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不养闲人 (2/2)

&ep;&ep;傅亦臣眯起眼，胜券在握的目光让她十分不自在：“哦？不知道‘云朵’小姐何出此言？”

&ep;&ep;他嘲讽性地加重了云朵两个字。

&ep;&ep;杜阮瑜闲闲一笑：“因为那位杜阮瑜杜小姐，已经死了。”

&ep;&ep;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十分有力，在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面，就好像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霎时间一片安静，谁也没有说话。

&ep;&ep;傅亦臣眼睛微睁，不可思议地看着杜阮瑜，心中涌起几分荒谬的感觉。

&ep;&ep;她不是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吗，怎么会死了？这个笑话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ep;&ep;但他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这句话像是化成了锁链，将他的心都箍成一团。

&ep;&ep;良久，傅亦臣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云朵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p;&ep;“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既然回报了杜氏，你认为我会不认识杜阮瑜杜小姐吗？我大学的时候公费留学，后来留在了美国，四年前无意中见过杜小姐一次。”

&ep;&ep;傅亦臣有些急促地说：“之后呢？”

&ep;&ep;“呵，之后？当时杜小姐不知为何，浑身上下都是伤，看起来过得很凄惨。但当时她还是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一开始还不明白，直到她告诉我，她怀孕了。”

&ep;&ep;“什么，怀孕？！”

&ep;&ep;四年前的回忆像是电影一样再次回放，他想起在她走之前的一夜春宵，怀疑从心中升起。

&ep;&ep;“没错，怀孕了。我当时也还是个穷学生，给的帮助有限，一直到她生产的时候，她都只有一百斤不到。这样的条件下，你觉得，她能顺利生产吗？”

&ep;&ep;傅亦臣只觉眼前有些昏花，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低低地询问：“她难产了？”

&ep;&ep;“孩子和大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