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工作了一年,我的心态还是和上学时候差不多,甚至某些方面更幼稚了,永远成为不了那些成熟知性的人。

四下无人,思维被酒精吞噬了一部分,我迷迷糊糊觉得手上的包真重,还在晃悠,更提不起来了,越来越重、越来越庞大。

“……好重啊!”我喝醉了,不禁抱怨道。

将手里的包干脆利落地扔了出去,形成一道力气不足的抛物线。

那个包啪嗒一下落在不远处,里面的头正在生长,被扔出去的振动砸得懵了懵,从开口处骨碌碌滚出来,赫然是一个美丽少年的头颅。

他见我无知无觉地路过,走向前方,焦急道:“诗绪里诗绪里!我在这里啊!”

我一无所知地往前走,脑海里只有回家睡觉这个概念。

青木头颅想要滚过去,却看了眼提包,里面有工作证与钱包银行卡。

这几年青木已经学会了看重这些东西——仅限于诗绪里,毕竟她如果丢了这些,是完没心思和他卿卿我我的。

……可恶!

他只好乖乖地等待在原地。

而前面的恋人自然有窥视已久的复制体陪伴。

我步伐踉跄,忽然有一人出现扶住我的腰,凑近闻了闻我的脖颈处,鼻息就黏在我的侧颈,痒痒的。

“唔……”

来人是一身卫衣的少年,他和我将永远是少年少女的阶段,青木是总是活不过一年,我是真真切切地长不大,不会变老了。

“好重的酒味啊,诗绪里。”青木吻了吻我的侧颈,让我忍不住一缩,但又太昏沉,闻到属于青木的糜烂香味就伸长手臂挂在他身上,将自己的重量部压在他身上。

“好困……”

我感到阖上的睫毛被人舔了舔,随即被背起来。

在半梦半醒中,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掉,进入被窝,凉爽的少年身体贴上来缠绕。

“诗绪里诗绪里……”他进入我的口腔,清理了酒味。

……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甚至能抱着青木的脑袋看搞笑综艺了。

我以为是真的变得不胆小,某天心一横选了一个曾经绝不会进去观看的恐怖电影。

不算什么!和青木比算得了什么!

……然后在电影院吓得抱着青木无声地哭,因为电影院需要保持安静,我只能闭上眼睛抱着他流眼泪。

……这…这也太可怕了啊!那颗头在滚动啊!

青木在黑暗里很是兴奋地更加紧地回抱住我,小狗一样亲来亲去。

我是红着眼睛,拖着以我害怕安慰我为理由非要黏在我身上的青木走出电影院的。

我的胆子,似乎只特攻青木呢呵呵。

之后我就跳槽,进入一家更好的公司,氛围很不错,工作了十年后攒下很多的钱——因为住的房子不需要购买,一日三餐也因为青木非要跟我吃而他一直用自己的钱点的外卖——我就辞了职。

再不辞职,那些人说的“总觉得间织小姐好年轻呢”“好显小,真可爱”会变味。

于是开始到处走,我和青木尝试了各种各样的玩乐方式,去往各种各样的地方。

我一路上会学习我所说的喜欢的乐器,也会看许多的书,好奇那地方的习俗语言。

青木程只黏着我,要么挨挨蹭蹭,要么就找到什么奢侈地要带我去玩儿。

要说他什么最擅长,那一定就是享受了。

青木虽说曾经发誓不要让我受伤,但我又不可能一直和他在一起,所以还是遇见过危险。

比如在野外丛林时,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就一时不慎断过手臂,奇异的是居然没有痛感。

青木一边呜呜掉眼泪一边捧着我正在生长的手臂解释:“……因为那块肉才不会让诗绪里感受到疼痛呢……呜呜呜呜好可怜诗绪里,应该和我一直在一起的呜呜呜对不起……”

虽然没有痛感,但那副场景还是挺诡异的,我看着断层面忍不住红了眼眶,青木哭得很伤心,等我的手臂完恢复,我松了口气,没有哭出声,只是一无声地掉眼泪便被同样在哭泣的青木舔舐掉,最后我的脸上表面仅仅是眼眶红盈出泪,睫毛湿润。

随即我尝试握了握手掌:“……恢复了。”

“嗯……”青木倾身舔了舔刚刚的断层处手臂,我伸出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推开。

周围是翠绿欲滴的树林,帐篷在身后,不远处有瀑布的轻响,空气清新,蚊虫没有自我想法,只凭借本能,好似有生命的危机意识一般,从未靠近过青木吸食他的血,我因此也没有被那些蚊虫侵扰。

“我们该回去了,唔……想去昨天那个大叔说的小镇。”

“可以啊。”青木无所谓道。

他完是我的挂件,我想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毫无异议,不如说身处何地对他来说已然失去了意义,只一心跟在我身侧,经常黏糊糊的。

然后我才一个转身,青木就暗搓搓地去捡断掉的手臂,我找到他时他正试图将断臂揣进怀里。

“……”我死鱼眼,“你干嘛呢。”

“……这是诗绪里的东西啊!怎么能留在这里!”青木反驳。

“不要,快扔掉。等会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