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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宋音挑了下眉梢,鄙薄地翘起一侧唇角。

真没想到,回国第一天,竟然这么精彩。

虽是商业联姻,她也的确对他的私生活不感兴趣,但这不代表她亲眼目睹这样的事情会毫不在意。好歹那也是她的合法丈夫。

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记起了临出国前和他的那次争执——

也是因为类似的事情。

那时候,她和傅时礼已经有过实质性的关系了。有一天他回来,宋音闻到他身上有一丝花香的香水味道。

即便没什么感情,她也无法容忍一个男人在外面碰了别的女人,回来再碰她。就算不碰她,只是待在同一个房间休息,她也无法忍受。

言语拉扯之间,她话说得挺狠,他的语气也不好。

其实,当时他解释了,她也相信只是饭局上味道混杂,沾染上的,可两人的话语都很尖锐,谁也不愿意先在气势上示弱。

后来,宋音直接把他锁在卧室门外,让他滚去沙发上睡。他又怎么会是忍气吞声的人,直接摔门而去,往后的几天都没再回来。

那次争执过后的第三天,宋音就走了。此后没几天,他也走了。

宋音在短暂的晃神中,听见傅时礼冷而低磁的声音响起。

“过来。”

这道声音将她从出神中拉回来,她下意识抬眼的同时,在心底冷笑:很好,她今天非得让他……

心里的狠话还没放完,蓦地与他的视线相交。

庭院的灯光昏黄,两人之间也有些距离,宋音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可以肯定,他的视线正不偏不倚的落在她身上。

这情景,就连刚才那句“过来”也像是对她说的。

四目相对,他又说:“过来。回家了。”

他的声音不高也不低,并没有被偷听的恼怒,反而语气很平淡寻常。平淡寻常到好似她原本就是在这里等他的,而他忙完了在提醒她一起离开。

可笑。

宋音的手臂低低环在身前,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只单挑了一下眉,好整以暇。

“脚疼,你过来。”

刚才只顾着紧张了,赵艺瑾没明白傅时礼那两声“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身后的方向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银杏树下站着一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浅v领束腰连衣裙,衬得身材曼妙。树下光线暗,看不清她的长相,即便如此,只看她的身形和气质,也知道那定然是个美人。

赵艺瑾听得很清楚,那个女孩刚才说话的语气给人感觉很骄纵。

赵艺瑾刚从电影学院毕业,前段时间演了一个古装剧里人设讨喜的配角。她平时乖觉,经纪人也愿意给她机会,常带她去应酬。

先前也是在这个会所里,她见过傅时礼一次,她对这些大人物的背景知之甚少,但看旁人对他的态度,也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大人物,而他身边也没有女伴,长相气质也很优越,只是无名指上戴着戒指。

不过,像他们这样的人,结不结婚的,又有什么要紧。即便结了婚,应该也大多是政治婚姻,夫妻俩各玩各的。

听说这些低调的大佬都喜欢懂事听话的,跟在身边不会多事。傅时礼这样清绝矜贵的人,大约也不会有耐心去应对一个骄纵的女人。

上次赵艺瑾没搭上话,这次他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她更没机会搭话,便跟了出来。

赵艺瑾自认为可以做到“懂事听话”,想拼一把。可现在这个情况,她没料到,不禁微怔。

她看见傅时礼直接迈步走了过去,走到女孩面前,顺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外套里还带着他微热的体温,裹挟着浅淡的木质清香,将她笼罩,像是有暖流席卷四肢,瞬间阻隔了秋日夜晚的寒意。

宋音微怔,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绅士行为稍感意外,但她仍然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她顿了一下,拎起外套的领口,低头仔细嗅了嗅。

还好,只有他身上原本的木质清香,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

傅时礼大约也想起了出国前的那次争执,轻哂:“闻出什么了?”

宋音稍顿,抬眼看向他,理直气壮地反问回去:“有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虚张声势。

傅时礼动了动唇角,没接话。

宋音的视线淡淡掠过还站在原地的女人,目光并没有停留,她也没兴趣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从刚才对方请求搭车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对方应该是第一次搭讪傅时礼。即便不是第一次,那说明以前也从没成功过,否则不会这么说话。

傅时礼都没搭理对方,她更没兴趣搭理。

对于一个不能称之为对手的人,她不屑自降身价。

默了几秒,傅时礼又开口:“走了,回家。”

“还真以为我是在这等你的么。”宋音轻扯了下唇角,“派对没结束,我朋友都还在。”

“不用管,我叫人过去打声招呼。”

傅时礼的话,似乎不容置喙。说着话,他很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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