不是偷听人房事害羞。

&ep;&ep;而是夹着嗓音说话的那个声音,他再也熟悉不过了,不是别人是朱忆南。

&ep;&ep;他大脑一片空白,暂停了思考,心说,他不是和陈多金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会和陌生男子在卫生间偷情。

&ep;&ep;正当他疑惑时,里面又传来了声音,“啊~哥哥,好舒服啊,好粗,好粗。”

&ep;&ep;“小骚货,叫得这么销魂,说今晚陈多金让你陪几个人?”

&ep;&ep;停顿片刻,里面传来拍打屁股之声,朱忆南才从性爱中缓过来,靡靡回答,“就哥哥一个,不然也不会这么紧!”

&ep;&ep;“呼~小浪货确实挺紧的。啊~听说你现在都快成公交车了,三个月不到都睡了快上百个人,小骚逼果然很紧很舒服,插过你的人都念念不忘,还想来第二次,艳福不浅啊。可恶的是,陈多金那个狗东西真会做生意啊,第一次免费,第二次花钱也不一定得到!说,他到底想要什么?”

&ep;&ep;语毕,对方似乎很气恼,一顿生猛顶,钟羽搁着老远都能听见响亮的水声,一定不轻吧。

&ep;&ep;朱忆南嗷嗷叫,不知道是爽还是疼,喘了几口大气说,“他想要人情!”

&ep;&ep;“操!为了个男人欠他个人情,谁还没见过男人了!”

&ep;&ep;对方恼羞成怒了,又开始生猛的抽插,频率飞快,化愤怒为力量,往死里操,啪啪声音盖过了一切。

&ep;&ep;孙灏再也听不进去了。

&ep;&ep;陈多金这个狗东西,竟然控制朱忆南,让他到处接客,太可恶了!

&ep;&ep;痛心疾首!

&ep;&ep;意想不到短短三个月,朱忆南竟然落魄至此,他无法想象朱忆南是怎么在三个月之内服侍了上百人,每天一个?还是每天好几场,或者一场好几个人?

&ep;&ep;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太可怕了,身心都会受到伤害吧。

&ep;&ep;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为了保住平台的职位吗?还是受到了陈多金的威胁?

&ep;&ep;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进退都会面临着身败名裂。

&ep;&ep;闹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因为他。此刻,他想冲进去替他。可再也不能了,替他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ep;&ep;念及此,钟羽只能丧着脸,大步离开,接下来的话,他真的听不下去了。

&ep;&ep;此生无法磨平的白月光。

&ep;&ep;钟羽回到酒会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相谈甚欢。他忽然想到,难道不会今晚参加宴会的人,都要轮流把朱忆南上一遍吧。

&ep;&ep;想到这,他后脊背一阵凉,不知道他那羸弱的身子能不能扛得住这些人的蹂躏。才三个月,他都瘦成那样了,再这样下去,肠子都被磨薄最后断掉吧。

&ep;&ep;他得想办法把他从火海中捞出来。

&ep;&ep;一晚上,他都在为此事e。

&ep;&ep;不知过了多久,朱忆南从卫生间方向出来,走路轻微小瘸,路过钟羽旁边时,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收回去了。

&ep;&ep;钟羽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这种事要如何安慰。

&ep;&ep;陈多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迷迷糊糊,见朱忆南过来了,身子一斜就扑在对方怀里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睁的眼睛好看到了钟羽。

&ep;&ep;陈多金咧嘴一笑,开始胡言乱语说,“钟老板,对不住啊,今晚宾客太多,照顾不周,不要介意啊。”

&ep;&ep;钟羽虽然不想跟他说话,但碍于其他资本家的面子,微笑点点头应付,逢场作戏。

&ep;&ep;陈多金借着醉意又说,“《孙权传》之所以能成,还得感谢钟老板承让,多谢了。”

&ep;&ep;拿了便宜还在这拉踩打压,嘲讽他,万恶之源。

&ep;&ep;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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