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抱着她,轻顺她的头发,微哑的声音带着沉沉的笑意:“这么想我?”

“一声不吭的提前跑过来,连我的人都收买了,也不知道是谁想谁。”宋音埋在他颈窝咕哝。

他笑,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温柔又纵溺:“嗯,是我想你了。”

宋音忍不住唇角上扬,问他:“你什么时候到的?大提琴是哪里来的?那个制作,不像是随便能买到的。”

他不说话,手托了下她的腰,是一个示意她起来的动作。

“……?”

宋音微微蹙眉,直起身,刚要后退,他又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搂坐在自己的左腿上。

宋音:“……”

他轻笑了声,变魔术似的从沙发旁边拎出一个蛋糕盒。宋音眼睛一亮,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打开蛋糕盒,拿出一个圆形的小蛋糕。

插上一根蜡烛,再用打火机点亮,转而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秒针刚好指在表盘正下方,他把蛋糕递到她面前。

“许愿吧。”他轻声说。

蜡烛的火光微微跳动,暖黄的光像水的波纹,晃在傅时礼的眉眼上,在他眉眼间晕染开一片暖意,衬得他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宋音此刻的情绪,也随着跳动的火光,一下一下的不断翻涌着。

她忍不住笑起来,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许了个愿望,然后睁开眼,一口气吹灭蜡烛。

表盘上的指针已过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她的生日到了。

傅时礼吻了吻她的额头,“生日快乐。”

宋音看着她,不错眼。

傅时礼笑了下,示意了下蛋糕,“尝尝,大概比上次的好吃些。”

“你做的?”宋音惊喜。

“嗯。”

他把小叉子递到她手里,宋音直接挑了一小块放进嘴里,一本正经的客观评价:“确实比上次好吃。”

“什么时候做的?”她又问。

“你回来之前。”

“哦。”

宋音说着话,手指够了一小块奶油,趁他不注意,以极快的速度往他脸上糊——

就在距离他的脸还有两公分时,手腕被握住。

偷袭失败。

宋音:“……”

无趣。

宋音转而用脚尖踢了下他的鞋子,晃了晃手腕,撒娇。

傅时礼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指尖,顺便带走那一小块奶油,“别闹。”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手指上,像带着小电流一般,自她的手指蔓延。宋音小心脏又扑通乱跳了一下。

她瘪瘪嘴角,不和他一般见识,缩回手,乖乖巧巧的坐在他怀里吃蛋糕,转而又问起大提琴。

傅时礼说:“伊雷尔做的。”

作为大提琴演奏者,宋音自然听说过伊雷尔,现今最有名的制作大提琴的大师,可老爷子已经快八十岁了,据说有着独属于大师的,已经不再轻易做琴了。

宋音惊讶,“他为什么会给你做琴?”

“是给你。”傅时礼用指节碰了碰她的脸颊。

“那他为什么会给我做琴?”宋音轻咳了一声,把他的话堵住,“虽然我是挺优秀的,但优秀的大提琴家也不止我一个,难不成老爷子为金钱折腰了?”

傅时礼轻笑,停顿一霎,看着她说:“秘密。”

他不告诉她,宋音也没再追着问,抱着他的脖子,轻声说:“我好喜欢那把大提琴,我好开心。”

“看出来了。”傅时礼轻扯了下唇角,“11点47分进门,在大提琴那停留了足足十分钟才想起来找我,只留给我两分钟的时间。”

“……”

宋音有些想笑,“你连大提琴的醋都吃。”

他撇开目光,不说话。

“……”

狗男人又要人哄!

宋音忍着笑意,捧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眨眨眼:“大提琴是你送的我才喜欢,因为更喜欢的是你。”

他轻牵了下唇角,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迷迷糊糊的,宋音想,原来过生日可以这么开心,和以往过户口本上那个生日只有热闹却也冰冷的宴会不同,她真实的生日有他,还有他用心准备的惊喜,用心准备的礼物和亲手做的蛋糕,原来是这么这么的开心。

-

晚上睡得有些迟,早上却意外的没有起很晚。

宋音一早就醒来了,和傅时礼一起吃了早餐。早餐后,他接了个电话,宋音趴在阳台上哼着小调看外面的景色。

傅时礼接着电话,就看见她趴在栏杆上,垫着脚尖,一前一后交错着,雀跃地、小幅度的蹦哒,像个小孩子,他也不由得弯起唇角。

挂断电话,傅时礼走到阳台,从身后将她拥进怀里,轻笑:“怎么这么开心。”

宋音弯着眼尾,软乎乎的撒娇:“就是开心呀,人家第一次像这样过生日嘛。”

他眼中笑意更深,吻她的耳廓,“天气不错,下去走走?”

“好啊。”宋音欣然同意。

换了件衣服,两人手牵手下楼,不约而同的往那条熟悉的步行街走。

清晨的步行街很安静,没什么行人,清透的阳光静静洒落。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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