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两个洗手间,距离近的是在楼梯后面,宋音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傅时礼拎了进去。

门关上,他长臂一伸撑在洗手台上,将她禁锢在怀里。

“开心了?”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有些哑,沉沉一声,听着有种别样的温柔纵溺。

温柔纵溺或许是错觉,但他必然是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她就是故意的。那柿子她小时候是吃过,不过不甜,又苦又涩,涩味儿在嘴里一天都没消失,搞得她一整天吃什么都没胃口。

想起刚才傅时礼蹙眉的表情,宋音又有些想笑,她压了压唇角,假装没听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时礼轻轻点头,很低地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勾缠她的舌尖。

宋音还没反应过来,口腔内便弥漫开又苦又涩的味道。

她唔了声,想推开,却被他擒住手腕别在身后。他的力气自不用说,宋音完无反击之力,他另一只手又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怪不得要把她拉来洗手间!就是要让她也尝尝这难受的涩味!

他可真不愧是年纪轻轻就难逢敌手的傅家新掌权人,压根不做浪费口舌的事情,直接用行动报复回去。

睚眦必报的狗男人!

要不是他整天气她,她会骗他吃涩柿子?

氧气被强势的掠夺,宋音的脑子越发昏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松开她时,她的舌尖和嘴唇都在发麻,口腔内还有淡淡的涩味。

宋音的呼吸还没平复,四肢无力,被他揽着腰抱在怀里才不至于跌倒。

趴在他胸口,宋音有气无力的想,不愧是联姻夫妻,人家是恩爱到白头,他俩大概是冤冤相报到白头!

-

晚饭后,从家属院回到西山壹号,夜色已经深浓。

傅时礼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去了书房。宋音回卧室,直接把房门反锁了。

看他还怎么进来!

睡沙发去吧!

宋音扬眉,轻拍了两下手,哼着歌,心情很好的进了浴室。洗完澡,又玩了会儿手机,才睡下。

心情变好了,睡眠质量也好了很多,一觉睡到天亮。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有只手臂勾着她的腰,紧接着她听见身后的位置也有翻身的轻微响动,下一秒,宽阔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后背。

宋音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支起手臂,回身看过去。

——一张等比放大的俊朗面容出现在眼前。

傅时礼就安静的躺在她旁边。

阖着眼,还没睡醒。

宋音微怔,眨眨眼,反手就捏住他的脸往外扯。

力气大了些,他眉心微蹙,擒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按,低声:“别闹。睡觉。”

声音还带着惺忪睡意,很哑,倒没有不耐烦。

手被擒住不方便动,宋音用脚推了下他的小腿,“你怎么进来的?”

傅时礼没反应,她又加重力气碰了碰他的小腿。

只是一个提醒的动作,她没想太多,可就在碰到他的小腿第二下时,搂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忽然收紧,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摩挲。

暧昧而危险。

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宋音顿住。

“一大早,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语速慢,意味深长的。

这话说的,好像她想做什么在暗示他似的。

狗男人又是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禽兽!

宋音直接朝着他的腿狠踹了脚,没好气:“你怎么进来的?”

傅时礼看她一眼,“家里的电梯通到衣帽间。”

这……她还真没注意。

“这里有电梯?”宋音,“我记得以前没有。”

“你回国前装的。”

“……”

宋音看着他,轻轻点头,语气异常平静,甚至有几分同感:“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嗯?”傅时礼睁开眼。

宋音:“你对自己剖析得很深刻,深知自己有多讨厌,迟早会被赶去睡沙发,所以提前留一手。”

傅时礼:“……”

傅时礼瞥了眼宋音,没说话,起身去浴室洗漱。

这也算扳回了一小成。宋音抬起下颌傲娇地轻哼一声,也起身去洗漱。

-

两人难得坐在一起吃早饭。

自从回国,宋音的胃口就一直一般,随便吃了几口便起身去琴房。

“宋音。”傅时礼忽然开口。

宋音稍顿,回头看他,“干嘛?”

“我要去尚城出差几天,有事给我打电话。”

宋音点点头,“好。”停顿一下,她勾唇,又挑衅似的说:“怎么不说让我给你打视频?”

她敢肯定,傅时礼一定知道自己被她拉黑了。

傅时礼抬眸,深深地看她一眼,“想我的话,视频也可以。”

“……”

可恶,又给了他嘲讽的机会!

宋音送给他一个白眼,转身进了琴房。

宋音练琴时不喜欢被打扰,只要拿起大提琴,手机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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