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反倒更强了一些。
&ep;&ep;对方拧起眉,越是恼火,目光越是森寒不带温度。
&ep;&ep;本不想说话,却被硬逼着开口,声音压得更低,更可怖了。
&ep;&ep;“我,来追,盗我,蛊铃,和,信牌,的家伙!”
&ep;&ep;眼神中明明白白就是“够了吗”这样的愤恨。
&ep;&ep;成了,破案了。
&ep;&ep;那是假巡狩,这是真巡狩,后者是追着前者来的,那将人化骨的蛊虫或许还是这家伙养的。
&ep;&ep;不过连身份牌都给盗走了吗,怪不得再不情愿,也必须出南域追查贼人下落。
&ep;&ep;招秀木然蹲在他边上看着潭水。
&ep;&ep;“抱歉,我刚才太莽撞了,”她说,“什么东西掉下去了?”
&ep;&ep;巡狩并不理她。
&ep;&ep;他抬头看了看遮挡太阳的树枝,忽而起身,腾空飞起,穿越茂密的枝叶,到了树冠之上。
&ep;&ep;不知道使了什么术,招秀只看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围绕在谭边的这圈树木正在枯萎,阳光轰然铺下,刺目的光线将整个水潭都映照出了灿烂的光色。
&ep;&ep;飞落下来的人影,荧白得也像是日光凝聚。
&ep;&ep;仿佛一只在光下闪烁着银彩鳞粉的蝴蝶,那头银发简直璀璨绚烂到了极点。
&ep;&ep;他低下头继续观察潭水的深度,试图看清楚东西落在什么地方。
&ep;&ep;片刻后徒劳地伸手划水,更懊恼了。
&ep;&ep;不敢下水。
&ep;&ep;旱鸭子,不会水。
&ep;&ep;招秀把面具摘了,束发的簪子与珠冠一齐丢在一边,丁零当啷的声音并没引起对方注意,他连头都未抬。
&ep;&ep;她深呼吸,脱掉外袍,解开腰带,把束胸带稍微放松一些,免得下水后勒人,又脱掉鞋袜,把自己的袖口与裤腿紧了一下。
&ep;&ep;她走到潭水边,之前东西滑落下去的位置,一动不动盯着潭水、似乎在等着东西自己蹦上来的巡狩,终于把视线挪向她。
&ep;&ep;然后愣了愣。
&ep;&ep;“我给你把东西捞出来,”招秀凉凉道,“你把你查到的情报予我分享。”
&ep;&ep;“我跟那贼子有仇,非杀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