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出头的目的。

&ep;&ep;——难不成是周瑾教的?

&ep;&ep;步练师随即把这个想法丢出去了。周瑾不待见乌弥雅,上京城无人不知,堪称大禹治水的级别,三过房间而不入;而且教自己老婆去外人面前说自己坏话,这个神经病程度都赶上薄将山了,周瑾忙着在秦楼楚馆里寻欢作乐,未必有这个空来戏弄步练师。

&ep;&ep;是以,步练师虽有疑问,但没怀疑。

&ep;&ep;眼下周瑾下楼,步伐虚浮,一群美娇娘心疼,连忙凑上来搀扶。步练师被一道红影吸引住了目光,正是之前在高台上妖娆热舞的西域舞姬——

&ep;&ep;倒不是说这个胡姬有多漂亮。而是她步伐看似翩跹,实则围绕一个轴心,这是练家子才有的脚步,普通人下盘哪里有这么稳。

&ep;&ep;这云裳楼还真是藏龙卧虎,连个跳舞的胡姬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ep;&ep;步练师眉峰一皱,刚想出声,这胡姬手上冷光一掠,赫然是西域金蝉丝,这吹毛断发的利器在烛火下泛起一道无穷冷意,朝着周瑾的喉口疾弹迭卷而去!

&ep;&ep;锵!

&ep;&ep;·

&ep;&ep;·

&ep;&ep;周瑾面色慵懒,连眉毛都没动,还是一副“老子喝多了酒想睡足三百六十五天”的样子。

&ep;&ep;那道追魂夺命的西域金蝉丝,在险些触及到周瑾喉口时,旁侧里飞来一只筷子,将金蝉丝狠狠震了回去。

&ep;&ep;锵!

&ep;&ep;胡姬感觉到一股深厚的功力,从筷子传向金蝉丝,最后直迫她胸口。胡姬嘴角见血,不由大惊,扭头看向发难的来头:

&ep;&ep;一个女孩。

&ep;&ep;女孩鲜眉亮眼,玉雪可爱,稚嫩的五官藏着惊人的秀丽,日后定是个惊艳四方的大美人。

&ep;&ep;来人正是步窈窈。窈窈冷冷地看了胡姬一眼,面无表情地从小桌上拿起一道糕点,扔进嘴里嚼碎吞了。

&ep;&ep;步练师惊道:“窈窈?”

&ep;&ep;小孽障,你为何在此?

&ep;&ep;窈窈没回答。小女孩面色沉肃,嗡地一声响,反手拔出了背在背上的窄细长刀。

&ep;&ep;唰——!

&ep;&ep;云裳楼一时间红飞翠舞,朱唇粉面的艺伎们,纷纷亮出了自己的刀兵!香粉纷落,钗环急响,这群艺伎好似一剪艳光四射的云霞,从四面八方攻向窈窈和周瑾!

&ep;&ep;“(西域语)杀了他们——!!!”

&ep;&ep;一时间惊声四起,酒盏倾翻,客人奔逃,场面直接乱了!

&ep;&ep;·

&ep;&ep;·

&ep;&ep;与此同时,云裳楼,二楼雅座。

&ep;&ep;乌弥雅面色发白,额角见汗。

&ep;&ep;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按照周瑾的安排,乌弥雅完成了央告步练师的任务后,就应该在吴王府里,继续扮演她不受人待见的吴王妃。

&ep;&ep;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p;&ep;有一群人半路截走了乌弥雅的车马。若是有人站在老天爷的位置,定能看见一群人掳走了乌弥雅,而旁侧里推出一道一模一样的车轿,由人假扮的“吴王妃”及其仆从,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吴王府上。

&ep;&ep;这群人的主子便是——

&ep;&ep;薄将山斜靠塌上,表情淡然,斟好一盏茶,推向乌弥雅:

&ep;&ep;“王妃受惊了。——薄某,多有得罪。”

&ep;&ep;乌弥雅没喝他的茶。小公主睁着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先前的娇怯之气一扫而光:“阿雅,阿雅都按照你说的做了……周瑾觉得他控制了我,也很满意我的表现,为什么……”

&ep;&ep;——为什么要把我掳过来?若是要传消息,让影卫来就是了。

&ep;&ep;薄将山温和地笑道:“为了让周瑾确信,你我虽然皆有挛骶血统,但并不是一伙的。”

&ep;&ep;乌弥雅愣了愣,随即认真道:“朔人就是狡诈。我不关心这个,也不懂这个,只要你对我族人好,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ep;&ep;薄将山抬起眼睛:“薄某眼下有个交易。若是公主做成了,薄某保证,今年的北狄部落,定是衣食丰足,没有人会在寒冬里饿死。”

&ep;&ep;乌弥雅皱眉道:“你要我和下面那群愚蠢的色目女人一样,也去刺杀周瑾?”

&ep;&ep;“不。”薄将山摇了摇头,“你都觉得愚蠢,我为什么要做?”

&ep;&ep;乌弥雅愕然,她本以为这群女人,是薄将山的手下。

&ep;&ep;不,不会的,小公主立刻否定了,薄将山没有这么蠢,特地来云裳楼盯着手下人干活。

&ep;&ep;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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