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同伴,开口道:“别愣着了,赶紧帮我把这两个小娘子绑到马车上,今日我定要享一享齐人之福。”

&ep;&ep;红衣男子犹豫了一下,指着林虞问道:“你是说这女子是陆悯的妻子林虞?”

&ep;&ep;吴泽点点头,催促道:“别愣着了,快点帮忙。”

&ep;&ep;红衣男子摇摇头,惊恐道:“她可是陆悯的妻子,你不要命拉!”

&ep;&ep;吴泽嗤笑一声,提高声音道:“林虞就是给陆悯陪葬的玩意儿,又不是正儿八经娶到候府的,有什么可忌惮的?再说了陆悯现在身中剧毒,半条腿都进了阎王殿,哪里又有精力护着他的便宜媳妇。”

&ep;&ep;说完眸中闪过一道邪1淫的光芒,他淫1笑着看向林虞,不怀好意道:“陆悯那身子板,恐怕都没力气给你□□吧,你别急,陆悯没能力疼你,哥哥来疼,总归得让你尝到为人妻子的乐趣。”

&ep;&ep;说完就伸出手去摸林虞的俏脸,林虞抿紧嘴唇,从发间抽出一根发簪,冲着吴泽的手心就刺了过去,吴泽吃疼,倏地收回手。这时周边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大笑。

&ep;&ep;吴泽觉得自己失了面子,怒不可遏,他冲着身边的两个华服男子道:“你们还不快帮我按住这个小辣椒。”

&ep;&ep;红衣男子和青衣男子对视一眼,默默退到人群后面不做声了。他们可不像吴泽这样色胆包天,精虫一上脑就不管不顾。陆悯是什么人,他是监察院掌院,阴鸷毒辣,权势滔天,莫说现在还活着,哪怕死了,他们也不敢动陆悯的人。

&ep;&ep;吴泽见自己的好兄弟退到人群后面,更加气急败坏,走上前就去夺林虞的簪子,林虞心里害怕,面上却不显,她咬紧牙关,冲着吴泽的手掌心又刺了一下,吴泽挨了疼,却没有退缩,紧紧攥住簪子,从林虞手中夺了出来。

&ep;&ep;簪尾的玉兰雕花从林虞手心划过,划出一道红痕。林虞吃疼,却没有做声。她定定看着吴泽沉声道:“我不仅是林家嫡女,还是则阳候府的女眷,你可考虑清楚了,亵渎官眷的罪名你能不能担得起。”

&ep;&ep;吴泽顿了顿,想到则阳候府的权势不由犹豫起来,但一看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又觉得不能丢了面子。

&ep;&ep;他提高声音,虚张声势道:“则阳候府就是个空架子,至于陆悯,他虽然有些权势,现在却不中用了,小爷才不怕他们,从记事起我就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说完就伸出手去,想要调戏林虞。

&ep;&ep;一把小小的匕首带着疾风而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吴泽的手刺了个对穿,鲜血从他的手掌喷出来,他疼的龇牙咧嘴,连声音都呼不出来了。

&ep;&ep;这时,身穿红色纱衣的陆悯穿过人群缓缓来到吴泽面前,他眉尾上挑,勾起一片魅色,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觉得犹如人间修罗。

&ep;&ep;陆悯垂眸看着吴泽,笑嘻嘻道:“我现在确实不大中用,不过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ep;&ep;吴泽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流在地上,他也顾不上擦,只哆哆嗦嗦道:“大人饶命,饶命啊!”他以为陆悯卧病在床,绝不会为林虞出头,没想到他竟亲自过来给林虞解围。

&ep;&ep;鲜血流在地上,泅成一小股水流,陆悯后退一步,嫌弃道:“你这条烂命我倒是懒得要,不过你的舌头怕是不能留了。”

&ep;&ep;吴泽嘴角一抽,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敢开口。得罪了陆悯,能保住一条命就是万幸,舌头倒显得无足轻重了。他心中悔恨不已,适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辱骂陆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样快。

&ep;&ep;陆悯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扔到吴泽面前,慢悠悠道:“我身体不中用,你就自行动手罢!”说完踱到林虞身边,由林虞搀扶着向外走,二人刚穿出人群,就听到一声闷哼,林虞忍住回头的冲动,扶着陆悯向马车的方向走去。

&ep;&ep;到达林府的时候已到中午,林虞直接带着林岁去了饭厅,有陆悯在场,一向活泼好动的林岁也变得安安静静,他乖巧地坐在朱氏身边,朱氏夹什么,他就吃什么,连挑食的毛病都改了。

&ep;&ep;林衫见识了陆悯狠厉地一面,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连饭都没吃饱就匆匆离去了。

&ep;&ep;吃过午饭后,林虞把陆悯安置在她出嫁前的闺房,独自一人来到林远仲处说话。林远仲坐在太师椅上,招呼林虞坐到他身旁。他呷了一杯清茶,低声问道:“你婆母派人去毒杀陆悯了?”

&ep;&ep;林虞嘴巴微张,吃惊地看着林远仲。为了不让家人担忧,她并未将赵氏派人毒杀陆悯的消息告诉父亲,没想到父亲还是知道了。

&ep;&ep;林远仲低头看着手中的清茶,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心疼的语气道:“则阳候府就是一个狼窝,可怜我儿要去跟那群豺狼生活在一处。”

&ep;&ep;林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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